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有符号?」
“Cupio te meam mentulam sugare”
或许他也被那些叽哩咕噜的咒语、夺魂的铃声吓得有点惊讶了。我伏在他的脖子旁,就这样听着咒语、铃声,让我好不耐烦,好像幽冥使者要来夺命似的。我紧抓着仲衡粗壮的手臂,怕的要死,干吗会查上这个甚麽教派,是邪教麽?
“Bring them in!”
听到他又再说起英语,我抬一抬头,跟仲衡一起窥探,他们会带谁进来。两个被蒙着眼睛的白种壮男,被三四个男人抓着手肘带进来。两个白种壮男还是全裸的,一位胸腹长满了短短黑黑,有如乱草的体毛,体毛一直伸延到他的小腹,黑压压的一丛阴毛,好不性感;另一位则非常健硕,胸腹肌肉结实。从茂密的阴毛下,两人都耷拉着一根长长的大屌,随着被後面的人催赶,弄得大屌又动弹又摇晃。他们一下子被後面的几个男人,踢倒地上。随着後面进来的就是刚才在健身室看到的那几个男人,还有身穿伯伯外套的那个。他们全都带上头套,赤裸裸的走进来。
我不懂他说甚麽,语调好像在问那两个白种壮男似的。主持人越来越享受两个壮男被强逼地轮流叼着他,胯间很快就把男人能屈能伸的屌挺起来,长的有如婴孩小手臂,差不多九寸长,卵蛋也大得惊人。这时其他的男人站在原地,一面看着,一面套弄自己胯间的大屌,打的一个个卵囊撞着大腿根上,「泊泊」声响此起彼落。我却看得脊背冷一阵,热一阵,又想看,又觉得淫乱。
qui me ex versiculis meis putastis,
我要查的就是那个穿伯伯外套的男人,我从没见过伯伯,他到底是不是?我立即贴在仲衡的耳朵上说:「穿外套的那个是伯伯?」
仲衡窥看了一会儿,又贴在我耳朵上说:「身材有点似,待他说话吧!」
“I am straight!”
「他们应该喝了药物!」
「这个没有,但这里的人部份有!」
quod sunt molliculi, parum pudicum.
抓着两个蒙眼白种壮男的两个男人,不停重复问着。
“Globos meos lambe!”
蓦地里看到两个蒙眼的白种壮男胯间,擎天扯起了一根八九寸的粗屌,红通通的龟头,浅肤色的茎干鼓胀得现出红红蓝蓝的筋脉。我觉得奇怪,如果是异男,干吗会勃起来?仲衡贴在我耳旁说:
“Say yay!”
伯母的观察力真厉害,一瞬间就看到这个小小的符号。那肯定当晚伯母看到这个聚会,同时被穿上伯伯外套的男人吓得以为自己的丈夫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时看到那两个白种壮男被迫跪下来,主持人又念起一段咒语来:
我不自觉的又抖了抖,仲衡又再压着我的头,低声说:「乖,别看!」
两个人不断被人推向主持人坚挺的大屌,吸啜起来,「卜卜」声响,听的我全身酥麻。主持人抓了两个同伴,两人好像晓得主持的要求,垂下头吸啜着他两颗大乳头。两个蒙眼的白种壮男,一人一口,轮流吸啜嘴巴前的肉棍,主持人开始喘着粗气说了一声:
Aureli pathice et aede Furi,
我伏在仲衡的脖子旁,一面抖颤,一面想着伯母的事。突然想起那个符号,一手抓着他的头,把他的耳朵向我嘴巴上压,轻声说:
我听了一愣,难道他们捉了两个异男来进行甚麽思想教育?这时连仲衡也向我看了看。又再听到那套上黑皮克的男子抓着他们,用力把他们的嘴巴,撞向主持人的大屌上,说: “Yay! Yay! Say it say it……”
只听到那两个壮男刚刚把长长的、湿漉漉的大屌吐出,就猛的叫得体操室震天的声响:
Pedicabo ego vos et irrumabo,
我只看到一群男人跪在那个「教主」面前,不断撸动胯间擎天扯起来的粗大阳具,一面听着这些重复的「咒语」。仲衡看了看,垂下头来,在我耳旁说:「那个主持有!待会再看!」
其中一个白种壮男便被推向主持的大卵囊上,他张口叼着嘴巴前软绵绵的卵囊,裹着主持一颗睾丸拉扯起来。另一个白种壮男则被人不断推向主持坚挺的肉棒,来回套弄。这个白种壮男可能想让主持早点完事,嘴巴用力夹
一面念,一面摇着手上的铃铛,後面两个男人,一手抓着那两个白种壮男的脖子,另外两人随即从主持人手上,拿了一个银杯,向他们灌下些液体。那两个白种壮男呛了几次,显得有点辛苦,不愿喝下。待他们喝了,又抓着他们的头发,一下子推向主持人耷拉的大屌上,挤得大屌落在他们的脸颊上,强逼他们两人替主持人轮流口交起来,主持人又再念起他的咒语来,垂着头,重覆地说:
「他们有没有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