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还问我,你JB太厉害了。”我红着脸承认。他休息了一阵,虽然射了精,可是JB却不消下去,反而涨得疼痛。他又试着抽动起来。我马上大声讨饶。
“干死你个贱货,爽不爽?嗯?说啊。你刚才不是还很强硬吗?”他边操我边问着。“爽……哦……爽死了……被大JB插死了……啊……大JB哥哥……插死小弟了……”我只觉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差一点被操到了高潮,但是在他技巧的控制下,总是在射精前压制了下来,自己只有不停的淫叫,可是根本在叫什么。他始终不停的用不同的节奏抽刺,JB丝毫没有软弱的迹象,我的PI'YAN也一直紧紧的包住他粗大的JB,而且接近高潮差点失神之后,却总又回过神来,继续疯狂的性爱行为,我从来没有经验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做爱,当他和我终于再次射出的时候,我无力的从沙发上滑倒在地板上。
他抱着右脚踝挂着内裤,脚上还登着袜子的我,JB还留在我体内,连射了两次,他也有点累了,闭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我刚体验了这辈子最大的快感,说实话,快感未过,心中也不甚恨他了,甚至有些感激他给我了如此刺激的感觉,因此没有弄醒他,渐渐地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他软软的JB还留在我体内。我微微活动一下身子,没想到惊动了他。“怎么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我。“没事,我该走了,你再睡会吧。”我扶着他的JB轻轻推出了我的身体,然后站起身来,没想到PI'YAN传来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温柔,难道爱上我的JB了?”他一边扶起我,一边挑逗我。“放屁!老子是个正常男人,怎么会爱上你这个变态!”其实这个时候的我真的没有那么恨他了,也许是真的爱上他的JB给我的极致快感了,但是我的嘴里决不能承认,因为过了这七天,我就还是我,而他还是他,我们还是陌生人。他把我扶到沙发上,拿起茶几底层的一管软膏,然后轻轻分开我的双腿,这次,我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他用手指涂了点软膏,然后插进我的PI'YAN里,慢慢地涂抹着,我知道他在给我上药。静静地感受着这迟来的快感,嘴里又发出了阵阵呻吟声。
“你的身体还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哈哈,不过你身子现在太虚弱了,我就不碰你了!今晚别走了,就住我这儿吧!”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我默默地留了下来,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过夜,一个刚刚操过我而我还知道他叫什么的陌生人。他抱着我,慢慢地走向房间,把我放在床上,而后轻轻关上了门,也许真的是累坏了,很快地,我就进入了梦乡。
(六)渐变
这一夜睡得很沉,也许是因为太累了。睁开眼睛,看看了墙上的挂钟,已经上午十点多了,两手撑着虚弱的身子慢慢地爬起来。肚子里传来阵阵的绞痛,这时候我才想起来,他的JING'YE还留在我的体内。身上什么也没穿,我用手摸摸PI'YAN的位置,黏糊糊的,但是不怎么疼,不知他昨晚给我用了什么灵丹妙药,竟然这么快就治好了PI'YAN撕裂般的疼痛。我吃力地站了起来,扶着墙拖着虚弱的身体慢慢向房间的浴室走去。打开淋浴,调好水温,任水流在身上冲刷着,我的眼前慢慢浮现出昨晚发生的一切。那真的是我吗,我真的那么淫荡吗?我只是有把柄被他攥住手里了啊,为什么后来都变成我主动了呢?先不说他强奸我,但是在被奸的过程中,我竟然主动喊他“老公”,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竟然被男人操得叫“老公”,这让我在清醒之后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有,我竟然坐到了他的JB上,虽然我的JB小,但是每次也是操得老婆嗷嗷直叫,而现在,拖着自己JB的男人竟然把用来排泄的PI'YAN坐到了另一个男人JB上,还主动地上下套弄,我嚓,被人操过之后,我还算个真男人吗?
当时,我的自尊心还很强烈,引导着我的意识不得不自我维护男人的尊严。这些想法正环绕着我脑海的时候,肚子又传来疼痛的感觉。怎么办,他的JING'YE还在我的肠道里,我必须把它弄出来啊。可是,那不就相当于自己操自己了吗?没办法了,只能这么办了,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去求他帮我把JING'YE抠出来吧,我实在张不开嘴。
“呼…”我深呼吸了一下,慢慢地把食指伸向两腿中间,一点点地插进PI'YAN里。“嗦…”一声润滑的声音,食指很顺利地就进到PI'YAN里,昨晚的药加上他的JING'YE成了天然的润滑剂,我卖力地抠着,将大坨大坨的JING'YE弄出体外,一根手指不够,我将中指也伸了进去。昨天他是用三根手指给我做的润滑,而后来他的JB操我时又将PI'YAN撑大了很多。为了快点清理JING'YE,我毫不费力地伸进PI'YAN里三根手指,不断地摸索着。终于JING'YE清理干净了,我将手指抽离PI'YAN。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从身体内部传来一阵空虚的感觉,不断侵蚀着我的大脑。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诱惑了,可是又不想自己的PI'YAN离不开男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