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卧的我、偌大的卧室、黑色的夜。
8、
”哥哥,快开我的新发型。“亮的妹妹闯了进来。凝固了、停止了、天塌了,她看到了我和亮缠绵的吻。慌忙的分开,不知所措。
那一天好漫长,亮的母亲、父亲和妹妹转瞬变的陌生和疏远。亮的安慰和体贴,我都充耳不闻了。仓促的收拾行囊,马上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回家、回家、家是我温暖的港湾。
站台上,亮很坚决,旁若无人的吻着我的发际和耳垂:”卫,等我们学校团聚,等我。”没有回答,没有反应,我踏上火车。
忽然,亮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 了上衣,做了一个他惯用的健美姿势,大声向我喊“卫,我酷吗?如果酷,就等我们团聚。”泪水从脸上滑落,不忍心再看,亮也哭了,第一次,我看见他落泪了。
车轰鸣着走远了,其实爱情就是一场追逐的游戏,我和亮在追逐中渐行渐远了--
9
暑假开学了,日子象流水一样过,只是我总躲着亮不见,因为我忘不了他全家人的眼神。不知道亮过的好吗?
玲来哭着来找我,说:“亮从开学一直没跟他讲过一句话。”“我们出去散步吧!”我提议到。玲很顺从的跟着我。我们来到了平时我和亮经常去的紫藤树下,结果,亮也呆呆的做在那里。
我很犹豫,不知道是过去还是退后。亮抬头看见了我和玲,我很尴尬的说:“亮,你和玲和好吧,别闹了。”他用很锐利的眼光看着我,仿佛要看透我的灵魂。
“你跟我来。”亮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叫我。我撇下玲默默的跟在他身后,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亮把手伸进自己的脖子里,很死命的扯下那块玉佩,坚定的说:“如果你和我分手,就把你给我的这个也拿回去,我带在身上从来没丢下过。”
我们对视着,轻轻的相拥,轻轻的相吻,吻掉过去、吻掉哀愁也吻掉了玲的存在。
10、
爱是做出来的,所以要经常做爱。这是亮的名言,那次爬泰山也不例外。
为了看日出,半夜就从山下出发。寒冷的夜、陡峭的路、紧拉的双手,我和亮进行了一次从未有过的尝试。
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亮拉开羽绒服,让我藏到他怀里。闭上眼睛,脸紧贴着他的胸膛,聚集着登山的勇气和力量。亮的手从我的臀部绕到体前,拉开我的裤链,伸了进去。应激性的,我的挺了起来。
他的手、套动、我的弟弟。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更感觉到了他的心跳。我的手报复似的伸进他的上衣,游走到胸肌上,轻轻的摩挲、揉搓,仿佛弹琴一样的细腻和认真。亮的弟弟越来越坚硬的顶住了我的后面。
夜真冷,呼出的气息马上就凝固了。我们向烈火一样温暖着对方。滚烫的液体,瞬间射出,顺着他的手背缓缓流过、冷却、凝结,一直幻化成至高无上的爱情。
黎明以前,终于到了山顶,终于看到了日出。亮诙谐的说:“没有刚才做爱的鼓励,我大概到不了山顶!”
爱是做出来的!
11、
持续的低烧、连续的腹泻、体重下降了10斤。
“我是不是得爱滋病了?”我惊恐的问亮。“没事的,我们又没和别人作过。”亮很有把握的说。混乱、查找书籍、哭泣,我象傻子一样行走在崩溃的边缘。
“吻一个。”亮的唇很惯性的凑向我。我连忙把头转向一边,急急的解释:“我恐怕有AIDS,传染你怎么办,等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再说。”亮很颓然的坐到一边。
回忆起来很可笑。居然怀疑自己的AIDS,居然去医院做了检查,居然找了亮的一个中学女同学做了检查。他的女同学很认真的问我:“你的性伴侣专一吗?” 天,我无地自容。亮暗暗的握了握我的手,然后很轻松的说:“绝对专一,只是他太多疑了。”亮的女同学开玩笑的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大卫是专一的。”晕倒,我真的支撑不了了。
结果一切正常。小别胜新婚。查病过程中的矜持,让我和亮发疯一样的索回那几天的损失。从黑夜到白天,整整一夜的折腾,无休无眠,畅快淋漓的感觉真爽。
12、
相聚是短暂的,分离是永远的。
快毕业了,所有的同学都忙着找工作。我和亮却进行着爱情临死前的挣扎。到寺中许愿,但愿来世做夫妻;到海边踏浪,让大海为我们的爱情做证。我们和时间赛跑,直到毕业前的那一天。
号啕大哭,在亮的怀里号啕大哭。“我要你。”这是亮向我发出的一贯的求爱信号。摆手表示拒绝,没有心情、没有感觉、没有兴趣。
他执拗的掏出我的弟弟,我麻木的躺在床上。俯下身去,很熟练的把我的含进他的嘴里。吮吸和舔,已经是经常的功课。我如同一个临产的孕妇,在床上痛并快乐的倦曲、呻吟和摆动。
高潮过后的卷怠。“你的液体有股消毒水的味道。”“你喝了????”我吃惊的问。亮很动情的说:“你不能为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