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陪着我一下午连晚饭都没吃,所以白杨回来的时候给我们带了晚饭,我的则依然是清粥,这是医生的吩咐,再加上我也确实没什么胃口。
到了快休息的时候,恺帅他们本来说让我睡下铺莫凡的位置,莫凡可以去别的寝室挤挤,但是白杨坚持说让我和他一起睡,还说什么他把我棉被打湿都是他的错,还有什么我和他一起睡可以方便照顾我,最后居然说他那是中医的爷爷说什么感冒发烧用人体取暖降温最合适。
白杨麻利的剐了我的衣服,居然还不满足,他居然把邪手伸向我的内裤。
“不要啊,你想被恺帅他们看出来什么吗?”我不敢动的太厉害只能死死的抓住衣服下摆咬牙低声拒绝,因为我怕反抗的太厉害让位于白杨下铺的莫凡发现什么不对劲。
最后,恺帅他们被成功忽悠,同意让我和白杨一起睡,还义正言辞的说既然白杨害的我无床可归,那么白杨接下来的几天就要负责全方位的照顾我。我听了倒是很高兴,但是我上床的不禁在想白杨这从来不喜欢与人同眠的人会这么热切的再次像昨天那般让我和他一起睡不会是又想要我帮他口吧,天哪,我是病人啊,而且,寝室的人都回来了啊,这货在想些什么?
额,我一直都习惯穿着衣服睡觉,就是下面穿着内裤,上面套一件短袖T恤,我觉得这样睡起来挺舒服的。
人生在世,不管是什么时候,被人关心,被人呵护的感觉真的是让人很幸福。不管这些真心的情感是出于哪种角度,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无所谓。
很快,恺帅和林正就回来了,身后还有刚回校就直奔医务室来看望我的莫凡和林杰。而白杨从恺帅手中接过清粥一下一下的喂着我,看着白杨和昨日判若两人的异常体贴,还有寝室的哥们都对我这么的关心,我突然觉得很幸福。
过来一会,恺帅他们也陆续上床休息了,白杨洗完澡以后出来接了一瓶热水,便穿着条内裤连秋裤也不穿就爬上床来。
我向他笑了笑,让他别自责,我对白杨说这些都不是他的错,是我昨天自己出去吃饭的时候没注意淋了雪,回来又没擦干引起的。
“我肏,你怎么穿着衣服睡觉啊?”白杨突然低声地问我。
我先上白杨的床裹着被子休息,一边回忆今天白杨对我的温柔体贴,而白杨则去隔壁寝室又借了一床被子来,他说两床被子一起盖着我会暖和一点。我只想说,有你这么个人体暖壶在我哪里会冷?再加上你随时用大JB诱惑得我身体燥热,只可能被热死,不可能冷死。
“放心,恺帅看不见的,再说,我们寝室除了你其他的蚊帐都没有取,外面隔着我这层和他们自己那层蚊帐根本看不见我们再干什么,而且现在都熄灯了,你怕什么,老子又不是没见过你落体,你要不脱我就捏你乳头和JB了,快脱!别废话!”这话确实没错,我们寝室的上铺都有蚊帐,而且都是深色系的,就算开了灯不凑近仔细看也看不到里面具体在做什么,而和白杨同为右边上铺的是恺帅,他的白杨的床中间不只是蚊帐,还有一层木质挡板,上面的两边都粘着一些强力粘钩用来方便白杨和恺帅挂衣服用的,确实只要动作不大,或者不发出大的声响,寝室其他人都不会发现白杨的蚊帐里面做什么。
说句实话,我感冒发烧以后,明明身体在发烫,却总是感觉到很冷,还时不时的出虚汗,白杨钻进来的那一瞬间,赤裸的肌肤与我相遇,确实让我觉得很暖和很舒服,至少不那么觉得冷了。看来白杨虽然像是胡诌,但还是有些效果。
“快,小骚货,把衣服脱了,你衣服磨着我不舒服。”白杨把头埋在我脖子里悄悄地对我说,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脱我的衣服了。
我肏,真的很舒服啊,感觉发烧的难受感也退散了许多。
似乎,我觉得房间里没那么冷了。
愧疚的拉着我的手,不住对我道歉,我突然觉得很高兴,看来我在白杨心中并非只供他发泄欲望的玩物,至少还是他的好兄弟好朋友。
我拗不过白杨,只能顺了白杨的意思把衣服脱了,一边脱一边在心里诅咒,去你妈的温柔体贴,我瞎了眼才会觉得他温柔体贴,老子还病着,这家伙居然就精虫上脑,早知道我该坚持去睡莫凡的床的。
听我这么一说,白杨的神情才缓和下来,之后他便在病房里尽心的照顾我,帮我送水胃药,整理身上盖着的被子,或是时不时用手来摸我的额头看我退烧没有,同时也遵循一声的嘱托,用热毛巾帮我擦拭身体降温,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体贴的白杨,心里实在是感动。
那天晚上,我的烧已经退了很多,虽然还有些低烧,但不那么难受了。白杨去找辅导员帮我请假,我则被恺帅他们扶回寝室休息。今天等于是一天都在床上睡着,所以回了寝室以后,我就在电脑前看电影,偶尔看看旁边的恺帅和莫凡打游戏。
天哪,神呐,你这是在惩罚我吗?我现在只想
白杨钻进来以后,把热水壶放在枕头边上,然后手脚并用的抱住我。
“把内裤也脱了,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