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我只是开玩笑罢了,我可高攀不起总统大人这么高贵的人,还是让IK来好了,不过……你似乎没碰过他吧?他父母知道了一定会很失望的,听我父亲说,IVAN先生有时也会亲自教育IK,每次下什么样的药、发明了哪些捉弄他儿子的小玩具等等都是令他非常自豪的事,你就真的不觉得恼火吗?他们已经把IK给了你,可却还跟属于你的东西做这种事?”
迩纯将雪茄直接捻灭在豪华的大理石办公桌上,站起身,下意识的拍了拍由于坐起的动作而发疼的被绑在裤子下的分身,慢悠悠的转到SAD身边,搭着这个快有两米、比他高出将近二十公分的高大男人,将自己软弱无骨的身体挂在其壮实的肩膀上,那个异常甜蜜的声音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你总是想要一些你无法得到的东西,你明知道即使你再怎么虚情假意他也不可能是你,他已经狠透了这个大家族,你为什么还要继续等下去呢?你知不知道,我的SAD大哥,你总是会失去一些东西,就是因为你想要的东西太多了……你这种老男人的处心积虑、机关算尽迟早会吓跑你身边所有的小白兔,你真是太失败了……”
“你这个长着一张烂嘴的男娼!见鬼去吧!”
再也忍受不了迩纯的冷嘲热讽,被刺到痛处的SAD一把将迩纯推倒在自己的大办公桌上,扯开那件薄料衬衫,扯着将白皙的继续勒出血痕的绳子,用手恶毒的掐着迩纯被他自己绑起来的下体狰狞的恐吓着:
“你这个在任何雄性动物面前都卖弄风骚的母狗,去找面镜子照照你的这副德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有什么资格得到那么多东西?有什么资格占有IK的心?迟早有天我会毁了你!那时他就知道,谁才是他真正应该服从的人,我才是他的主人!他是我的!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看看你这副德性……要是IK在,他肯定会恶心的连胆汁都吐出来的……我的SAD老兄,别那么虚伪,承认了吧,你喜欢IK,不,你爱上他了,爱上了一个用自己的身体给你的家族卖命的性奴隶!所以你憎恨我,不止是因为我对你的地位构成了威胁,最重要的是,我得到的那样东西,你这辈子都得不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SAD大总统,您真是本国最大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挣扎SAD的凌虐,迩纯反而将SAD因愤怒而气得颤抖的肩膀一把抱住,在其耳边念着咒语,随后及是一阵张狂的笑声,和IK一样,迩纯从未把自己当成家族的一份子,只是一个冷眼旁观自己在家族利益中倒下牺牲的看客,如果IK是最有资格嘲笑自己命运的人,那么他就是最有资格嘲笑自己血统的人——他讨厌这个家族,每见到这些所谓的家人,他就会有种冲动,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毁掉这台制造流动在自己身体中每一滴肮脏血液的机器。
“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
最后,被迩纯得笑刺激的连语调都在打着哆嗦的SAD不得不把这个他想要拧断脖子的嚣张小子推开,整理着因迩纯故意的纠缠而褶皱的衬衫,他却很难去整理自己褶皱的心情,对他来说,迩纯就是个恶魔,一个被他怀疑即使杀了都会阴魂不散的恶魔——IK说的没错,这个男孩已经彻底绝望了,你很难再去伤害他,因为他感觉不到痛,所有的报复对于他来说都只是间顺理成章的无聊事,想搬倒他,恐怕才是最难的事,但,任何一样东西都有弱点,只有牺牲掉那种自己最在意的东西,他才有稳操胜卷的把握——
“你最好放尊重一点,你想想,如果IK知道你的身份会怎么样?他会觉得你在愚弄他,那样他还会继续爱你吗?”
“……他不爱我,只是需要我。你当然可以告诉他,不过那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他跟你说过吧?我肯定会活得比他长……”
系着上衣几颗尽存的纽扣,迩纯的笑容显得十分轻松,对于他和IK,死亡是最好的解脱,而活着,任何一种煎熬也早已在麻木中适应了,他从来就不怕IK知道这件事,他只是希望他为IK编织的天堂慢一点被毁灭:
“如果有一天他不愿意做我的主人了,那我会努力成为他的主人,我答应一直陪他到死……所以无论如何,这样东西,你是得不到了……不过,你可以要他的身体,但也只能是这样了……反正我们这副皮囊早就他妈不是自己的了……呵呵呵呵”
“迩纯,没人对你说过吗?你才是真正的心理变态。”
迩纯的这种遐想的眼神非常深邃,也非常可怕,好像他看到的所有东西,都会在在他的瞳孔中枯竭,SAD觉得,迩纯那种像是个慈善家般施舍给他IK的那身皮囊的模样简直是对他一种莫大侮辱,而这一时刻,他却突然有些对这个十来岁的孩子束手无策,他良好的教育所教给他的是如何去抨击那些跟他一样有着华丽外表却怕别人撕去假面的绅士们,而迩纯,他已经继续把那张面具踩到脚下了。捋了把掉落在额前的发,SAD摊摊手,冷冷的笑着:
“好吧,变态,我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