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就要这么的颓废下去,或者选择死亡。 “你愿意跟我走吗,大牛?”戒痴问出了几天前已想好的打算。 “……”大牛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盯着一脸认真的戒痴,有些不相信他所听到的话,一时答不出来。 “跟我去正阳宫,拜师学艺。”戒痴见呆愣的大牛没有反应,解释着说道:“若是你舍不得这里,我也不勉强。” “戒……戒大侠,你是说真的?”大牛听了戒痴的话,微微有些激动向他确认道。 “当然是真的,傻小子。”戒痴伸手摸了摸大牛的头顶的发心,一笑道,像个慈爱的父亲。 “可……大牛,跟……跟戒大侠……戒大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帮我?”大牛一激动,话都说得不够流畅,那原本伤痛的眼里生了一点期盼与兴奋之情,显得不在是那么迷茫空洞。“你做我儿子,不就有亲有故了。”戒痴呵呵一乐,半真半假道。 “真……真……真……得吗?”大牛更是结巴道,这短短的一句话,让他好象有喘不过气的感觉,那张阔嘴张得老大,一脸的不敢相信。 “我看起来像信口雌黄的人吗?”戒痴脸一横,故装恼怒道。 “不像。”老实的大牛一看戒痴的脸色,以为他是真的发怒了,连忙快声回道,心怕这戒痴一生气,他后半生的希望就真得成空了。 “那不结了。”戒痴转脸一笑,说道:“傻小子,还不喊一声听听?” “喊……喊什么?”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大牛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痴呆呆的问。
“真是傻小子……”戒痴轻敲了下他经看不经用的大脑袋,笑骂道:“叫一声‘爹’来听听!”不至于傻到底的大牛,总算反应过来,像个小媳妇似地,似害羞似激动地憋了一好比蚊蚋的细小声音:“爹!”那张脸红得跟关公一样。 “这么小,我哪听得见?”戒痴故作一本正经道,但那抖动不已的唇角,看得出来,心里是多么高兴,白白拣了个儿子谁不高兴啊? “爹。”红涨着脸的大牛又叫了一声,比先前重了那么一点点。 “恩,乖!”这“爹”叫得可真让戒痴舒心满意的,脸上笑得跟朵花一样。 “爹?我又有爹了?”大牛突然得抱住了正笑得开怀的戒痴,那抱劲十足,戒痴的身子被他坚硬壮硕的胸膛撞得有些发疼。戒痴正想推开他,却听见大牛像个孩子似的搂在他的肩头,呜呜地哭出声来,那肌肉鼓鼓的双肩还一抖一抖的。戒痴原本想推开他的手,改为一抱,两只粗壮的手臂搂住大牛光裸宽厚的后背,用手掌一下接着一下的轻拍着,如一个慈祥的父亲,正在安慰自己受伤的牛犊。慢慢地大牛停止了抽泣,放开了搂着戒痴肩膀的两只手臂,抹了一把脸,有些不好意思道:“戒大侠,我刚才太激动了,所以……” “恩?”戒痴故意双眉一挑,不善道:“还叫我‘戒大侠’?” 这一次,大牛反应到快,忙不迭地喊了一声“爹”,两人相视而笑,其间一股暖洋洋的幸福之感萦绕不绝。 “好了,歇息睡吧,时候也不早了,明天你和我们一起启程去正阳宫。”原本戒痴的打算是先去永宁城探探情况,因为他肯定白海已出事,不然凭白海的本事要找他们不难,而且这几天他还叫戒虎在四周的村子做了正阳宫特有的记号,却还是不见白海找上门来,所以他断定白海显然已经出事了。但是后来仔细一想,这永宁城是青竹门的所在之处,里里外外都是青竹门的弟子,何况他现在功力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一个江大城对付他就绰绰有余,更甚者,还有一个武功极高的赭青鸾,若是一去青竹门,那无疑是自投罗网。所以,唯今之途只有回正阳宫找师叔洛明阳,商量对策,才是首要。找凤凰楼帮忙?他现在只担心,到青竹门寻他们的端无平与元达不要中了江大城的奸计才好。 “爹……你陪我睡吧。”刚想走开去吹灯的戒痴,被大牛一手拉了住。戒痴觉得这大牛真像没断奶的小孩,无奈地笑了笑,蹬了鞋子,脱了外面的粗布短衣,也光裸着上身钻进了大牛让进去空出来的暖烘烘的被窝,侧过身子,对着大牛的脸。那张板床原本就小而且不怎么结实,被两个大汉一躺,咯吱地发出了一阵响声。大牛粗臂一搂,搂住戒痴光裸坚硬的后背,以防自己一挤,让他滚下床去。两人脸对着脸,热气对着热气,身子贴着身子,渐渐地有一股异样在他们之间生了出来。 “有点热。”戒痴和大牛对视了片刻之后,手掀了一角被子,身子一转,背对向了正搂着他壮腰的大牛。戒痴心中有点后悔,心里的异样感觉慢慢地越来越巨,而自己裤裆里的阳物,好象不受控制般地自动地顶了起来,那龟头擦着粗糙的裤料,让他的心眼都在发抖。而他身后的大牛,也察觉到了自己心中的异样,那慢慢发酵的感觉,像一股股热流游走在他的身体各处。尤其那宽松短裤中的半软半硬的阳具,不自控地慢慢地涨大,变粗,变硬,烫热得像根正在燃烧的火棍。他尽量地让自己的屁股往后面翘,缩着顶在裤头,而他的小腹明显能感觉他自己的那条肉根,是多么的火热,是多么的粗硬异常,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肉根的前断已渗出了水意,裤头一处一片凉意与粘湿。戒痴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脑中突然想到了那晚,大牛那流着淫水的黑色的巨物在自己穴中进进出出的样子,以至让他顶着裤头的阳具显得更加紧绷,而那因前头拉紧卡着裤缝的阳穴,像一只虫在里面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