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哥
作者:心泉
(一)
每当想起这件事,总要把我的思绪带回到那个动荡的年代。在我20出头正是血性方纲的时候,父母因爲一些特殊原因被要求到一个大学校里面学习,而且还要吃住在那里。空空的大房子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当时的我其实并没有父母的烦恼,胳膊上戴着红袖标就以爲自己是社会的主人,是一切“反动派”的天敌。我们这些红卫兵并不是现在影视剧里表现的那样群龙无首,我们每一个红卫兵团都有一个“指导员”,其实就是上级派来替代学校老师的人。我们的指导员姓张,属於当时少有的随和的人,虽然在训练和政治思想课上他的表情严肃,但在私下我们都叫他老大哥。
老大哥估计有一米八几,但是他自己说只有一米七五,其他的身体特徵我们很模糊了,相貌属於善良中透着威严的那种。我曾打算用“酷”来形容记忆中的老大哥,可是总觉得这种时尚的辞汇会亵渎老大哥的形象。
我们当时都是疯小子,嘴里喊着自己都不知道含义的“斗私批修”“最高指示”,可是老大哥却像一个老师给我们上课,甚至家访。老大哥到我家是一个夏天,我 “革命行动”完成後,回到家一头冲进小厨房里用布帘围起来的浴室。当时的我已经有了用手追求快感的习惯,看着小弟弟在水流的冲击下变硬,刚刚能完全裸露的gui头在手掌里揉搓,一丝丝痒,一阵阵麻涌上心头……
“有人吗?”有人在叫门,我赶忙穿上一个大白裤衩,跑着去开门,因爲我已经听出来是老大哥,没想到他真来家访了。
“老……,张指导员,您,您怎麽来了?”我说不清是高兴还是紧张。
“我代表革委会来家访阿,小子,就让我站在当院?”老大哥还是一脸和气。
“张指导员,您快进来吧。”我让进老大哥,自己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其实我也就算主人了,因爲父母根本不会回来。当时的我,根本不懂得如何招待客人,只和老大哥傻傻的坐在一起。
我只记得当时老大哥问了问家里的情况,还鼓励我多学习指示,多帮助父母改造。说着说着,我发现老大哥把目光转向我的裆部。我低头一看,差点叫出来,因爲着急开门,没擦干身子,大白裤衩被水浸shi了,一团Yin毛隐约显露出来。我本能的把腿并在一起,老大哥哈哈的笑出声来,我只顾低着头。“都是大小夥子了……”这句话说得我更不好意思。老大哥看我这样一拍大腿站起身来要走,我陪着送到门口。看着老大哥走远的背影,我竟然发现小弟弟硬硬的挺了起来……
(二)
我们通知要下乡学农,我们都高兴得要疯了,我们在乎的可不是什麽学农,我们最清楚,下了乡我们就能痛痛快快的玩他一场。我到现在都记得,我们是坐着拖拉机到了大山口,又连唱带笑的所谓拉练到了一个什麽屯子。老大哥带着我们大干了一个星期的“革命宣传”,我们有坐着拖拉机离开屯子只不过这次大家没有连唱带笑,都盼着回家好好睡一觉。
到了学校门口大家解散,我闻着一身臭汗恨不得马上回家洗澡。看着红卫兵小将们一个个都回家,只有老大哥一个人没有走的意思。
“张指导员,你回家吗?”我凑上前问。
“我回啥家?我就住学校。”老大哥还是那麽憨厚。
“ 要不,您去我家吧。我们家能洗澡。”说话的时候我充满了自豪,因爲我知道只有我们家有个“浴室”。
“好啊,就跟你小子回趟家。”老大哥爽快的答应了。
进了门,我迫不及待的冲进浴室,一阵水声哗哗之後我懒散的走出浴室。“张指导员,你也去洗吧。”“好,我也享享你小子的福。”老大哥,当着我的面开始脱衣服。一件大背心脱下就看见他的胸膛,随没有明显的肌rou,但结实而平滑的肌肤已足够吸引我的目光。裤子也是一拉就下来,宽松的大内裤拉下的一刹那我看见了浓密的Yin毛,和一条平平挂在前面的Yinjing。老大哥说:“哪里洗阿?”“我带你去。”我真有点支支吾吾了。
我记得我们好像是随便吃了点饭,然後听听广播,就睡觉了。我家是大木板双人床,我和老大哥挨着睡在。闷热的天气让我难以入睡,一次翻身时我发现老大哥不见了,後来又听见拖鞋走进屋的声音。老大哥去厕所回来了,我睁开眼想看看,却发现老大哥竟然没穿内裤走向床边,一迈腿要上床躺下。虽然当时没开灯但我依然清楚的看见老大哥挺直的Yinjing和被包皮均匀裹着的gui头。老大哥发现我睁着眼,笑着说:“怎麽,不睡了……”我反而不好意思的翻了个身,掩藏起自己奇怪的兴奋。
(三)
还是那个晚上,我始终没有睡熟,我在微微的振动中越来越清醒。我很自然的想知道怎麽会有振动。我眯着眼睛发现了让我一生都震惊的事情。老大哥没穿衣服躺在我旁边,一根Yinjing直挺挺的立在小腹上。一直手不停的上下撮动,那种微小的振动就来自老大哥双腿的配合。天气蒙蒙亮带来的光线使老大哥的Yinjing仿佛草坪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