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室内一片明亮的光线。
戒痴看着枕在自己臂弯处一脸憨相的戒虎,正握着自己已垂软的阳具酣睡,心里涌出的满足幸福之感溢满了整个胸腔,已发黄发硬的块块yIn渍布满了整床被褥,以此说明昨晚是多么疯狂快乐的一夜。
他伸手摸到戒虎休养生息的肥软阳具,回味到昨晚此物干着他后xue所产生的那种美妙快感,心里不由一热,被戒虎握在手里的阳具又有勃勃欲动的迹象。
睡梦中的戒虎无意的呓语了一声,那只抓着戒痴大鸡巴大手握紧了一下,那种突如其来的挤压感让戒痴的鸡巴头跳动了一下,戒痴跟着舒服地哼了一声,他那大鸡巴又变得粗壮起来。他感觉自己变得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浑身充盈着火热的Jing力,和对欲望的不知满足。
正当他旖念不断,热欲汹涌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叩叩地响了几声,接着是一声低沈的叫唤:“师弟。”
戒痴一听是白海,忙绞断自己的胡思乱想,胡乱套了一件长袍,赤着脚开门去了,下床前给裸身的戒虎盖好了被子。
“姓端的醒了?”戒痴一开门看见神色有些不对的白海,出口问道。
“还没醒。”白海抬腿走了进去,关了房门才接着说道:“我早上起来出去转了转,没看出有什么动静,不过……”白海语气一转,皱眉迟疑道:“我碰上金佛寺的元达大师。”
“元达,金佛寺戒律堂的首座,他来平安镇做什么?”戒痴一皱浓眉,疑惑问道。这金佛寺远在千里的紫霞山,和中原武林各派也没什么来往,戒痴记得上一次去金佛寺是在三年前,也正是元觉接待了他几天,所以这元达的模样还有些印象,生得高大挺拔也是一条魁梧的壮汉。尤其当他想到有一夜出去小解,在公用的茅房中恰巧遇到正在撒尿的元达,那哗哗的尿ye像水柱一样从一条肥大粗长的鸡巴里射出来,那一刻现在回想起来,更是记忆犹新。
“金佛寺藏宝阁被人偷了一样东西,他是寻迹追过来的。”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要他亲自出马?”这藏宝阁戒痴也是进去参观过,无非是些经书之类,什么东西如此重要惊动了戒律堂的首座。
白海犹豫了一下,缓缓地吐出四个字:“合阳大法。”
听了这四字的戒痴张着嘴一愣,片刻后才出声惊异道:“这‘合阳大法’是极乐宫的yIn邪功夫,相传也只有赭青鸾习得此功,这金佛寺怎会有此等歪门邪道的东西?”
“一时半会他也没工夫说清楚。我已告诉他我们的住处,他说入夜再来拜访。”白海说到这里,语气一顿,盯着戒痴看了好一会儿,才接着继续说道:“不过听他话中之意,那‘合阳大法’是被清风楼的——红妖偷了……”
红妖?戒痴又是一次惊吓。这红妖可不就是端无平,如果说金佛寺真的有“合阳大法”这种武功,堂堂的凤凰楼楼主怎么会去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戒痴有些混沌的思绪里突然闪过的一道光亮,就像拨云见日般,一切变得豁然开朗,说得通了。
“端无平昨晚上使得难道真的是‘合阳大法’?”戒痴已九分相信了这个推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一些所发生的事一一窜连起来。
“恩……”摸着下巴思考的白海恩了一声道:“若是这样的话,那有些事就可以说得通了。金山寺丢了‘合阳大法’,是被端无平所偷,端无平为了修炼合阳大法,打着红妖的幌子,暗中寻觅对象……只是我还不明白,端无平武功已出神入化,江湖难遇敌手,但是他为何还要担着毁了整个凤凰楼的危险,修练这种败坏声誉的功夫,难道他……”
“极乐宫?”跟着白海同一思路思考的戒痴突兀地大声道。
“失了功力……”与此同时,白海也说出了心中的推测。两人虽说的不同,但却是殊途同归,指的意思是一样。
而这极乐宫,有能力吸取端无平功力的,也只有那么一人——赭青鸾。
不过一切还是他们的推测,要想有所证实只能等端无平醒来。
“那你对元达说了端无平即是红妖一事?”戒痴深想这件事可是越来越复杂了,这团乱麻该怎么个解法他仍是没有头绪。
“此事关系重大,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等晚上他来了,再作打算。”白海话语一顿,又说道:“我去看看端无平醒了没有,你也……梳洗梳洗,穿件厚点的衣服,别冻坏了身子。”说完还神秘的一笑。
戒痴起初听他的话,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当他顺着白海的视线看到自己的身上时,竟发现自己慌忙中未系好的腰带不知什么散了开来,那外袍的前襟开到了两边,开口中间光裸健壮的身子从上至下,一览无余,尤其是那条肥蛇搭在两个大大的卵子之间,黑黑的粗管连着黑色的卵囊,整个像是一座炮口朝下的小钢炮,雄伟壮观,诱人可口。
“Cao……”戒痴恼羞成怒正想出声骂白海几句粗话,此时在睡梦中的戒虎突然说了一句梦话:“爹,用劲Cao我。”说完嘴巴还咂巴咂巴地哼了几声,原来这小子睡梦中还想着跟他老爹Cao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