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闲聊了一会 徐狼 对大夫是感激、敬服又仰慕,许洋犁 托言还要去探访其他病人,徐狼 只好起身送客,正出屋门,突然想到便开口问起几时能去拿鱼。
就这麽躺了一会,徐狼 感到身体越来越冷,此时他阴部的冰片还未完全融化,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比不上池冰的冷气了;只是想到母亲,不能轻言放弃,他翻身坐起,拿出 许半仙 之前要他拿在手上的三样东西,说是能帮助他提高体热。
[隔天中午,日正当空,徐狼 依约前来;许医 心知池冰之厚断不能和雪花相比,「以身融冰」不可能的,他一早就请工人把池水敲了一处两个拳头宽的小洞,再把昨夜里用盘子了手指粗这麽厚的冰盖在洞上,把四周用重物压了压就和池冰化在一起,看不出来了,这日子天还不够冷,冰才刚结没几天还没转白,清透的看得到池下的鱼,也能把池底镜面映上的倒影看得一清二楚。
许洋犁 看着 徐狼,就像大厨紧盯工夫菜一样,掌控火候、适时出手;他暗中在手掌心擦上一抹特制的薄荷药膏,按着小夥子的肩头说:「你不要急嘛,前阵子在这附近行医,我知道这一带常有这样的病,特别养了几条鲤鱼在屋後的池里,你要就拿一条去吧。」
徐狼 听言不疑有他,许半仙对自己来说是长辈,也没什麽好害臊的,手一拉就把身上最後的布料解下。许医 打量着少年的男根在冬日里还缩成一团,年不满二十毛倒是长得挺齐的。即使长年赤膊工作,但 徐狼 好像是晒不黑的体质,肤色一般偏淡,在这寒冷的天气下不自觉微微出力的全身,年少光滑又无皮下脂肪的肌肤甚至还透着一点粉红。
徐狼 听言,内心一阵欣喜,随後又迟疑地说「怎麽好意思,还拿大夫的鱼……」话这麽说,但自己又无物以酬;对 许洋犁 而言,反正钱是从王员外那诓来的,借花献佛,自己形象越好、福绿越深、「福报」就越大……。他连忙要 徐狼 不要客气,什麽「医者活人」「天职」「鱼养了就是要吃」一类的话都说了出来。
许医 先给了 徐狼 三样东西,然後领着他来到屋後池边,要他把衣裤都脱了。徐狼听言一个手就把身上仅有的短衫短裤除下,手按着开裆内裤的裤头迟疑了一下,正想开口问需不需要连内裤也除下,许洋犁赶紧说道:「丹田与男根正乃男子汉一身至阳至燥之处,留了(内裤)这趟就白作工了,要紧得很」。
许医 作样子敲了敲池冰,指着他先作好手脚的那处说「这里较薄,你过来,趴着,把会阴部对着这里」。徐狼 依言趴了下来看着湖里(其实是镜面)自己的倒影,期待的能如预期般得到鲤鱼。而 许医 此时则是先坐到一边的桌椅上,拿出一颗药丸吃下,这药有奇效,药效作用时间里所有五感所接收的感受将永远不会忘记失真、可以随时回忆。
所谓「愿者上钩」,许洋犁人是徐狼邀进屋里的、药方是他求自己开的、就连「以身融冰」的做法也是他想出来的。许洋犁 回家时一路觉得自己真是智慧非常,善缘深种、福报不浅……
吃了药後果然全身发热,但抹了药膏却反而强化了冰凉感,一切就如 许半仙 之前交待的,於是 徐狼不再担搁,他把手上一个楕圆头、棒身布着起伏龙纹的长条状物拿起,这棒子之前已经转上发条、按着机括,依着分咐把棒子往自己的肛门口塞。许半仙说,这棒子叫引
这一拍,徐狼 又感觉到大夫手掌心的冰冷,登时灵机一闪:「大夫,大夫,我想到,您不是我的身体热嘛」说着,兴奋地跳出门外,站在雪地上「真的,你看我可以把雪化掉不是!如果我这麽躺到那池子上,不就可以让冰融开、抓到池底的鱼了吗?」
「你母亲这病恐怕不能再拖了,我是想你明天中午就来好了,但这冬日里,我那池子也都冻了,鱼躲到了厚冰底下,恐怕要抓不到」这话一出,徐狼 露出烦恼的表情,许洋犁 往他臂膀拍了一下、抓握了一下,脑中不禁动念「哇,好结实、好硬的肌肉」但脸上仍装作无奈安慰状。
也许是心头大石放下、徐狼 知道老母有救後精神放松,注意到徐半仙按在自己身上的手掌出奇的冰,他连忙站起来,说「大夫你冷吗,真是抱歉,我都忘了要烧个水给你喝」;这句话 许洋犁 也等忒久,终於听到了,「顺口」地说了句「不会啊,不用忙,不是我的手冷,是你年轻人血热气旺身体暖,我看哪,说不定外头下的雪都会被融掉吧,你身体挺健壮的嘛」;徐狼 听言,想到自己的确曾在下雪时外出,雪落在身上便融了,自己却也没受寒生病,想是穷人命贱吧;这下给大夫夸了一下,登时不好意思了起来。
'第一个他吃下了一丸丹药;许半仙 跟他说,这是活血丹,但其实这是许医 之前游历京城时为皇帝特制的春药,据说炼丹时要四十九名处女经血作引,丹成後连纵慾过度的老皇帝都能重振雄风。跟着他捏开了一个大蜡丸,把里头的乳液抹在整个阳具和囊袋上,剩上的涂在两胸前乳头;这药乳能行气活血、刺激神经,会放大人们对涂抹部的各种感官,尤其是放大、延长性刺激讯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