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日的清晨,眼前一片漆黑,我迷迷糊糊的回忆着昨天晚上的情景。那是一个梦吗?我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双手还是被反铐在身体後面,双臂几乎失去了知觉。脚腕被紧紧铐在一起,蜷曲着的双腿也酸麻不已。昨夜遭到好几个小时蹂躏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这一切都提醒着我,这不是梦,而是现实。
原来,为了不让我和0号奴隶因为长时间的捆铐使身体受到伤害。昨天後半夜,主人将我们从阳台上解了下来。重新反铐上手脚以後,塞进了主卧室里面一个半米多高一米多宽的木箱子里。0号奴隶显然非常适应木箱子里面的生活,还在熟睡着,发出规律的呼噜声。小小的木箱子里面充满了Jingye、尿ye的味道,以及一种男人特有的体臭。我微微呻yin了一下,感觉嘴角几乎被勒进嘴里的那个口塞的带子撕裂了,火辣辣地疼痛。口水浸透了嘴里的网状口塞球,沾满了嘴边和下颏上,令我感觉很不舒服。昨夜被主人Cao出血的喉咙,无奈的乾咽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在这个不知道关过多少男人的木箱子里,我感到自己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好像刚刚从一个深渊里爬上来一样,浑身软绵绵的,但意识已经渐渐清晰起来,胯下的鸡巴又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北京十月的清晨气温还是比较低的,可能是由於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小箱子里的原因吧,我并没有感到一丝寒意,反而有一种很暖和、很放松、很舒服的感觉。身体上的束缚和痛苦反而带来了Jing神上的安逸。可是没过多久,我感到小箱子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身边的0号奴隶似乎也感到了这种变化,惶恐的扭动着身体,被堵住的嘴发出无望的呻yin声。由於箱子的空间很小,我和0号奴隶紧紧地挤在一起,所以我可以感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我不知道将会发生什麽,但是感觉到0号奴隶的恐惧,不由得也害怕了起来。果不其然,箱子里面的温度仍然在不断升高,本来就密不透风的箱子里面热得像个蒸笼。这时的我和0号奴隶都已经是满身大汗,小小的箱子就像一个桑拿房。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汗水从头上一滴滴的落下和身上的汗水汇在一起,浸到箱子的四壁上。不知有多少男人曾经在这个小箱子里面受到过这种折磨,难怪我感到箱子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滑腻感觉,原来是被不同的男人用身体和汗水长时间磨蹭出来的呀。
我和0号奴隶都被嘟着嘴,本来就呼吸不畅,随着温度的升高,窒息感随之而来。我们两个只能尽量张大嘴,从口塞的缝隙里面吸进一些空气。但是口塞本来就很大,我只能尽量张开嘴,但这一举动又促进了唾ye的分布,我不时地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一种由於窒息带来的死亡的恐惧感包围了我,由於惶恐又不由得加快了呼吸的频率,这样反而更加剧了窒息的感觉。我绝望的扭动着身体,发出垂死的倒气声。尿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浸透了箱底。因为热的原因,不一会这些尿就被蒸发了,整个箱子顿时变得臭不可闻,这一切使得这个小小的箱子简直就变成了人间地狱。
就在我快达到承受极限的时候,箱子一侧的小窗户被打开了,一股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是主人。他去掉了我的口塞,我马上张大嘴,贪婪的呼吸着外面乾净的氧气,享受着这难得的恩典。由於一直被关在黑漆漆的小箱子里,我一时还适应不了外面的阳光,只觉得外面红彤彤的一片。过了一会,我才看清,原来主人在小箱子周围放了好几个电热扇,正在烤我们这两只ru猪,难怪箱子里面的温度这麽高。
主人抽了抽鼻子,反感的皱起了眉头。“怎麽这麽臭,你撒在里头了?”
我羞耻的点了点头。
“没规矩,我允许了吗?要惩罚你,再多呆半个小时。”
听到这话,我感到身边的0号奴隶痛苦的抽缩了一下,要知道,他的嘴还堵着,要比我更难受。
主人一边在旁边吃早餐,一边调整电热扇的位置,要知道,他可不是真的想把我们烤熟。这时,我的嘴里塞了一个鸡巴形状的nai嘴,大小相当於一个男人半勃起状态的Yinjing。nai嘴後面连着一个塑胶管,管子接在一个水瓶里。我努力吮吸那个假鸡巴,才能吸到一点水。要知道我们出了这麽多汗,喉咙里早就快乾裂了,要是在不补充水分,肯定会出现脱水的状态。经过一段时间的吮吸,我发现了一些窍门,借助舌头和牙齿的力量,我能吮吸到更多的水。这个发现让我大为振奋,更加卖力地吸着这个假鸡巴,随着我越来越熟练的吮吸技巧,我也喝到了更多的水。慢慢地,我进入了一种近乎迷乱的状态,两眼空洞而无神,紧紧盯着这只假鸡巴。因为只有含住这个鸡巴我才能喝到水,我才能活下去。我卖力地嘬着,直到主人将它从我嘴里面拔走,我的嘴还yIn荡的张着,祈求将那个鸡巴重新插回来。主人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训练我产生对鸡巴的崇拜和依恋,也是用这种方法来锻炼我口交的技巧。他要让我知道,口交不仅仅只是嘬和舔那麽简单。这种训练的方式显然是有效的,後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我已经对鸡巴产生了深深地依恋。能毫不犹豫的将一个还软绵绵的鸡巴含在嘴里,用舌头、牙齿乃至喉咙来服务他,让他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