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会专情的对待阿志和你!"震东说。
"和我?"文钦问
"爱屋及乌嘛!"震东解释。
"是吗?"文钦打趣地说。
"文钦,可以问你些比较私密的话题吗?"震东道。
"嗯?说说看!"文钦说。
"你和阿志是怎麽开始的?我知道阿志从小就喜欢你了,可是你们是怎麽发展到亲密关系的?"震东问。
"那是有一天早上我看到阿志拿着我的袜子自慰....."文钦跟阿志发生的始末跟震东大略敍述了一番。
"看来阿志有恋袜恋足和恋毛的倾向,难怪我觉得我用腿毛去摩蹭他的时候,他的反应特别兴奋,这太好了~"震东自语着。
"什麽太好了?"文钦不明白。
"没什麽,我是说在性爱的角色上,我喜欢当"主人",希望找的伴侣就是像阿志这样的温驯的对象,而柏麟则像是个不安於室,慾求不满的荡妇,所以我才会跟他不合!"震东解释道。
"主人?"文钦还是不很理解。
"简单的说就是大男人,喜欢在性爱方面采主导地位,喜欢被服侍!"震东更确切地形容。
"这样啊,那我应该也是比较大男人的罗!"文钦有所顿悟地说。
"应该吧,我们两个性各方面不是从学校时就很相似了吗?不然怎麽叫知已?"震东说。
"也是!"文钦还在思考着什麽!
"其实照这麽说来你和阿志并不算一对恋人对吗?"震东说。
"我不知道,阿志说他是以情人的心态爱我,但我是以兄长的感情去疼爱他的!"文钦直言。
"所以你们的性爱关系并没有"深入"是吗?"震东惊喜着。
"深入?你是指肛交吗?"文钦不确定地问。
"嗯"震东期待文钦的答案。
"当然没有,而且我也不希望做那种危险的行为"文钦坦白道。
"不曾想过要嚐试吗?"震东继续问。
"从来不曾,而且我觉得这样就很满足了,并不需要进一步啊!"文钦说。
"算了,这是嚐试过後才能体验到的滋味,既然你们没试过就不勉强,但我可以要求阿志吗?我是说他如果他接受我并答应嚐试的话!"震东终於说出了他心里所想的。
"这样好吗?我不太放心,会不会得病啊?"文钦不放心地问。
"你是说我不乾净?"这话让震东不太高兴了。
"不是,你别误会,对这方面我和阿志从没跟别人接触过,了解的也有限,我怕他万一接触了以後食髓知味了,若是再碰到别人的话就很难说了,会有这样的担心也是难免的,不是吗?"文钦解释道。
"放心好了,阿志有了你再加上我,保证他不会想往外跑,我相信他跟柏麟不同,柏麟天生是个性饥渴,给他再多他也不会满足,所以我跟柏麟做都还坚持要戴套呢!"震东拍胸有成竹地说。
"柏麟真的这样不检点啊?对了,你们是怎麽发生的呢?"文钦问。
"是啊,你知道我们刚到台北时为了省钱就一起租屋住在一起,我们的开始是柏麟藉着酒意挑逗我,你知道我们是不太会拒绝人的,所以他从一开始的抚摸到替我口交我都还感觉很享受,後来他买了一堆Gay片回来,几乎都是肛交的剧情,看多了他央求着也想嚐试看看,我也就配合着他嚐试,於是我们就买了保险套和KY等润滑用品後开始我的第一次嚐试;後来我才知道其实他早就接触过而且经验老道了,事前该怎麽清洁,该怎麽进入才不痛,又该什麽姿势才让我得到最大的满足等等,他都了若指掌,而我嚐到了甜头後就此爱上了这样的性爱方式了!"震东坦诚地告诉文钦。
"那既然这麽契合了又为什麽会.."文钦问。
"会分开?是因为他在外面又有了别人,而且还不止有一两个人,他有一挂这样的朋友,那些朋友一段时间就会邀我们参加HOME PARTY,我参加过一两次就怕了,全埸大家都裸体也就罢了,认识和不认识的都可以在当埸做起来,刚开始我也觉得新鲜剌激,反正就当看现埸秀嘛,而且有许多人同时在我身上抚摸舔舐,我也觉得很享受,但後来有人要求我干他们,我就拒绝了,谁是谁我都不知道,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病啊?可柏麟不是,柏麟拉着我让我看他被一个山羊胡的壮男干着,口里还含着我的屌吸舔着,而我身又有好几只手上下游移着,当时这一切让我觉得精神快错乱了,因为虽然有视觉上也有肉体上的剌激享受,但一张张的生面孔却让我越来越感到恶心,尤其看着柏麟被人干得那麽淫荡时,我就决定放弃和他的感情,也拒绝跟他继续淫乱下去了!
"那柏麟有改变吗?"文钦问。
"他?算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安份个几天朋友一找还不是照去,谁管得了他?"震东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我们的亲密关系并不久,其主要原因也是和你担心的一样~怕得病,柏麟喜欢追求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