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篇八)
在外头等待的修女看到威廷和又廷出来了,过去帮他们把白色圣袍的衣领拉拉撑,「真是好看」修女称赞兄弟俩。
白袍内的下半身赤裸着,让威廷觉得很不自在。但进场队形已经排好了,依序是神父、两位辅祭少男、三位分别负责「读经一」、「答唱咏」及「读经二」的教友、以及两位修女,威廷这时是不能离开的。
八点半,教堂里的会众开始唱「进堂咏」,神父带领一行人从教堂门口沿着教堂内的中央走道来到圣坛前,向耶稣圣像行鞠躬礼,然後三位教友及修女转至会众席前排就坐,威廷、又廷则跟在神父後面走上圣坛,站在神父正後方。
从圣坛上往会众席望去,威廷看到整个教堂一、二楼都坐满了人,心中不禁喊着「哇,今天人真多!」
会众席上许多教友,看到亮眼的两兄弟,纷纷在心中赞叹「真是帅呆了!」
弥撒正式开始,神父先讲了「致候词」、教友们也做了回应。
接下来,神父带领大家念「忏悔词」:
「我向全能的天主和各位教友,承认我思、言、行为上的过失。 (搥胸)[我罪,我罪,我的重罪]。为此恳请终身童贞圣母玛利亚、天使、圣人、和你们各位教友,为我祈求上主、我们的天主。」
威廷想着这两天的荒唐事,觉得自己在思、言、行为上都有太多过失了,而且还下半身赤裸地担任辅祭男孩这份神圣的工作,真是罪行重大,在念到「我罪,我罪,我的重罪」时,用力的捶胸忏悔,声音大到让神父都转过身去瞧了他一眼。
调皮的又廷看着哥哥这麽认真的表达忏悔,反而想要捉弄他。他趁着神父刚带领大家念完忏悔词的空档,撇过头去在威廷耳边讲悄悄话:「哥,你的屁眼好漂亮,我好想用大鸡巴干你。」
台下许多会众看到这一幕,以为又廷是在提醒或回应威廷有关接下来的程序。没有任何人想到这句「提醒」,却造成威廷极大的困窘。
威廷勃起了。
在神圣的弥撒仪式进行中,担任辅祭男孩之一的威廷,大家从小称赞、帅到不行的乖乖牌,竟然当众勃起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原本松软的Yinjing,在勃起往上翘的过程中,把白袍向外推挤出一阵抖动,还好他勃起後的Yinjing仰起的角度接近90??,白袍被搭帐棚的现象并不明显。
威廷觉得很羞愧,自己竟然听到「被干」就会不自觉地兴奋到勃起。「唉,我真是罪孽深重!」威廷心中很自责。
他没想到白袍往外画出弧形这一幕,却被眼尖的明康哥看到了。读辅大神学院宗教系二年级的赵明康,负责今天的答唱咏,所以也坐在前排。
弥撒进行至圣道礼仪,张阿姨首先上了圣坛,负责念今天的读经一:「恭读撒母耳记上第20章:
「…以色列国王扫罗的儿子约拿单对大卫说:『愿你我之间的誓约仍然坚立。』约拿单再次要大卫发誓爱他,因为他非常爱大卫,就像爱自己一样。…童子走了以後,大卫从石堆後面出来,双膝跪下,对他叩三次头。他跟约拿单亲吻哭泣,…」「以上是天主的圣言。」张阿姨念完後走下台。
威廷对这段经文是很熟悉的,但过去念的时候没什麽特别的感觉,现在才注意到其实旧约圣经中已经记载了约拿单和大卫之间真挚的男男爱情。他觉得这段经文像是冬日里暖和的阳光,让突然身陷同志情慾漩涡中而深感愧疚的他在心情上舒坦不少。
张阿姨下台後,和明康哥一起向耶稣圣像行鞠躬礼,然後张阿姨回到前排座位,明康哥走上圣坛唱答唱咏。明康哥的歌声很纯真,许多教友都很喜欢听明康唱答唱咏,威廷也是其中之一。
威廷不知道的是,当明康哥走上圣坛、面带微笑向威廷他们致意时,其实他刻意看了威廷下半身的白袍一眼。
此时威廷、又廷和神父都在圣坛上的椅子上坐着,神父坐中间,威廷和又廷分别坐在两边。又廷刚刚又趁着空档「提醒」了威廷一次,害得威廷原本已经快要消下去的骄傲又坚挺起来。
比刚才更难堪的是,威廷现在是坐着,勃起的Yinjing在威廷下身的白袍内搭起明显的帐棚。
明康哥注意到了,而且,神父也注意到了。
明康哥唱完答唱咏,走下圣坛,和吴叔叔一起向耶稣圣像行鞠躬礼,然後明康哥回到前排座位,吴叔叔走上圣坛念读经二:「恭读保罗致歌林多人前书第六章:
「…难道你们不知道邪恶的人不能作天主的子民吗?不要欺骗自己呀!凡是yIn乱,拜偶像,jianyIn,作娈童,亲男色,盗窃,贪婪,酒醉,毁谤人,或勒索人的,都不能作天主的子民。你们当中,有些人从前正是这样。但是,你们已经被洗净,已经被圣化归天主,已经藉着主耶稣基督的名和我们圣神的灵得以跟天主有合宜的关系了。」「以上是天主的圣言。」吴叔叔念完後走下台回到座位。
这段经文,像是一把重槌敲进威廷的心中。威廷刚从读经一得到的暖和阳光,一下子就被读经二吹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