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豹刚要站起身,但束缚着手脚的铁链和皮带使他的身体一个踉跄又伏倒在地上。萧野也身子一滚从木桌上滚落到地上,爬了几步一把抱住唐豹。
“把他们关到惩戒室里去,我要让他们一天脱一层皮。”
一个保镖把小公子从地上扶了起来,还没等说出乞求原谅的话,便被小公子劈头盖脸地猛抽了一顿耳光。其他的男孩们也一边怒駡着保镖们的失职,一边对他们用力踢打着。
“你终於说话了。这几天除了弄你屁眼时的叫床声,还真没听你说过一句话。”老板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是一个让人痛不欲生的地方,谁让他们得罪了那些孩子。听说那些男孩们研究了一整套的惩罚手段,每一样都会让他们终生难忘的。”
“知道吗,昨天唐豹和萧野因爲他们对主人的愚蠢反抗被弄进惩戒室了。”老板似乎猜出了他的心思。
“阿飞,你真是个尤物。”老板轻佻地说道。这倒不是一句违心的话。老板最近真的很喜欢这个青春“大男孩”,匀称的身材,精美的面庞,更加上麦色的肌肤包裹着的健康而又不失弹性的肌肉,尽管老板阅人无数,但还是让他心动不已。
阿飞的双手被绑缚在脑後的玉石水笼头上,双腿也左右大叉地被水笼头上的两根锁链悬吊着。尽管他的目光中含满着冷漠,但身体上的刺激还是让他又兴奋了起来。几天来,他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兴奋,无论是绑在老板的卧榻上,还是悬吊在老板的客厅中,亦或象这样固定在老板的浴缸内,只要老板有兴致,他都会被尽情地玩弄一翻。但这总是好过在那些看守们的手中,更不要说送到小公子那些恶魔般的男孩们的手里。他无法忘记被那些男孩在身体上穿孔时撕裂般的疼痛,虽然那些金属环已被老板责令取下,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曾被那些稚嫩的男孩们尽情玩弄和摧残过,那深深的羞耻感比他身上的疼痛还让他不寒而栗。好在那些男孩似乎对他也不太感兴趣,他们总是瞄准那些健壮无比的目标,比如唐豹和萧野。一想到他们,阿飞的心又沈了下去,。他们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在那些小恶魔的手里受罪。
这个巨大的豪宅简直象个迷宫,而无处不在的繁华雕饰更是让阿飞觉得眼花缭乱。只有肃立两侧的那些面无表情、一身黑衣的衆多守卫才将这里衬托得阴森肃杀,让人知道这里绝不是个人间天堂。 老板一手扶着精美的雕花扶栏,一手牵着阿飞顺着宽敞的环型楼梯一直走到了最底层,折进一个走廊,然後在尽头处的一扇铁门前停了下来。守立在铁门两侧的守卫向老板深鞠一躬後,按下了门边的一个按钮,沈重的铁门渐渐自动拉开了。 走进铁门後依然是顺着台阶向下走,但松软的地毯已经被坚硬的石板所取代,而那从洁净宽敞的落地窗中射进并撒满了豪宅每个角落的灿烂阳光也慢慢消失在阿飞的身後。
“什麽?惩戒室?”阿飞脱口问道。
这时,大厅四周站立的保镖们急忙冲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按住了唐豹和萧野。
随着拴在颈环上的那根铁链的牵动,阿飞踉踉跄跄地跟随在老板的身後。连续几天的紧缚,已使他的双腿几乎失去了知觉。当刚被从浴缸上解下来的时候,他几乎都无法站立起来。现在双腿虽然依旧麻痛难忍,但随着血液的渐渐回流,他毕竟可以深一步浅一步地行走了。插在他肛门中的电摩棒依旧在一刻不停地疯狂扭动着,设计巧妙的凹型卡槽死死地卡在肛门边缘,不仅不会有丝毫的松动,而且老板这几天“储存”在他直肠里的精液也不会漏出一点一滴。
明亮的灯光洒满了浴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将这里每一件精美的物件都照得熠熠生辉。老板坐在巨大的包金浴缸中,半个身子浸在铺满花瓣的温泉里,也正在仔细欣赏着一件精美的“物件”。他的手轻撩起一注水花对那个“物件”轻轻搽拭,看着晶莹的水滴在那麦色的光滑表面上迅速地滚落,然後用舌尖轻轻舔下沾留其上的片片花瓣。在舔走的一片鲜红的花瓣下覆盖着一个粉红色的小小的花苞,老板的舌尖继续在那个花苞上灵巧地绕动,时而用嘴唇细允,时而用双齿轻叩,渐渐那个柔软的花苞变得坚硬挺立了起来,似乎要怒放出美丽的花朵。老板的手在那个精美的“物件”上灵巧地游动,触摸到了另一个同样美丽的花苞,并很快也让它达到了含苞待放的状态。那个“物件”终於身体微微一挺,发出了一声轻哼。
(二十) 磨难
小公子一把推开跪在地上向他道歉的当日值班的保镖首领,怒气冲冲走到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唐豹和萧野身边。指着被按趴在地上的两人,高声叫喊到:
看着阿飞痛苦的表情,老板冷冷地说道:“知道吗,你要是不听话,我也会把你送进去的。过一会我牵你去参观一下,看看你的好兄弟们是如何“享受”得死去活来的。”老板用手摆弄了几下阿飞那充分暴露的肛门,注视着阿飞的双眼,卑鄙地笑道:“现在还是先把你的小洞洞塞上再说。
猛地向前一拱。他身上的小公子一声尖叫,重重地摔落在地毯上。男孩们也被着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短暂的沈寂後发出了阵阵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