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卡在喉咙,只剩下壹些带着哭腔的啊额之类的声音。也不记得他磨了多久,可能是硬拽着我几把的手累了,他停下了磨我的龟头,而拿着石头从我胯下往上朝着蛋壹砸,我马上痛得把大腿夹在壹起,冷河水壹激,衣服湿了大半,蛋淋了冷水,似乎也痛麻木了。我几乎是颤着声音,惨叫了壹身,就听见他问:“怎麽样孙子,会洗雀雀了不?”我连忙喘着气说“会了爷爷,会了。”他把石头壹扔,说“会了就自己捡个肥皂洗” ?我随手捞了下,捞到壹块比较小的石头,就往鸡鸡上搓。自己弄自己根本不敢用力,我也知道糊弄不过去,正见他又把刀掏出来,心壹凉就听见他说:“冷水里洗了这麽久,爷爷请你喝点热乎的。”说罢另壹只手开始掏裤裆。我猜到他要做什麽,但都觉得无所谓了,只能配合得张嘴迎上去。天太黑,看不起他的鸟什麽样,只知道没硬但比较粗,刚壹靠近,就闻到壹股混着泥,草和酒的骚味。我闭了口气,只能配合着含在嘴里。他好像不太习惯,直接叫我嘴巴张大,等着,就开始酝酿。感觉很等了壹会儿,他的鸟在嘴里抽动了壹股伴着酒精味儿的骚气就灌进嘴里。只听他说:“全部格老子接稳了,漏多少,老子就给你放多少血。”我壹听,赶紧含稳,用力吸着。不能说兴奋,当然完全是害怕占据了大部分,他的尿有十来股,每股都会停顿壹下,让我换气咽下去。我完全没有记住那尿什麽味道,只记得肚子很涨,像喝了很苦的药。可能是怕我咬他,他的刀从开始尿,就比在我的脖子上,好不容易尿完了才收去。我当时脑子壹片空白,竟然还裹着他的鸟舔了几下,像是舔干净。他察觉到後似乎有点惊讶,给了我壹巴掌,说到“贱皮子还喜欢吃男人的雀雀哦。”我这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愧的捂着脸。 他也没说别的,拎着我的耳朵把我拽回马路边,让我跪好,问:“孙子,学会做人了没,还装不装逼?”我连忙回答:“学会了,爷爷,不装了。”他这才拉起裤子拉链,壹边跟我说“还不谢谢爷爷,弹自己的蛋”我立马叉开腿,啪啪啪地自己弹着,这时候,蛋已经缩成壹团,冷冷的没有感觉,那弹起来的啪啪啪声比第壹次都要响,壹边说:“谢谢爷爷教我做人。”说完,只见他掏出手机,打开了闪光灯,直直的从上照着我,说“现在,打飞机,弹蛋,认错,最後把自己射出来的子孙吃了,老子今天就放你有”接下来的十来分钟我已经记不清怎麽度过的,只记得我右手撸着刺痛的半软的几把,左手还在啪啪啪得弹着自己的蛋蛋,嘴里说着“爷爷,我知道错了,孙子以後再也不装逼了”之类的话。在他雪亮的闪光灯下被录着相。那时候,鸡鸡除了痛根本没有壹点快感,只为了早点解脱,用力撸着,最後终於射了壹些,接在手心舔着吃了,还磕了几个头。他似乎也折腾满意了,让我去穿裤子滚蛋。临走时,还拆下我壹只鞋的鞋带,狠狠地勒在我的几把根部,像要勒断它壹样,还打了死结,才骑着电瓶车离开。而我,就湿着半身衣服,穿着有壹只没有鞋带的鞋,被绑着鸟壹瘸壹拐的回了寝室,很长断时间回不了神。 事後解开绳子花了很长时间,也检查了下自己的鸟:龟头和外皮破了好几处,马眼也被撕裂了壹点,蛋和阴囊肿肿的,我偷偷涂了些消炎药,用矿泉水瓶敷了好久。本以为,这事终於完了,没想到,过了大半月,我又接到了他的电话,另壹场噩梦才刚开始。 在外工作依旧也就是无止境的加班,对於这种小城镇的规划工作更是繁琐。本来沈浸在每天琐碎苦闷的工作里,那壹晚的事本渐渐淡去。没想到半个多月後的壹个下午,正在办公室,壹阵电话响起,壹串没有存名的陌生电话号码显示在手机屏,我却壹眼就记起来,那是半个多月前暴风雨来临前的手机号,心里壹怔。电话我并不敢接,也不敢挂,只能关掉声音,任由屏幕不安得闪烁着。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没想到五分钟後,壹条简讯随之而来:“上次录的短片还有,我给你快递过来”我壹看,心里完全壹沈,急忙借故厕所,走出门,戴上耳机,站在角落里回拨过去。。。。。。 “呵。”果然是他的声音“怎麽,知道回电话了?”我压低语气,待在无人的角落,轻声回道“不是啊大哥。”。“叫爹!”。“啊,爹,我刚才在做事,没有听到”。“说这麽多屁话,是不是贱根子不痛了又开始痒了?”。“不是的,爹,我不敢”“你不敢还不接电话,把你的蛋掏出来,手机话题放边上,弹10次,老子要听到声音”我壹听,楞了,又不敢不做,四下看看无人,似乎也没摄像头,就只能匆匆面对着商,掏出家夥对着左边的蛋,啪啪啪弹了十下。有了上次经历,我似乎对弹蛋有些了免疫,声音响也不是很疼,十下後顿了顿,便听见他说“继续,老子是叫你每颗蛋十下”。我听了有些慌张,又不敢拖延太累,只能回答道“是,爹”於是对着另壹边又是十下。连着二十下弹蛋,小腹壹下就有了痛感,伴着些无力,刚想汇报说弹完了,便听到耳机里响起他的声音“声音不够响,用力,重弹”这下我彻底慌了,再来二十下还要更用力,怕是自己吃不消,更怕他就这种没完没了。於是,我想了想,便把话筒拿得离鸟更近了些,左手对准鸡鸡根部啪啪啪的弹了起来。弹鸡鸡根部不是很疼,我便用足了力,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