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这是不登大雅之堂、羞辱私密的、不跟自己妻子这样是无礼的。还有,刚才才知道的,这样很舒服,真的很舒服。
身眼疲惫的 小浩 喘息稍定,转头再看向那洞口,竟然空无一物,隔壁大屋的火光依然照了进来,他忍不住好奇凑了上去,只看到大屋中在洞的另一头有位中年男子正襟危坐正在练字。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小浩不知道、也不愿多想,只是觉得有点可惜,刚才这麽舒畅的那一刹那自己竟然没看到。
实在是太累了,小浩扶着桌子往床上一歪就睡了,合眼之前他突然想到,这还是第一次隔壁有光他却没读书就睡了呢,果然这种事是有害进取的。
那晚过後,又隔了几天,小浩 几乎忘了那天的详细情形,或许是他心中不愿想起吧,他照旧每天工作、读书。为了完美调控少年如雏兰般正在成熟的心智,许医 这几日来每晚都只能强耐着慾望按兵不动。在阁楼上虽然夜夜都有真人实境裸男秀可以看,但 小浩 那一身比牛还强壮、比树干还结实的肉体尤其是傍晚固定硬挺翘起、然後又被主人无视而消软的慾求不满的粗屌,让许医看每每看得心痒难耐。
这几天他也没闲着,他忙着订制几件家俱、为了积累「福份」他在虞县派药行医、还教他们挖了与日常用的井、河分流的污水道;最後,他到 小浩 的雇主家中治好了老太爷的咳症。
当老太爷命人取厚礼要赠谢许医时,许医「顺口」提到了自己家里正好要搬动家俱,看到太爷府上有位十份健壮的年轻人,以前在家附近也看过他、似乎是住在自己那一带,他话还没说完,老太爷早已叫人把小浩传来,吩咐他明天到许半仙的落脚处帮忙。
许医 离去後,老爷(老太爷的儿子)又叫了一次小浩,反覆叮嘱他半仙是家里的恩人、在镇善也善名远播,又叫他明天不可以偷懒怕累、人家交待什麽就做什麽「我看你平时常常看书,总是个上进的好孩子,明天你好好做,以後每旬我出去收租不在的那天,就让你进书房整理那些书。」小浩如获重宝,回家的路上反覆地打量着这句话。
是日,被 许半仙 从老太爷带过来大屋,小浩 才知道原来 许半仙 在虞县行善落脚的地方竟然就是自己隔壁,本来想说点什麽,却又觉得提及这件事好像高攀了许半仙,不敢失了礼份,所以作罢。
许医 指着门前院内的几件家俱说明了该放在厅上的地方,其中一件则是放到房内,他还特别吩咐如果觉得热了、流汗了脱下来的衣服要放在门内边的一个小盆子里。说罢 许医 故做无事地迳自进房去了,留下 小浩 独自做着粗活。
从小力气大、使力稳,小浩 常常一个人做两人份的粗活,那些大件家具他也一个人搞定,不一会便满身是汗,他习惯性地抓着袖子擦去脸上的汗珠,突然想到那盆子,就脱掉上衣放进去。说也奇怪,其实他并不是很想脱衣服,只是竟然人家都准备了一个盆子,好像就该使用一样……
在工作之中,小浩 发现大厅的一面墙上(墙的背後是卧房)有一面人这麽高、双手打开这麽宽、很大的镜子,而且最特别的是这面镜子是银白色的;小浩虽然有听说,但虞县不是什麽大县、没几个顶级的达官贵人,他从小还真只有看过映着黄光的铜镜。
: P$银白的镜子比铜镜照得更清晰、更真,就是在河边 小浩 也没有这麽仔细地看过自己的样子。认真、老实的个性让 小浩 不敢停下手边的工作,但每搬动一件家俱,总要有意无意地让他那帅气的脸庞、强壮紧致的腰身、结实凸起的肌肉在那银面色镜面前走过几遍,好让自己看个仔细 ― 当然他不知道,也同时让许医 近距离把他看个仔细了。
工作做到一半,小浩 走向该搬进房里的那件小几,把它抬了起来,走到房门得到进入允许後才进去。进去一看,许医正看着床边桌上一枝不知是何种草药,一边闻着一边在本子上记些什麽;小浩 不敢造次,瞄了一眼,把小几放好之後就转身要出去。
就在他一转身、面向房门、客厅的同时,他看到房内墙上,正好是大厅那面银色镜子镶着的位置也有一片像镜子一样的亮面。但这片又更特别、它不是能映出所照之人影象的镜子,在亮面之中看到的竟然是明晃晃的大厅,厅上还有刚刚小浩搬动的家俱,就像墙面的那个部份是空着的、可以穿透过去一样。
「来!」许医轻唤一声,小浩 敢忙恭敬地回过待命;「辛苦了,来喝杯茶吧」许医 招呼着,同时顺势从手边的茶具组里翻起一只杯子,倒了一杯热茶。
许医 的动作流利,本来 小浩 就要反射地接起那杯茶,正要去拿突然又想到这麽一来那茶杯不就被自己弄脏了、还要洗吗? 「不用啦,不用来」忙不迭地推谢了,同时客气地抬头对许半仙笑了一下。
这个时候,第一次两人的眼神交会了,小浩 只是觉得对方人很好,应该是没有什麽特别的,却又觉得心头被那眼神、那瞳仁勾动了一下;转身退出时又看到了那面奇异的镜子,一边觉得吃惊,一边走回了厅上。
许医 并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