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行健
两年前的中秋节我回中部家里过节,整整三天,我都没法打手枪,因为我所有的G片、G杂志都摆在台北租来的房间里,家里面没有任何可以让我勃起的图像,再加上家里人走过来走过去,根本无法有气氛让我静下来自我安慰,所以我积了三天的蛋白质,打算收假回台北之後好好给他打一发。
我一个长相不太帅、身材普通的gay,一个人住在租来的小房间里,每天上班下班,生活过得规律平常。透过杂志、网路认识的同志朋友一个见过一个,就是没有一个两情相悦的帅哥会留下来在身边。没有爱情滋润也就算了,生理需求总是要靠自己“五个打一个”解决,两个人可以玩更多花样的,偏偏我又是每天都会想要发泄的,总是一个人孤单的看着G片,想像各种不同的性伴侣,跟自己用不同的姿势做不同的动作。
好不容易假期结束搭车回到台北,我快步走到车站附近停放机车的地方打算牵了车赶快回住的地方洗澡打手枪,没想到到停车处我的车子不见踪影,来来回回巡了好几趟就是没有,後来看到地上有粉笔的字迹,才知道车子被拖吊了。
“干!”我心里嘴里不停的咒骂着,真ㄙㄨㄟ。打去拖吊场确定自己的小车停在那後,我坐计程车过去牵,付了快1000元,“干!”看着收费员爱理不理的表情,实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车牵出来,我一肚子气,这时看到拖吊场旁边有个小军营走出来几个穿便服的平头男生,看样子是刚放假的阿兵哥。其中一个肤色黝黑体格结实健壮,他穿的T-shirt
紧紧的贴在他身上衬托出他坚挺的胸肌,当下我口水都快流下来,目不转睛的看他走过我的眼前。
骑上车我赌气的决定回到住处我要花钱买个壮男来好好玩一玩。
很好笑,其中并没有什麽关连,我却决定要花这个钱了。每次看报纸翻到分类广告,偶尔眼睛会停留在那密密麻麻的小启栏。其中有很多卖A片、G片的、油压指压、专门为男士服务的指压或健身教学,聪明人一看便知卖的是什麽狗rou。
每次看到的时候我总是会挣扎一下,因为我实在很想试试看和一个很壮的肌rou男上床会是什麽样的滋味,好好抚摸他全身上下每一块肌rou,体验紧紧抱住一个肌rou男的感觉。现实生活中我不可能找得到一个这样条件的lover,因为我不是那样条件的人,肌rou男自己会挑选肌rou男。
花钱买男人来玩其实就是“嫖ji”,很难听的字眼,又有道德上的心理压力,我又不是有钱人,虽然没问过价钱可是想当然不会多便宜(有时看报纸社会新闻提到万华西门町公娼流莺的交易价格才几百台币就很羡慕),所以我从来只是想想,不敢真的采取行动。
这次积了这麽多天,又惹得一肚子气,我竟然就决定要花第一次的这种钱了。我知道现在只要我赶紧打一次手枪就不会再想这件事了,钱就可以省下来,可是我就是逃不过这种诱惑,我很想很想和一个肌rou男做爱。
我去买了一份报纸,翻开分类广告,找到小启栏,一眼就瞧见大大的“海陆”两字。这个广告我是熟知的,因为之前看报纸都会看见,军人对我(也许对很多同志都是)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也许是以前在军中有能看不能碰的诱惑经验,也或许军人象徵着一种阳刚气味,每次看到这个小启广告我都会想以後如果哪一天决定要花一次这种钱,这家应该是第一选择。
我实在天真得可笑,写海陆难道真的里面的男人都是海军陆战队的吗?这只是一个标签一种象徵吧?!可是和其他家比较起来,我就还是想第一个打这只电话。
拨下号码之前,我又挣扎了好一会,不知道“喂”我一声的会是什麽样的人。
「喂…」是一个三、四十岁的本省男声。
「请问…你们那个…一次要多少钱……?」我说得吞吞吐吐,紧张得很。
「69一次四仟,10一次五仟」他乾脆的说。
「那一次多久?」我早已经把想问的问题写好,抄在memo纸上。
「嗯…大概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嗯……」
「你想要什麽样子的?」他反问我。
「我要体格很好的…有肌rou…」我答得很不好意思。
「我们这每一个体格都很不错的。」他说话Jing明又老练。
「你们真的是海军陆战队的吗?」我质疑的问。
「有啊!我们真的有海军陆战队的人啊!你想叫吗?」
「真的海军陆战队的?!」我像个小孩似的要他不要骗我。
「当然,你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连络。」老板见生意要上门,开始认真了。
「我想要…体格很好…胸肌很大的…海军陆战队的……」我真贪心。
「好啊,先生贵姓?…你电话给我,我先帮你连络,等一下回电给你。」
挂完电话,我的心还蹦蹦的跳,知道事情开始要发生了,钱开始要花了。一颗心忽上忽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