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都换手玩起来了。我根本搞不清楚现在谁已经射过Jing,谁还在蓄势待发中。
Robin的脚踝被宽仔两手握着,拉开成大字型;续第二杯的宽仔用力地前後挺动腰枝,而Robin的身体则像波浪鼓一样地躺在床上颤动,连yIn叫声都随着抽送节奏而抖动变成断断续续,我忽然想到宽仔长冲程的作战方式,一定让Robin非常销魂吧。原本一旁吸烟休息等着下一摊的林先生,也回到床铺帮忙宽仔套弄着Robin的Yinjing。一进门就点起菸的Peter,长裤拉链被Joy轻巧地拉下,我看不见究竟,只瞧见Peter吐出烟雾悠然神往的表情。海哥下场冲澡後也点了根菸,与正被Joy热情吞噬着的Peter聊起天来。
大家都在忙着。
急於续爽的Craig根本不管我才刚射过Jing,仍处於敏感的恢复期,换上了新的保险套,跨身就要上阵,甚至没啥耐性地草草结束了我在他多毛胸膛间的爱咬与舔吮,迫不及待地想抽插我的rou体;可能是因为他与Robin是多人派对里「从不交手」的情侣档,玩过了可Top可Btm的林先生,他也只能找我消火了。林先生曾告诉我,Craig过去是健身教练,年轻时还曾参加过美国州际的健美比赛;或许不复当年年轻参赛时的Jing壮结实与庞大吨位,但现在依然拥有保养得当的好身材:V字型的上半身,均匀散布的金棕色体毛,宽肩、厚实胸脯、没有肥油的窄腰、紧翘小tun,与健美双腿,而这样的组合终究还是这群好色男人贪婪目光的焦点。
还好,早先在车上担心的事现在并不构成威胁,Craig的阳物虽是西方鬼佬尺码,但并不算是个「硬汉」;也因为不够坚挺,Craig在叩关入门之际,面对我紧致的肛门,还是硬要我吸了不少Rush,费了点劲软硬兼施才得逞。一样是相近的尺寸,比较起前几天Kenji的硬实凶猛,要承受Craig的冲撞并不算是太吃力的一件事;他软滑热烫的法兰克大香肠在直肠里游移探访,经过了几十下的规律抽送之後,有种软绵绵、热辣辣的奇妙搔痒感觉,在我敏感的腔内产生。真的是控制不了,直肠壁突如其来一阵痉挛收缩,我听见Craig呻yin了一声;腔内这样的收缩力道,我想甚至可以夹断Craig活似法兰克香肠的热软大屌吧,只要我紧绷的直肠稍一使力。
我的双腿被Craig粗鲁地抬到肩脖上,他像是参加马拉松竞跑的选手,不停地流着汗,喘着气,前後抖动着下体。我,则像是一块刚出炉的热面包,被冒着热气、粉红色的晶亮大香肠无情地戳入、抽出,再戳入拔出。仅仅十多分钟,我的rou腔彷佛已经融化,与他的器官融为一体,他的大屌像矽胶填充剂般,像ye体,却具备有固体的硬度,完全地填满我秘xue的每一角落。这一波波排山倒海而来的奇妙感受,又重新赋活了我的冲动,我的Yinjing开始昂首,马眼口渐渐溢出春汁,牵着一条条透明的黏丝,滴向了我的腹部与胸前。
张开眼定睛一看,身边多了两个人,Joy与刚到的光头佬Peter。
「你锺意玩新仔,这就是我同你讲的新货色呀,台湾来的,很不错呦!」林先生热烈地手口并用挑弄着正交战得如火如荼的Robin与宽仔,一边Cao广东话向Peter介绍我;而当时我正以狗爬式趴跪着承受Craig大香肠的抽送,Joy轻巧地钻到我身下舔咬我的ru头,而Peter迅速脱去一身黑衣黑裤後,摩索了一下自己还软垂着的Yinjinggui头,便将这一大团棕黑软rou送到我嘴前。
Peter一看人,就了他是在混的。就像以前的O.D.或现在的Room18里,天天泡天天混在里头的不良中年直人公子哥,天天只想钓马子干炮;而Peter则是性向相反的香港版本。年纪应该快40了,虽然身材已有点走样,也感觉得到长期纵慾过度的身躯疲态,但高大的挺拔身形,还是依稀看的出不远的几年前他Jing壮紮实的风光。
「我今天吃了伟哥(「威而刚」的港称)罗,哈哈!」他一面与林先生愉快地聊着,享用着Rush,还不时交叉地与其他人对话,「Robin今天玩得爽不爽呀?」、「海哥一起来玩吧!」、「Craig,his butt is pretty hht?」、「宽仔,你刚才出火啦?」……云云,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脸,前後摆动着腰肢挺送着大阳具抽插我的嘴;可能是太爽快销魂了,冷不防倒吸了一口气,发出了几声乐不可支的轻哼,接着用荒腔走板的广东国语称赞我:「几好,你的舌头好利害呦,口技不错,嗯,几好!」
他的Yinjing与海哥一样黝黑,表面的粗糙包皮退下後挤成一团,有一种饱经风霜的感觉。这应该是支经常穿梭於众男性间,纵情抽插的玩乐武器吧!猜是几年来的玩乐岁月里,嚐过太多猛药,玩过太多光怪陆离的性游戏,对於一般平常的性爱早已无感,以至於现在提枪上阵时,多少都要来颗蓝色伟哥来助阵,而且还只有玩更夸张纵慾的性游戏阵仗,以及与不同的优质对手交锋,才能再展神威。我并不知道伟哥这玩艺儿到底有多神奇,但用在Peter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