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篇十九)
威廷没多久就上了休旅车,原来德宏他们已经在威廷家附近等他了。
七人座的休旅车刚好坐满了人,威廷坐在中间排座椅,左右各坐着佳玲和德宏,前排坐着德宏的两位同梯,第三排则是还在服宪兵役的两名男孩。
「大家都长得好好看!」这是威廷刚上车的第一印象。
的确,德宏过去服役的单位是总统府宪兵营,这是从宪兵新训中心里千挑万选出来的男孩才有机会加入的军事单位,长相帅、体格棒的男孩比比皆是。
经过德宏的介绍,威廷得知开车的林嘉宏和驾驶座旁的吴开文都是德宏的同梯,两人都是台北体院毕业的。「和李文丰念同一个学校!」威廷心中想着,「对了,小教也念同一个学校!」威廷想起弟弟说过的话。
「嘉宏是北体舞蹈系毕业的,身体柔软度第一流!」德宏介绍着,「他现在是云门舞集二团的成员。跟你们说哦,他是我认识的人中唯一有办法自己吹屌的男生!」
「你很烂ㄝ,把人家的绝密武功都公开了,小心别污染了建中底迪纯洁的心灵!」开车的嘉宏半开玩笑地抗议着。
「没关系啦,嘉宏哥,我其实已经不纯洁了!」威廷笑呵呵地回应着。
「跟你说哦,我们云门二团下个月要在你们建中周会的时间去表演,你要来献花哦!」嘉宏说。
「没问题啊!只要嘉宏哥在台上表演绝密武功给我们看,你一定会被花海给淹死!」威廷开玩笑说着。
「哈哈哈」全车的人大笑。
「不用等下个月了,待会儿泡温泉的时候就叫嘉宏表演给我们看!」佳玲也笑着出了个馊点子。
「好唉好唉!」开文高声附和着。
「噢!痛嗳!」开文被嘉宏在大腿上搥了一拳。
「德宏哥,你怎麽知道嘉宏哥有这种绝密武功啊?」威廷问。
「其实我也是上个月才知道的。」德宏说,「我们上个月中退伍前,营里的十几位比我们低一、两梯的学弟帮我们几位待退的人办『打退伍』的活动。你还小可能不知道,『打退伍』这种活动是还在服役的学弟唯一有机会整学长的时候,通常待退的人也会遵守传统,任由学弟们恶整。」
「所以嘉宏哥是在大家面前表演绝密武功啊?!」威廷已经联想到後面的场景了,他觉得像嘉宏哥这麽帅的人要在十几人面前表演「绝密武功」,实在太…
「没啦,我没那麽开放啦!」嘉宏插进来说着。
「其实,也不是嘉宏一人表演啦。那天在钱柜KTV的大包箱内,我们几个待退的都被学弟凹到要表演自吹,我和开文也有上去,还有另外两位同梯的,一共5人被凹上去表演,最後只有嘉宏能吹到自己的屌。」德宏说。
「结果只有我过关,他们四人只能接受处罚了。」嘉宏得意地说。
佳玲听的兴致盎然,问道:「怎麽罚啊?」
「很丢脸,别讲啊!」德宏和开文异口同声制止嘉宏说出来。
结果当然适得其反。
嘉宏兴奋地陈述着:「表演大车轮啊!」
「他们四人全身脱光躺在地板上。请注意是『全身脱光』哦!我们刚上去表演自吹时只是把屌从裤内抽出来而已。」
「然後他们四个人,一个人吹着另外一个人的屌,像个大车轮一样,好壮观!」嘉宏继续说着。
「然後呢?」佳玲忍不住再问道。
「处罚的规则是要一直吹到被舔的人射出来为止!」嘉宏说的更兴奋了。
「天啊,实在太yIn乱了!」威廷说着,「那你们就这麽乖被处罚喔?」威廷问。
「没办法啊!」德宏说,「打退伍的传统就是这样子,如果不从,还会受到更重的处罚呢!」
「前几梯有一位学长不肯配合,结果就被同梯的学长给直接干了!」开文说。
「而且被干的学长真的好帅,好几位学长都趁机干了他,他本来想向营部申诉呢!後来是大家劝说,他也觉得闹大了更丢脸,才算了!」德宏说。
「想不到当兵还真有趣!」威廷评论道。
「我就继续介绍喽。开文现在是加州健身中心的教练,他是体Cao国手出身的,专长是鞍马,以前得过好多奖牌哦!」德宏说。
「我小学的时候也是体Cao队耶!」威廷开心地回应,「我家大楼顶有一间体Cao室,里面也有一套鞍马,我每天都会练习一下。」
「哇,他相遇故知耶!难怪建中底迪看起来身材真好,待会儿我们可以一起表演地板鞍马给他们瞧一瞧!」开文说。
「什麽叫地板鞍马啊?」佳玲问。
「喔,那就是直接在地板上做鞍马的旋转动作啦!」威廷解释着,「我们学校街舞社的同学常常在司令台上练习这种地板鞍马动作,我有时候技痒,也会上去示范给他们看。」
「好,那待会儿你们可要光着身子表演哦!」德宏说,「嘉宏,你应该也会,你等一下也要一起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