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会背叛泥团就是。
(与其说是没信心,不如说是好奇,就你的记忆里,当初所立下的契约,又不是没有手段解除,你怎麽不去考虑考虑啊?)
会这样问,代表泥团或多或少都是在这方面有所介意吧?对此,柴印也只能微微地叹了口气。
(我不否认平常我狗屁倒灶事作了不少...但是爷啊,你也未免把一个大妖的承诺给看的太轻?)
尽管是在那种荒唐的情况下,不过被救的事实可是货真价实一点参水的成分都没有,更何况这些年所得到的好处,柴印扪心自问
,自己再不堪,也不可能会过河拆桥。
(不提这个了...倒是,你不早点带我去你准备好的地方吗?我记得某人过来的时间没剩多少了?)
两者协调、找到问题,解决问题,直到柴印好不容易才从那分筋错骨的地狱般感受回复过来,以及熟练的运使泥团的二次分体,
已是十数日经过了,作为主子,泥团可不认为这种时候柴印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在大街上逛。
(因为重点的准备工作还没完成啊...对於这一点,我想还是要爷你自己挑挑。)
小小地卖了关子,泥团对此不置可否,反正他的心态向来是事情到了面前再说。
对於泥团的不作态,柴印也没说啥,反正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对自家主子来讲,再怎样也不可能算是讨厌。
-------------------------南市某角--------------------------
东边,此为日升月起之处,为白昼之起与黑夜之始,在敬天崇地的人们而言,东乃尊贵的一方,是以大多的城市、此处多为显贵
居所、又或重要的场合建设之地。
北边,此为天顶,是众星所仰之为中心之地,那仿若威权笼盖苍穹的气派,人们习惯把权力中心定於此方,至少穗鸿的王都就是
整个国都的北边。
西边,这是东边的相反,为一切尽头的表徵,对於此等不详,大部分的人都畏之惧之,而掌管刑兵等带有这方色彩的事物,通常
都是这里的固定客户。
南边,这是繁荣、万物欣欣向荣之方,人们乐於在此居住,而人多的地方自然也就热闹的多,而热闹则会带来更多的发展,此方
是穗鸿最多光鲜之处。
(讲是这样讲...不过为啥咱们面前的,却是好像应该摆到西边的场所啊?)
无怪乎泥团会如此提问,在柴印东逛西绕之後,在他们眼前的,乃是一栋朴实无华的大院,而进入其中,则是一票人窃窃私语,
不断地对中央台上绑手绑脚的人进行评估。
(奴隶贩卖再怎麽说也是做生意的,如果真的摆去西边,那这些贩子只好吃喝西北风。)
(不是我要这样想,你好像很喜欢来这种地方?)
(咳...爷啊、你要知道,作为一个男的,总是会有那方面的需求嘛...)
(而且,我也算拯救那些可怜女子脱离苦海啊。)
看着台上姿色秀丽的女奴,柴印眼中不禁流露出点可惜的味道。
(...我开始怀疑你在穗鸿居所的真正用途了。)
听闻此语,倒是换作了柴印不置可否,他从没掩盖过他很好色,虽然买女奴对他这种大妖而言不是什麽很好听的事情,但也不需
要刻意遮掩。
(不说这个,你不会是特地带我来这边看女人吧?)
(哪的话,我又不是吃饱撑着,爷啊,我想让你看的东西在里面那栋。)
随手招来附近的侍从,在简单的手势与些许钱银的示意之下,领路者便恭敬地将柴印迎入带点神秘色彩的房中。
比起外头的窃窃私语,此处的声音就大的许多、而且还是充满比外头更加赤裸腥羶味道,相同的布景、不同的是人员组成,比起
外头还能看见粗布衣物,这里的人啊,丝绸上可是还镶金带玉的。
但是更重要的差异点,莫过於台上了,不比外头还有穿点衣物,这里的卖的奴隶全身赤裸之外,更是男女通包。
眼下,两男一女正在台上被人喊着价码,只是其中一人所遭受的待遇看了实在是让人不得不皱眉。
一个健壮的裸汉被强迫固定成为半蹲之姿,两臂被缚在头上,并死命地拉住手上事物,将目光放远一点,便能瞧见这汉子手上的
东西牵着一根绳索,其末端绑着一根菜头,同时还能瞧见在台子之下,一个构造巧妙的器械,正由两匹骡子不断转动。
只见骡子一走,便会带动一根粗长木棍上下摆幅,如果只有这样当然没什麽,偏偏这木棍可是插在此汉子的菊门之内,藉由沾黏
在木棍上的腥红,不难想像这汉子此时的感受是什麽。
双手拉住绳子,那块菜头便卡在这器械的齿轮之中,使得这汉子能稍稍纾解後门现在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