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泥团而言,知不知道这点是无所谓的,反正泥团的猎物不仅这只,感受着那逐渐消散的生气,泥团这数个月下来所养成的习惯是不浪费,当下就开始进行消化.
反正死都死了,不简约使用可是太过浪费的行为哩.
而泥团它从没关过的灵觉,即使在享用挑逗已抓到的猎物之时,仍是不停巡视着.
像现在,它能感觉到原先在屋内的人现在已被草草埋近土里,而另外的两只人则是在此处继续搜索.
没搞错的话,这两只人应该是在搜寻现正被泥团消化中的家伙吧.
即便体内有只消化中的猎物,但这仍旧不妨碍泥团的行动,这是非定形生物天生的本钱,生怕剩下的两只人就此离开,泥团说什麽也要抓住机会再逮住一只.
触手再伸,探到隔壁屋顶的泥团荡了过去.
时间稍稍往回拨,好不容易打了只野兔的盗匪老大,再回到这农舍之时,原先屋内的女子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外头一座隆起的土堆.
又是一个感叹,这矮小男子不由得到土堆前为陪伴多年的同伴致个意.
但回过身来,他就不免发起牢sao了...自己外出了过半个多时辰的时间,怎麽现在连个火堆都没烧起来?
被称作老三的汉子此时由转角屋外走过来,当他见到这矮小男子、便急急忙忙的小跑步过来.
不给他有发话的时间,这汉子赶忙将他的状况说出.
[老大!这里不对劲!老二好像消失了!]
闻言显然颇为吃惊,矮小男子追问详细,这汉子便将经过道来,在他挖坑挖到一半,想了想,还是决定去陪陪余命不多的同伴.
或许是一起的日子久了,总有点感情了吧,这汉子在同伴身边不断的祈祷生平没问候过几次的神灵,只是临时抱佛脚,自然别想会有啥奇蹟出现.
眼见同伴终是断了气,这汉子拭去眼角泪光,认份的到屋外挖坑,至少让她入土为安.
在一切事情都结束之後,他才想起,怎麽老二这麽久还没回来?
一个简单的搜索,泥团捕捉猎物的案发现场,那不自然的环境之显眼不待说,而那些诡异的木板更是让他心生畏惧.
当他退出屋外,正巧,老大也刚好回来,於是便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人多至少胆子壮点.
了解详情之後这两人当下立刻往最不正常的地点前去,而在屋顶荡秋千的泥团也悄悄地尾随而至.
[妈的!老三!把这间破屋子给我拆了,老子我就不信好端端的一个人会就此消失!]
话说完,这男子立马举起手中兵刃,一阵狂砍之下,本就老旧的屋舍顿时被砍的七零八落,只是很奇怪的,每片被砍下来的木板背後,都有着那古怪的图纹.
知晓那图纹对己不利的泥团这时很聪明地埋伏於屋外.
至於屋内,当男子正在大肆发泄的当下,作为老三的汉子,却是没加以配合,反倒是从怀中拿出一条布巾,觑了一个空档,自他家老大的背後蒙上口鼻,并紧紧握住.
还在奋力破坏的人没料到这意外的举动,当场吸了好大一口气,随即晕了过去.
当这矮男子再度醒来,已是被五花大绑了,看着自己动弹不得的模样,他不禁放声大吼.
[妈的老三!亏我平日待你不薄,你居然给我来这手!]男子恨恨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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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尚算灵光的他,凭着过往的丰富阅历,自然知晓现在的情况大致是怎麽一回事.
[老大,对不住了,你就再帮兄弟一次吧.]这有些羞愧的汉子悠悠地说着.
这边的情节颇为通俗,简单的说,这当人老三的,不愿再继续这样颠沛流离下去.
但是想要换取自己的生机,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拿更有价值的人出去当筹码.
[老二咧?你这贱种该不会连他也料理了吧?]
[他若是聪明的话应该早就跑了,谁还会留下来等人抓啊.
下意识的否定自己所见到不寻常之处,这汉子作了一个最合常理的推断.
不过很可惜,事情常常是比自己所以为的更加夸张.
[好歹兄弟一场,我去料理一下你抓回来的兔子...权当兄弟送你的最後心意吧.]
无视背後传出来的咒骂声,这汉子转身出了屋,不过就此再也没了声响.
对於这异状,被绑住的男子自然不可能无视,勉力扭动身躯,滚到门边的他,眼下所见的却是一副他早知道就别看的景象.
时间再稍稍往回拨,在屋外守株待兔的泥团,想说以自身的能耐,要是作的巧妙,应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再伏击一只人.
哪晓得,屋内忽然的一阵乱砍,以及其中一人的突然倒下、还不能理解暗算这种事情的泥团,颇讶异的看着接下来的发展.
还站着的人拿出预藏好的绳子,将倒下的人牢牢绑紧,不过被绑住的人很快的便醒了过来,随即就是一阵宏亮的声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