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舔上了我的耳垂,仔仔细细的舔起来,这时候,我感觉身上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不断地撕咬着,身体大幅度颤抖了起来,我大声的叫着:“不要!不要弄那里。”即使是喊,也充满了欲望的味道。我也没想到那里是自己的敏感带,我从来没有担任过被动挨操的角色,所以根本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当然他是不可能理会我的这种抗议的。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他坚实的胸肌紧紧压着我,那浓密的胸毛扎在我红肿敏感的乳头上,更加刺激着我的性欲,我原本夹得紧紧的腿也越来越无力。
他淫笑地看着我,一边用手指在我的PI'YAN上继续抽动,一边在我的耳边说:“兴奋这个样子还说不要,放轻松,不然你可会吃苦头的!”说完,他继续舔着我的耳垂,而另一只手则不断地侵犯着我的PI'YAN。终于,我在他的数路进攻之下,身体的防线和心理的防线都崩溃了,PI'YAN里的手指也由一根增加到了三指,而我的全身已经彻底酥麻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他两只手的手指在我的JB和PI'YAN的动作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同时他用嘴又舔又咬的攻击我的乳头和耳垂并搜寻着其它的性感带,我的快感不断上升,牙齿紧紧地咬着的下唇。可是随着他的动作,我越来越紧张,因为我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兴奋,自己龟头流出JB水流到沾满润滑液的PI'YAN,在他手指操我PI'YAN的时候发出难为情的声响,我的脸越来越红,身体也变得火热,我不由自主地张大了腿,渐渐地从紧闭的口中发出“哦…哦…的”呻吟声,我的脸不停的左右摆动。
,以减轻燥热。
终于在他的前后进攻下,我几乎达到了高潮,我伸手抓住他的手,喘息着说:“不要了!求求你!啊!我不行了!”“很舒服吧!想要了吧!”这时的我闭上双眼,全身发热,粗壮结实的双腿大大张开,一脚搭在沙发靠背上,一脚放在地上,还挂着扯破的内裤,两腿中间的JB高高挺立,硬得随时有可能断掉,龟头流出淫水一直到PI'YAN。好一幅色情
很快,我就知道了他下一步的动作。他一只手玩弄着的我的JB,而另一只手在沙发下拿出了润滑液,将润滑液沾在手指上,慢慢的伸到我的双腿之间,一指头伸入了已经被我龟头所产生液体流下而有些湿滑的PI'YAN,我这时候才发现他的动作,想重新夹紧大腿,可是已经太晚了,他已经把指头插入了我的PI'YAN。我的PI'YAN前天刚被他操过,现在还阵阵刺痛,这一下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啊!”我大声的喊叫着,发泄着心底的疼痛,我夹紧屁股,想阻止他的进一步深入,甚至扭动着身体来反抗他。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喘息着说:“不要,不要!”
由于军人的身份,我一向对性爱都是比较保守的,一向认为性爱就是一个男人操一个女人。因此,我也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细腻真实的性爱前戏。我做梦也没想到我对性的理解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想要操我而彻底改变。就在我享受着这无法言语而又不感尽兴的前戏时,他趁我不备将我的内裤一把撕破,往下一拉,我的JB一下子跳了出来,终于第一次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哈哈,我的大团长,你的JB也太小了,跟我没发育之前差不多,能满足你老婆吗?”我羞红了脸,说一个男人JB小,是对这个男人最大的侮辱,可是我今天受的侮辱已经够多了,根本不想再辩驳,只想他尽快操我,尽快让我发泄,然后让我离开。我还没想完,他又开口了:“不过小也无所谓,反正他以后也没什么用处了,以后你碰女人的机会还不知道有没有了呢?”说着,他一手抓住我的JB,以纯熟的手法挑逗起来,我本来就硬得发烫的JB,这时也流出了更多淫水。
“啊!”我不由得发出抑制不住的声音。他又在我右耳舔了许久,我全身都发热了,呼吸几乎成了喘息,他的唾液把我的脸都弄湿了,我鼻中尽是他身上的烟味。虽然如此,他的性爱手法越来越令我臣服。我的心里越来越没底,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尽管我很期待他下一步的行动,可是又充满了畏惧。这时候的我的脑子大部分已经被性欲占据了,那种被男人操的羞耻感已经越来越淡了,所想的,只是能得到更进一步的快感,尽管我知道那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温柔的人,最起码前戏很周到,他一边控制我扭动的身体,一边把我的军裤脱了下来,丢到茶几上。他不再舔我的乳头,挺起腰身脱光自己的上衣,露出纠结的肌肉、满胸的黑毛和八块傲人的腹肌,我心里暗惊,这体格和一副无害的脸根本联系不到一块,如果我知道他是这么强壮,压根不会跟他动手,我知道自己的军事素质根本不能和特种兵相提并论。“乖!不要怕,我会操得你很舒服的。不过你要是不乖,别怪你爷爷我不疼你。”他半威胁半挑逗的语气,让我的态度彻底软化了,刚才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还很耻辱地出言回击,而现在我只能闭上了眼,心里想着:“忍耐,忍耐!”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就当是被狗咬了,忍耐一下,希望整件事可以很快就过去。
(五)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