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在你心里,就只是救命恩人?宝贝儿……你可是伤了我的心啊!我可是把你当成我这一生最爱的人。”钟离广文装做伤心的道。
“这麽说,你是想过喽?”钟离广文不悦的在项羽的肚子拍了一巴掌。
“偷袭你!你不是功力很强吗?为什麽不堂堂正正的接我一招?”说着,项羽再次抬
此时项羽再想收回法术已经不可能了,所以,後果可想而知。可怜的狗剩,在与掌心雷接触的一刹那,就像一块遭到重击的烂肉一般,瞬间炸裂成为满天的血雨。
“可怜?”钟离广文大笑了起来:“哈哈……唉,狗剩是吧,你知道你玩的这汉子是谁吗?我告诉你,小心把你吓尿了。”钟离广文说着,将已经吓的跪在地上,抖做一团的狗剩提了起来,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已经坐起来的项羽:“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西楚霸王项羽,中原征战七年,项羽先後下令屠了六座城,平均差不多一年一座。杀的人何止十万。就这样一个人,他竟然说可怜你……小子,告诉叔叔,你信吗?”
“钟离广文,你口口声声的说我残忍,你又能好到哪去?竟然用无辜的狗剩做挡箭牌,真是无耻!”既然已经动了手,项羽就没再收手的可能。而且项羽也有趁此机会试探钟离广文的意思。至於惨死的狗剩,说实话,项羽还真就不怎麽在乎。
“哈……没想到,我家宝贝变的这麽开放了……”说着钟离广文突然俯身在项羽的肚子上亲了一口:“还是那麽香,呵呵……唉,既然你这麽开放,那为什麽肖公子想玩你,你却把人打成了猪头?”
“我看你何止是不顺眼……老子恨不能将你剁了喂狗!”可这话想想还行,项羽现在万万是不敢说出口:“我哪敢。”
出乎项羽的意料,钟离广文并没像以前一样轻松的将这个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上法术的法术轻松化解,反倒是慌忙将已经吓的瘫软成一团的狗剩挡在了自己前面。
“你!”项羽和钟离广文几乎同时向对方发出了质疑。项羽自然是怪钟离广文残忍,竟然用无辜的狗剩做挡箭牌。而钟离广文自然是惊讶於项羽竟敢主动向他发起攻击。
“不行,老子容不下这种敢撬老子墙角的奴隶。”
“你……”项羽被钟离广文气坏了,项羽最恨在这种情况下提起自己的往事,因为那是自己最骄傲的时刻,绝对不允许他人亵渎,哪怕那人是钟离广文也一样。
“没。”项羽尴尬并讨好的笑了笑:“绝对没有。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报答还来不急,如何能有那种歹念。”
“哈……我能跟这小屁孩有什麽感情!我只不过是可怜他而已。”项羽虽然怕钟离广文,但这不意味着他不敢在钟离广文面前说话。
可怜的狗剩早就吓傻了,单说项羽,他还想不起是谁,但说到西楚霸王,狗剩可知道。记得他爹还没死的时候,只要狗剩不听话,他爹就会说:再不听话,就让西楚的霸王把你给吃了!所以,在狗剩可怜的童年里,西楚霸王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存在。所以,那个刚才还任由他玩弄,身材令人羡慕,长相异常英挺的项羽,在钟离广文的描述後,突然在狗剩的眼里变成了青面獠牙的恶魔:“不……不要……不要过来……”
“我想要什麽结果?”钟离广文的脸突然沉了下来:“是,老子是喜欢让这些少年儿童玩弄你这个霸王,因为这种反差会让老子感觉很爽。但老子绝对不允许你们发生任何的感情。你的感情是属於我的!我的!”钟离广文说着说着,突然吼了起来。
“我看他不顺眼。”项羽不屑的道。
吓的他直接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的给钟离广文磕头:“主……主人……饶了……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怎麽?”钟离广文微笑的看向项羽:“不知道你在民间的名声这麽大吧?”
“那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也会把我打成猪头?”钟离广文抚摸着项羽的脸颊,笑着问道。
“这不怪他……是我让他玩的。”一直默不作声的项羽出言道。
“可恼!”项羽真的被钟离广文气疯了,他一挺身,从床上跳了起来,抬手就向钟离广文打出了一发掌心雷。
“项羽……”钟离广文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水接着道:“你竟然敢偷袭我。”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项羽见钟离广文怎麽劝都不松口,心中有些急了。他不是为了狗剩,而是为了他自己,因为他好不容易有了这几个属於他的班底,如果就这麽让钟离广文给打发了,那今後他还如何在江熊等人面前抬起头来。
“算了吧,就当是给我面子……”项羽苦苦的哀求道。
“唉!谁说我不赶他走了?这麽不懂事的奴隶,老子要他有什麽用。”钟离广文连忙止住趴在地上又要磕头的狗剩。
“咳……那什麽……狗剩,还不谢谢主人的恩典,主人不会赶你走了。”项羽被钟离广文说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如果再让钟离广文说下去,项羽保不准当场就得吐出来。所以,他连忙转移话题对狗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