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美丽的,但是这种姿势的等待是痛苦的。
虽说我的屁眼基本已经适应了那个大家伙,但是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仍然存在,更要命的是,这种姿势让人很快就筋疲力尽,四肢抽筋。我尽力想活动一下身体,让自己舒服一点,但是我能做到的最多也就是微微晃动一下屁股,汗水很快就把我的眼睛眯住了。
在这种痛苦的姿势下,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因为难受,我的鸡巴倒是一点也不硬了,省去了贞操环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给我带来了希望。
门打开了,我心里一阵激动。
我看到一双脚走过来,把主教按我的姿势照样铐了起来,这是主人的脚吗,我努力回忆着,鸡巴不由得硬了起来,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我想,我的龟头上肯定被勒出了一道一道的红印。
接着又进来了几个人。几个?我不知道,因为我看不见。他们笑了,因为他们一推门就看到了两个朝天的屁眼,里面还插着肛门棒。但我从他们的笑声中,我听出来,主人不在里面,主人不会这么笑,他们的笑声让我感到很恐惧。
接下来,随着肛门棒慢慢地从我和主教的屁眼里拔出来,我知道我们马上就要被这些人使用了。
因为有那些自制的“隔音设备”,再加上两个大男人在这里跪了那么久,这个房间的温度显然比外面的小客厅要高很多,随着粗大的肛门棒被拔出来,我的屁眼也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因为肛门棒太粗,我的屁眼一时根本合不上,一阵阵的冷风直吹进我的直肠里,那种感觉弄得我不由自主的又摆动起屁股来。这一举动再一次的引起了一阵笑声,但不等我多想,第一根鸡巴已经猛的插了进来,房门也被关上了,我的眼前一片灰暗。
第一个用我的人干得很猛,像是憋了很久都没有发泄。而这种铐起来的姿势让我没有一点可以躲避的余地,好在屁眼已经用肛门棒完全撑开,而且又灌了大量的润滑剂,所以并没带来太大的痛苦。我能做的一切就是尽量地挺高屁眼,迎合着后面人的动作,不一会,我的鼻子里就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说不上来是快乐还是痛苦。因为被铐的时间太长,我全身都已经麻木,现在唯一有感觉的就是正在被一根粗鸡巴捅进捅出的屁眼和被锁住的鸡巴。
主教被铐在我旁边,也是那种屈辱的跪姿,被人卖力地从后面干着。我们四目相对,主教一脸苦闷的表情,像我一样也发出嗯嗯嗯嗯的呻吟声,我想我的表情大概也是一样吧。这一切都是因为那该死的贞操套,后面人的每一次抽插,都会给我们带来莫大的快乐和痛苦,那种感觉真实怎样也说不清楚。突然,插在我屁眼里的鸡巴猛地挺到了头,似乎要将我戳穿一样,我感到小肚子里一阵一阵的抖动,不由得夹紧了屁眼,紧紧裹住了那根鸡巴。这时我才感到它有多么的烫,烫得我浑身哆嗦了起来,接着一股一股的热精射进了我的屁眼,直到后面的人把鸡巴抽出来,我的屁眼还在括约肌的作用下,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而我的鸡巴几乎要炸了。
第二个人的鸡巴不算太粗,比第一个人要细一些,但是很长,一下一下的,似乎要戳到我的胃里。我头枕着柔软的褥子,闭上了双眼,将整个身体放松,尽量适应着不同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我知道如果不让我的鸡巴放松下来,我也就再也没有机会用它了。随着第三个人插进来,我感到自己好像已经适应了,我的阴茎软软的耷拉在贞操套里,我的屁眼却已经彻底为使用它的人打开了,我有了一种很缥缈的感觉,似乎飞到了一个另外的世界。我只不过是一个供别人使用的工具,一个装精液的容器而已,我根本没有权利让自己快乐。这个想法让我很陶醉,也让我觉得自己更加的下贱。
鼻子里充满了汗水和精液的气味,肛门被又热又粗的鸡巴塞满,屁股奋力的噘着,屁眼正对着天。每个人都把憋了不知多少天的精液直接射进了我的屁眼里,又被不停抽插的阴茎带进带出,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我哼唧着,前列腺所带来的快感直接传到了大脑里,但是,我的鸡巴一点也没有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