跑了半日,天色渐晚,当自己喉咙中不停的往外冒血,萧洁清楚自己完了,於是当萧洁看到了路边的一座破庙,她跌跌撞撞的钻了进去,准备在那里度过自己人生的最後时光.
师傅说的好听,可是萧洁的心仿佛都空了,自己功力消失的感觉是那般的令人无法忍受,好似生命都随之消失.
何先生的小腹上,已经不再动弹,而何先生的阳具似乎被萧洁嫩穴中的软肉牢牢吸附住再也无法移开.没过多久,萧洁体内那股热气就被吸收乾净.
"师傅..师傅!徒儿..徒儿体内热气已经消失了.."
萧洁睁着双眼,看到了二牛眼神中那无法磨灭的怜悯之色,嗤笑着问道:"可怜我?我可是害了你的人!"
萧洁惨叫着摔到地上,吐了几口血,可是却吃吃的笑了起来.只见床上的何先生半坐起身,盘着腿,正闭紧双眼,脸上神色有些不安.而何先生胯下的阳具很不寻常的在喷射精液.世间男子高潮之时,精液都是一股一股的射将出来,可是此刻何先生的精液真真如那夸张言语所说,是在喷射着,而且没有任何停息,如一道白色的喷泉,汹涌的从何先生的马眼里喷将出来.
萧洁坐在地上喘息着说道:"我的嘴里含着解药,师傅如果一如既往的爱护徒儿,徒儿只需含入师傅的阳具,催精散的药性自然解除."说着萧洁站起身来,靠在床榻的支柱上.
萧洁犹豫了一下,但对师傅的恐惧占据了上风,於是她转身就跑.出了後院,萧洁翻墙而走,落地之时脚一歪,差点再也站不起来.扶着墙喘息了两下,萧洁跑向城外.师傅虽然中了自己下的药,可是师傅的功力何其深厚,那药马上就会失效,而北谷中自己门派的势力颇为强大,萧洁不敢多呆,向北跑去.可是越跑,萧洁越是心寒,自己的胸膛似乎空了,无论萧洁如何努力使劲力气去吸气,她都觉得胸闷至极,渐渐的,萧洁更是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冷,眼前不时的有些不详的黑影出现.
"好..师傅..您不以师徒情分为念,徒儿也无话可说."萧洁似乎认了命,趴在何先生的胸膛上,低喘着气,不再说话.
萧洁听後哈哈大笑,说道:"好..好
现如今,当何先生吸净热气後,依旧没有收功,萧洁明白自己的猜测已然成真,慌乱而又徒劳的在何先生的身上抓着,却连一丝痕迹都留不下来,只因为自己已经运使不上任何力气.
何先生偏了偏头,看着虚弱的徒弟,有些诧异与萧洁不再抵抗,可是突然,何先生身子猛然一震,大惊失色的一掌将身上的萧洁拍飞出去.
听完萧洁断断续续的讲述,庙间长久沉默.二牛悲悯的看着地上的萧洁,下意识的往申屠殇的怀里钻了钻.
萧洁长久以来心中一直有个猜疑,在自己之前,师傅拢共收了两个徒弟,而自己入门没多久,两个师姐就相继消失不见,当时自己问师傅,师傅只是含糊的说道她们是功夫不够,行床被人破功而死.萧洁起先相信了,可是自己毕竟修习的是门拿取他人之物的功法,再加上师傅越来越喜欢玩味的看着自己.何先生不喜女子,萧洁入门没多久就已经知晓,所以,萧洁恐惧着,想着自己心中的那个猜测究竟有多少是真的,可是师傅对萧洁很好,不对,是十分的好,所以萧洁对自己说,师傅不会害自己.但是既然心中有了种子,如何不能受些影响,於是萧洁越发对师傅恭谨,甚至有些惧怕.
"师傅..求求你."萧洁做着最後的挣扎,抱有最後一丝希望的央求道.
萧洁看着何先生眉头紧皱的收束着自己的精关,脸色颓然的走到床前,缓慢的穿上衣服,不是萧洁认为师傅无暇顾及自己,实在是萧洁已然近乎油尽灯枯.而在收束精关的何先生,则轻声说着:"很好,後庭里下着催精散,不愧是我的徒儿.你就不怕为师未曾动念,反而弄巧成拙?"
"师傅.徒儿一直对您尊敬无比,您爲什麽也要对我下手."
"师傅.求求您,停下来吧."萧洁已经感觉到了异样,可是无力反抗,只能抽泣着呐喊道.
二牛摇了摇头,低沉的说道:"我没死,而..你要死了."
"你的尊敬是假,害怕是真,莫以为我不知晓你心中的那份猜忌."何先生缓缓说着.
何先生轻柔的笑着,看着身上的徒弟脸色苍白,汗滴累累,凄惨无比."徒儿莫慌,一会就好了."
"想杀我?此刻是最好的时机."何先生强行运功,腿部已经积聚了许多雄精,成了一汪小精池.可是何先生皱着的眉头已经松开,似乎在期待着什麽.
但是令萧洁哭笑不得的是,申屠殇竟然在这里.只叹天意弄人,萧洁任由自己的身体摔倒在地,再也起不来了,也再也不想起了.
"那热气何等霸道,我怕你体内尚有残余的热气混进你的内力之中,只好多吸几下,徒儿啊,你放心,没了功力再练就是."
"乖徒儿,何必呢?"何先生感觉着自己徒弟体内的功力越来越少,也不再掩饰.说着更是催逼着自己的阳具猛吸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