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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话
「啊……Teng,用力插爆我……干!你的鸡巴好大……好热……」阿圳被Cao得直翻白眼,大屌直挺挺地贴在肚皮上,似乎快要爆发。
「你他妈……真sao……不把你干得爽翻了,怎麽对得起我的大鸡巴?嘶……被我干过的女生没有一个不爽歪歪的……喔嘶……」天原的大屌又胀大了几分,於是加快速度在阿圳的洞里狠命磨蹭。
「啊……阿Teng哥哥……我快……快要出来了……帮我……」阿圳喘息着去拉天原的手,把它引向自己快要胀爆的rou棒。
「你……你的sao洞……真他妈会夹……我要……要……啊!!!」天原忘情地挥洒着汗水,一只手前後撸动阿圳的鸡巴。在剧烈的抽插下,他们一起达到了高chao,射出了白灼的浓浆……
「啊……」我大叫着醒来,浑身是汗。卧室里弥漫着汗水与rou慾的气息,彷佛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自从阿圳来过我家之後,我常常彻夜沈浸在相似的梦境里:他在我的客厅与书房里用各种体位干我,却在高chao时被赤膊来送外卖的天原推开虚掩的门而撞破,随後天原便加入了我们,成为一场3P大战。可无论我怎麽卖力地为天原吸屌,他却只Cao阿圳一个人,徒留我在一旁乾看。阿圳被他干得唉唉叫,两个人的爱抚彷佛不止炮友这麽简单。於是彷佛沿着既定的路线,每天五点半左右,我都会在嫉妬与失落的情绪中满身大汗地醒来,勃起的硬屌抵着内裤的一片shi痕。发泄似的放肆自渎一番之後,我才恹恹起牀。阿圳来我家的这次於我来说意义重大:一方面,我向他倾吐了自己的爱慕之情,尽管没有得到回应,却在rou体上得到了满足;另一方面,阿圳的影子和气味彷佛留在了我家,让我常常在幻想中达到高chao;还有一方面,我得知阿Teng住得离我很近,我总在意yIn着想找个机会到他家去,看看有没有机会嚐到他的大鸡巴。总之,这段时间很费纸。
每天都重复着这个梦境,只不过细节上总是略有不同。我被它困扰着,成日里Jing神萎顿,郁郁寡欢。我常常在课间站在走廊的窗边,看外面阿圳与沂瑒朋友般嬉戏,心里泛起一丝酸楚。阿圳仍然会出乎意料地不时出现在我面前,和我分享心事——我俩俨然成了闺密 (说我们是「闺中密友」其实并不准确,因为我们俩都不娘,阿圳甚至阳刚得出奇,应该能征服很多同志吧。不过我是零号,而阿圳与沂瑒幻想中的关系里,他也觉得自己是被沂瑒的大屌干到出汁的一方,所以我们之间的这种称呼也无可厚非了吧) 。在追求沂瑒上,我总是建议他循序渐进,而他却总是迟迟不敢有所动作;毕竟,他们这种铁哥们儿的关系很大程度上会让阿圳投鼠忌器吧。因而在我们此後的几次交谈中,阿圳也不再主动提及此事,全是他听我如何花痴与如何痛苦上。
成功地摆脱这个诡谲的春梦是在两周之後的某天。那晚我已经上牀,临睡前收到一条多媒体讯息,来自我不认识的号码。甫一打开,我的鸡巴就难以克制地硬挺起来——简讯里只有一行字:「怎麽样,很大吧?想不想给我上?」之後是附加的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显然,「不堪入目」这个官方说法跟我的想法大异其趣) ,照片上的影像从Jing瘦的小腹一直蔓延到健硕的髀根。当然,中间有一根又粗又长的硬棒从小腹下方斜着支出来,大概有20 cm长,4 cm粗。几张照片的姿势差不多,但角度不同,背景彷佛是家中卫生间的样子。刺激地打了一发快枪之後,我才在被窝里考虑起这个人是谁。这身材,怎麽看都像我的梦中情人天原,我决定回覆问问看。如果不是他,直接写出名字太窘迫了,所以我决定用昵称称呼他:「发错了哦?是你吗,阿Teng?」
不一会儿,收到了回讯:「[尴尬表情]诶……发错了啦,刚刚在泡妞诶。怎样,不错看吧?[坏笑表情]」
得到了证实,我又重新欣赏了几遍那些照片,下面硬着。「很大哦,好羡慕。[色眯眯表情]被你干会爽到哦!你怎麽会有我的号码?」
「你若是女生的话,就可以亲自试试看罗。[色眯眯表情]那天看我们住得这麽近,我就从店里的电话上抄下了你的号码,想着哪天一起出来玩罗。」
「这样子哦。其实,男生和男生,也可以哟。[坏笑表情]嘿嘿,讲笑啦。这些照片我要保存好,当心走宝,嘻嘻嘻。」
「你好色哦!不过幸好你不是我认识的女生,否则发错这种简讯会很窘哦。算了,困啦先。刚刚好秋,现在都软下去了,不想再发给她了。安。」
跟阿Teng互道晚安之後,情慾的冲动让我突然明白了那个梦的涵义:我对已经向我出柜的阿圳有着兼有情慾的感情,对身为直男的天原有着rou体与Jing神并存的爱慕。已经与阿圳欢合多次,後者的可望而不可即令我更加对阿圳孤注一掷;尽管我不愿承认,但潜意识里总在想「既然阿圳可以喜欢男生,他又可以在我的身上获得快感的享受,在一起也并非没有可能啊。」与此同时,阿圳却对沂瑒的愈发痴迷,一点一点地浇熄了我的希望之炬。因而,不能再与阿圳做爱,与天原前途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