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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回来啦~~~~~”
站在自家门口的玄关处,我顾作开朗的大声叫喊起来。平时都出来迎接我的母亲今天反常的没有动静。
“妈?妈~~~~~~~~~~~黑炭?”
“怎么都没反应呢?难道全都出门了?!奇怪最近妈好像经常出去溜达的样子啊!?”
我纳闷的小声说着。母亲不在家的事实使我紧张的心情舒解了不少。我默默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放松自在的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忽然想到这张床还是由于黑炭老跑到我这儿来睡觉,所以新换的大床呢。其实说良心话,自从黑炭来到我们家之后带给习惯寂寞的我们母子许多的欢声与笑语。从来都不敢想象我们空旷的家会象现在这般的热闹!
今年上高一的我,已经过了16年没有父亲的日子了。从小时候遭旁人唾弃时的懵懂不明,到现在即使是被人指着鼻子诅咒也可无动于衷的冷静。这其中所遭遇的艰辛与痛苦并不是可以轻易道予外人知得。总是不明白,我那美丽可人的母亲为什么要独自生下我,然后自己背负所以压力与谴责难耐的活着。温柔善良的她到底是凭借着何种力量支持而一步步走到现今的呢!?难道我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有那种神奇的魅力吗!?其实我也曾经好奇过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可每当我刚向母亲提起这个话题,她却总是因为陷入醉人的回忆而呆愣起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不曾再向母亲提起过这个无聊幼稚的问题,毕竟当母亲想说的时候她自然就会告诉我了吧?!
想着这些不好的事情使我本来就不愉快的心情更加的低落,意志消沉的我迷蒙的渐渐进入了黑色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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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shi热rou麻的洗礼使我挣扎在睡梦的边缘,神秘的黑色梦境充满诱惑力的在向我招手。可是来自外界热情的招呼恐有不制止便要泛滥开来的趋势!所以就算是为我可怜的新洗的制服着想,我也不得不从香甜的梦中爬起来。
“死黑炭!告诉你多少次!不要弄shi我的脸!”
我还没有张开眼睛,熟悉的对白就自然的从我的口中倾泻而出!黑炭到好,一听我这么说,立刻见缝插针似的用它shishi的长鼻子拱开我微微敞开的上衣领子,随后,热情的大舌头就狠狠的贴上了我颈间细嫩的皮肤。
“呀啊!死黑炭!你这个大色狼!快给我滚开!”
我用和学校内软弱的语气全然不同的凶恶声音吼着黑炭。呵呵,其实我就是吃定黑炭它不会伤害我,也不可能轻易反抗我,所以才这样对待它的。没办法,长年累月被人冷落、粗暴的对待,使我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种不太好的心态------欺软怕硬!
可能有人要说,黑炭它可是一只体型庞大、生性凶残的野狼啊!难道你不怕它吗?!其实我非常清楚的知道黑炭的厉害,因为当初就是经过我多方的调查才得出黑炭是北高加索野狼的结论。可那时候我根本不相信,因为那种野狼已经在20世纪初就完全灭绝啦!但是事实胜于雄辩。后来我发觉黑炭很适应在我家的生活,它的生活习惯和别人家长期饲养的温顺的家狗并没有什么两样。最主要的一点:它吃东西只吃熟食不吃生食。由此我大胆的推测黑炭可能是小时候被有钱人家当成狗而喂养长大的!
在想通这点后,我就根本一点都不畏惧黑炭的真实身份。再加上黑炭这个家伙有点欠招的样子,每次非要把我气得天翻地覆不可。但是不管我怎么咒骂它,它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用那双漂亮的金眼睛淘气的注视着我,好似它的一些什么小诡计得逞了一般。来来回回这样几次下来,我吼黑炭都吼得习惯啦,所以这样对它我心安理得的很呢。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要归结予我天生的神奇本领------超强的直觉。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更加象是只动物,而不是人。因为我具有动物一般灵敏的直觉,在很多事情上我的直觉帮助了我很多。例如:面对坏人。象是今天在学校室内体育馆的那种情况,我可以很简单的感觉出哪些人是对我心存恶念、歹意的。可能你会觉得这样很神奇,但是我要告诉你,这种我称之为“直觉”的感觉其实是一种很模糊的能力,因为它有很多弊端:如果坏人的歹意不强、恶意不定、心态不平稳、距离太远,尤其是这个恶意不是对我自己的话,那么我根本不会感觉到它!基于以上的种种,我把这种直觉改称为“自我危机感”。也就是因为每次黑炭和我吵闹的时候我没有这种自我危机感,所以我便更加放心大胆的同它吵打起来。
“死黑炭!你找打啊!我新洗的衣服都被你弄脏啦!”
我一个利落的翻身,反而把趴在我身上专心舔我的黑炭压倒在我的身下!
“嗷呜呜~~~~~~~~~~”
“叫什么叫!”
被我压在身下的黑炭好似很高兴的鸣叫起来,我有点恼怒的吼道。现在我和黑炭正是脸对脸、鼻对鼻。我清楚的感觉到身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