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狗蛋,你干什麽!”王海很尴尬,虽然在赶海的时候,他也当众手yIn过,但那不是没办法吗。如今都有了专门洗澡的地方,怎麽还好意思当着孩子的面脱光啊。
“我说王八。”王海在家里行八,所以江熊总叫他王八。
“我说王八,你当咱来这儿是干啥的啊?咱是来当男宠的,以後少不得得光着身子见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江熊对此倒不在乎:“狗剩,你不是爱摸鸡巴吗,叔今天让你摸个够。”江熊这时已经脱光了衣服,显摆似的把腰朝狗剩一挺。
“叔的大鸡巴好黑啊!”狗剩也不客气,因为这几天摸项羽的鸡巴都摸上了瘾。
“哈哈……叔的鸡巴好玩吧?”江熊双手叉腰,挺着胯骨,任由狗剩的小手摆弄自己的鸡巴。
“叔的鸡巴好臭,还是项羽的鸡巴好玩。”
对於狗剩的话,江熊只当是童言无忌:“哈哈……臭男人臭男人,不臭能叫男人吗?算了,既然剩娃子嫌咱臭,咱就好好洗洗,洗香了再让剩娃子玩,好不?”
狗剩拍着手笑道:“好啊好啊,我来给江叔搓背。”
王海和刘三见江熊如此,也都放下了那点矜持,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扒了个Jing光。
江熊见王刘兄弟二人也放开了,索性对着站在一边,一直呆愣的狗蛋喊道:“狗蛋,别愣着了,将那些破衣服都拿去扔了。”
“嘿,狗熊,衣服扔了我们穿啥?”刘三一听不干了,他和五海、江熊都是单身汉,家里的处境也差不多,要是这身衣服扔了,家里连块遮羞布都找不着,这今後怎麽出门啊。
“怕啥,以後咱就富贵了,还在乎这身破衣服。瞅瞅狗蛋兄弟两穿的啥?丝绸做的新衣,连他俩都能穿新衣,老子凭这宝贝……”说着,江熊用手一扒拉吊在胯间软趴趴的鸡巴,接着道:“还换不回一身更好的?”
王海和刘三一听,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自己的胯下一眼,然後又互相打量了一番,顿时心中有了底。男人吗,在这方面,谁服谁。
不过,刘三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个,剩娃,你说那大将军真的喜欢让人Cao?”
“嗯啊,喜不喜欢让你们Cao不知道,反正他喜欢让我和我哥哥Cao啊,哥哥可厉害了,一天Cao项羽好几次呢。”
听狗剩一说,王海和刘三不由吐了下舌头,乖乖,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大男人家,喜欢让人Cao?这要不是从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嘴里说出来,他们还真就不信。
“老子没骗你们吧?说了送你们一个天大的富贵,你们还不信。”江熊很是不屑的撇了王海和刘三一眼,当初他把事情跟这兄弟两一说,两人只当江熊在说梦话,要不是三人在喝酒的时候,狗蛋突然出现,打死他们都不信。
“可我,还是有些不大放心啊,要是让我Cao女人,也许还好,这Cao男人……我怕我这家伙起不来啊!”王海斟酌了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怕个屁,你玩过女人吗?你知道女人是个啥滋味的?我看你连两个小家伙都不如,他们都Cao过的,你能不行?那你乾脆别活着了。”江熊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王海一眼。
“这个……”一说到玩女人,他们哥三谁也别笑话谁,因为三人都是单身汉,家境都不好,别说玩女人,镇上那些有点姿色的女子,连话都不愿意和他俩说。
“到时候两眼一闭,只当Cao的是女人就好。”王海给刘三出着主意。
男人洗澡都很快,更何况是三个赶海的汉子,所以,没多久三人就洗完了。就当三人用毛巾擦身子的时候,江熊却一眼看到了项羽的灌肠椅:“狗蛋,那是干啥的?”
狗蛋顺着江熊的目光看了一眼:“哦,那是项羽专用的灌肠椅。”
“灌……肠?啥玩意儿?”这富贵人还真怪,净弄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东西。
“就是洗肠子的。”狗剩抢着显摆。
“啥?肠子都能洗?不成,老子也得洗洗,别一会大将军嫌咱脏。”江熊大大咧咧的就要坐那椅子。
“别……叔,这是项羽专用的,不能让别人用。你要是也想洗肠子,咱到那去洗,还好有套备用的。不过,得委屈叔蹲着了。”狗蛋连忙拉住江熊,钟离广文离开前可是叮嘱过,那把椅子只能让项羽用。
“蹲就蹲呗,没啥,走,帮叔洗洗肠子,咱也享受一下富贵人的生活。”
狗剩和狗蛋想不明白,每次给项羽灌肠的时候,项羽都不太愿意,怎麽江大叔却喜欢这调调?
很快江熊就後悔了,因为狗蛋为了方便把水打进江熊的屁眼,竟然让他撅着屁股,要说让小孩摸摸鸡巴,江熊还能接受,有时候也乐意让人摸摸,毕竟让别人摸比自己摸的舒服。但把屁眼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有点让人受不了了。但话已经说出来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特别还是当着两孩子,这面子更不能丢,所以,只得忍着,而且嘴里也不能软:“哈,这富贵人就是跟咱不一样啊,这都能想的出来。”
当三管水打进江熊的肚子里,他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