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晟被逼得彻底地要疯,赤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去拍左轶脑袋,左轶避开他的动作,伸手扯下了系在他Yinjing上的蝴蝶结——却是用那根鞋带再次绑住了陈晟的手。
他将他拖抱起来,用脚踢着健身球往落地窗和墙角的夹缝那里走。将球用膝盖牢牢顶在墙角,他将陈晟放了上去,是个坐在球上的姿势,然后自己弯腰站在球前面,大大分开他的腿压顶在胸前,将他整个人折成了三十度角,滴答着yIn水的屁股朝上,大开的xue口正对着他。
滋噗一声插进那个被Cao得油光水滑的洞口,他挺起腰,开始自上往下地撞他!
几乎被Cao全了姿势的陈晟昂起脖子发出沙哑到不行的喘息,他闭着眼难以忍耐地微微摇着头,被释放的Yinjing在屈起的双膝间一弹一跳,终于在左轶马达般隆隆加速的摩擦撞击下,他突然发出一声仿佛急促的惨叫,猛地向上弓起了身体!
一波白浊射在了他汗水淋漓的胸肌上,他闭着眼,屁股颤抖往前又顶了一下,又射了一小波出来。
左轶粗喘着停下动作,放下他膝盖,将手探进他双腿间抚慰他,那根仍在抽搐着的Yinjing在他手里颤颤巍巍地又吐出了一丁点前列腺ye,然后随着它主人的身体一起瘫软下去。
左轶俯下身去亲他汗shi的眉眼,两手继续抚慰他颤抖的大腿根部,揉搓着他紧绷的肌rou,“呼……舒服吗?”他shi热地舔着他唇角问,“陈晟,舒服吗?”
“哈……哈……哈……”陈晟只剩下喘息,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
舒服……舒服你妈个鸟蛋!你到底什么时候射!
——左轶的棒子还插在他体内,粗硬得仿佛一条沉睡的巨龙。他以惊人的毅力坚挺住了,到现在为止也才射了一次而已,而陈晟已经射了三发。
陈晟被他前前后后干了估计都有一个多钟头了,有心运起内功把他夹射,却已经彻底地没气没力。
他的后xue已经被Cao成了一个艳红而肿胀的、shi软得一塌糊涂的、根本合不拢的小洞——要不是左轶那款大狼牙棒塞着,里面东西早淌出来了。
他瘫在那里被左轶任意地舔弄、想怎么亲怎么亲。竭尽全力才在左轶嘴唇上留了个牙印,血丝都没出——也就算一点微薄的反抗与报复了。
左轶等他喘息声稍微平复了一些,就从他体内硬硬地退了出来。rou棒脱离时发出非常刺耳的“啵”一下水声,陈晟昏沉沉地“嗯”了一声,滋滋的粘稠的ye体从半开合的洞口淌出来。
左轶没让那些东西流出来太多,迅速地将他整个人扶起来往边上一按。
陈晟被接触到烫热身体的冰冷玻璃一刺,昏聩的神智清醒了几分,他睁大眼睛看着窗户外面——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按趴在了落地窗上,双手被捆绑在头顶,从脸到胸膛到Yinjing都紧紧地贴合在了玻璃上,左轶一手环着他的腰将他搂起来,另一手抬起他一条大腿……
然后他顺着那滑溜溜软绵绵的甬道又插了进去。
陈晟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二楼之下,街道的对面,正是一盏明亮的路灯,灯柱下停靠着左轶的黑车,旁边站了一对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男的正是先前离开的年轻学员之一!
那女的长发飘飘,满脸幸福憧憬,正挽着她男友的胳膊,兴致勃勃地指向天边的月亮。
——深夜幽会的小情侣啊,你们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有没有看到二楼落地窗上贴着的教练……
“……”陈晟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喘息,呼吸迅速地急促起来,摇晃着向往后挣脱,结果却是被体内的楔子更深地钉在了窗玻璃上!
陈晟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窘迫的时候,“放开……有人……”他嘶喊着拼命扭着腰。
但是他嗓子已经哑了,嗯嗯啊啊的叫声在左轶听来简直是天籁一般悦耳,他从后面啃着陈晟的耳朵,贴着他发鬓往下望,然后面瘫着脸又继续啃他,“没事,看不到的。”
看不到才怪!!陈晟怒目圆睁,拼命用被捆绑的手掌推挤着窗玻璃,想将自己从窗边推开,结果却只是更深地把屁股送进那变态柱子上罢了。
“……放开……尼玛逼……嗯……”身体的挣扎令窗玻璃咚咚作响,幸而是双重隔音,并不能引起楼下的注意。
脖子上紧绷的肌rou被咬了,酸痒难耐。左轶手臂环着他的腰,把全身的重量都压覆在他背后,烫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脊背,两颗心脏咚咚地跳动在一起。
他听见左轶chaoshi的低语,“陈晟……呼……叫我名字……叫了就不在这儿做……”
“叫……尼玛……嗯……”陈晟呻yin着说,支撑着地面的单脚瑟瑟发抖,他软得浑身都没力气,被顶得站都站不稳了。
左轶将他抱起来了一些,Cao了这么久他也有些体力不支——当然,鉴于大部分时候他都在借助道具省力,只是略微不支——喘息声加重了一些,仍是继续诱惑他,“叫我名字……陈晟……叫我名字……”
——楼下的小情侣仍旧在手挽手地观星星看月亮,小姑娘的手指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