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不觉天色已亮,一轮新的虐待等待着曾经无数次辱虐过别人的警察龙哥。
四名打手抬着手脚被缚的龙哥来到了楼上伟峰的卧室。一进门,龙哥就看见伟峰斜躺在床上抽着烟,而在他的身旁却依偎着一个半裸的女人,从她那浓妆艳抹的脸上一看便知是个风尘女子。龙哥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不觉一阵脸红,但那女人却毫无顾忌地朝龙哥的身上不停地打量着。龙哥是个男人,而且是个结了婚的男人,在女人面前裸体本来也没有什么,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被迫光子身子,任由女人看着,龙哥感到浑身不自在,rou棍又不觉坚硬了起来。
“老大,您的这条警察狗被我们修理了一晚上了。”打手们开始讨好他们的老大。
“是呀,我们让他的Yinjing一直翘着。”
“老大,他还想做您的儿子呢?”
听到最后一句话,伟峰来了Jing神。是啊,让一个比自己大四岁的警察做儿子,那该有多刺激呀,况且,龙哥长得又英俊,身体又结实剽悍。想到这儿,伟峰披了件睡袍起床,走到了龙哥的面前。
“好啊,想做我的儿子,那你快叫我‘爸爸’呀。”伟峰看着比自己稍微矮一点的龙哥。
龙哥默默不语,怎么能叫呢?龙哥已经屈辱地叫了年龄比自己小,且正在羞辱自己的伟峰一声“峰哥”了,现在竟然要升格叫他“爸爸”?虽然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人家的手里,但“爸爸”能随便叫吗?况且自己还比他大许多,不论怎样龙哥都无法从嘴里说出那两个字。
“看来我的儿子还真怕羞啊。”伟峰用手摸了摸龙哥翘起的Yinjing。
看着龙哥不作声,伟峰“啪啪”两下,左右开弓猛抽龙哥勃起的Yinjing,Yinjing在击打下左右晃动,但仍坚硬着。伟峰继续不停地有节奏地地抽打着,龙哥由于手脚被缚,只得任由伟峰将自己坚硬的Yinjing折磨得软了下来。接着,伟峰又拿出一根细绳,套在龙哥Yinjing的海绵体上,将细绳用力地往两边拉,细绳深深地嵌入了海面体。随着越拉越紧,绳子也就越嵌越深,龙哥疼得大叫,只感到自己的Yinjing好象要被一分为二了似的。
“怎么还不叫?还这么倔?乖儿子。”伟峰俨然已经是个爸爸了。
龙哥疼的眼冒金星,他不知道该怎样。剧烈的疼痛使他已无法忍受了,但那两个会羞辱他一辈子的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伟峰没有耐心了,他取出一根牙签,左手钳起Yinjing,右手将牙签插入gui头缝中,并不断地转动牙签,使之越插越深。龙哥“啊……”的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他感到牙签在不断地深入Yinjing中,他的Jing神和意志已彻底崩溃了。
“住手,我叫。”龙哥已别无选择。
“哈哈,那快叫呀。”伟峰停止了牙签的转动,但仍没有拔出。
“爸爸。”龙哥的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刚才的剧痛没有掉一滴眼泪,可现在泪水却无法控制了。
“大声点。”伟峰的手又在转动着牙签。
“爸爸。”龙哥大声地又叫了一次,屋内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龙哥那屈辱的声音。
“以后每说一句话都必须称呼我爸爸,你自己是儿子,听到了吗”伟峰变本加厉地要求道。龙哥点了点头。
“看着我,用嘴说。”伟峰喜欢不断地听到大他四岁的龙哥叫他爸爸的声音。
“爸爸,儿子知道了。”龙哥看着曾经被他羞辱过的伟峰,只能感叹命运的轮回。
伟峰非常地高兴,他松开了细绳,拔出了牙签,又命令站在一旁的手下叫所有的兄弟们都来这里,他要举行领养儿子仪式。四名手下得令后走了出去。
伟峰褪下披在身上的睡袍,光着身子向同样光着身子的龙哥走去。
(十八)
人高马大的伟峰来到了龙哥面前,猛然抱住了他。龙哥拼命着挣扎着,无奈手被缚于身后,脚也被捆绑着,就这样两个男人健壮的裸体胶合在一起。伟峰的手不停地从龙哥的背部直至tun部及股缝间抚摸着,嘴在龙哥的颈部轻轻地吻着,最后压在了龙哥的嘴唇上,而屁股不断地扭动,以便使多毛的裆部可以摩擦着龙哥的Yinjing、Yin囊。
龙哥极力想挣脱,他的脸努力地往两边转动,以尽量避免自己的嘴唇与伟峰的嘴唇接触。但伟峰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龙哥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掐住龙哥的两腮。龙哥的嘴被迫张开,他只感到伟峰的舌头伸到了他的嘴里,并在不断地转动着。而裆部也明显感到了伟峰那毛茸茸的Yin囊以及粗壮的Yinjing。一根不算坚硬的rou棍在另一根硕大无比的rou棍的刺激下也在不断地膨胀,最后两根同样挺拔的Yinjing在一起舞动着。
龙哥并不情愿如此,也没有快感,但随着伟峰手、嘴、裆的共同作用,以及rou体与rou体的接触,心理上的反应却无法抗拒。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胸部起伏着,棕色的ru头不时地碰到伟峰紧绷着的肌rou,他知道火山即将爆发。可就在这时,伟峰离开了龙哥而转身走向床边,龙哥的性欲就这样被突然地压抑了下来。伟峰不仅要玩弄龙哥的ro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