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与同学一起打手枪应该可以列在我高中生活回忆录中的第一名,也是我至今若不依靠色情动作片或小说自慰时,脑海中会再三回味的情节。
姑且称与我一起同乐的高中同学为K。我与K并非同班同学(无法近水楼台先得月),而是在学校附近的一间地方图书馆自习室认识。学校平时晚间会实施晚自习,故会特地到地方图书馆自习室念书的人其实并不多。我与K认识时是高中二年级,图书馆自习室在非期中或期末考期间会来念书的高中生实在不多,可容纳一百多人的自习室里要认出穿同样制服的人并不难。
到自习室的时间多半是我早於K,而K约莫会晚我十五到二十分钟後到,并且挑一个离厕所与饮水机最近的座位,恰好都在我前方。一开始其实也没特别意yInK,毕竟他的外表并不特别吸引我,身材也普通,肤色可能因为常常运动或打篮球的原因显得偏黑。但如同版友们提到高中是个「风吹就会硬」的年纪,外加盯着课本与参考书也不会让你性致勃勃,偶尔发呆的时候就把歪脑筋动到了K身上。加上当时的我在高一时已经有与异男相互打手枪的经验(有机会在与大家分享,这次先谈与K的互动),就抱持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冒险了。
第一次的搭讪是在自习室的男生厕所,观察K上厕所的时间且犹豫好几天後,决定在某天晚上K走进厕所时,我也一副漫不经心地走进厕所。自习室的小便斗不多且靠着墙呈现L型的排列,我选了一个隔间假装要尿尿没多久,就出声与K攀谈,询问他是哪一班、为什麽会想来这边念书、住哪里??等,该问该交流的资讯都问到後,初次建立关系算是成功。又加上当时我的成绩不差,特别是英文科的表现不错,自然组的K对我曾经在早上朝会领奖多少有印象,他也说之後有问题还麻烦我多帮忙。我笑笑地回他说:「不会麻烦啦,之後我有需要还麻烦你多帮忙了。」(现在回想起来这真是意味深远的一句话啊。)
「高中时是最後嚐到异男的时光」这句话用在我的经历也很贴切,因为我引诱异男上钩的方式实在很逊,就是假装自己还不会打手枪,希望异男们可以教教我(读到这边请不要对我丢鸡蛋或宝特瓶??)。这招在高中一年级时有实验成功,不过在挑选异男时我会挑在班上人缘不是那麽好,不然相互磨枪的消息一走漏实在很麻烦。跟K之间就没有这层担心,因为我们俩不同班,彼此间的共同好友在当时看来实在不多。在图书馆搭讪认识没多久後还是要想话题增加互动,以及彼此会拿不太擅长的科目去请教对方。当然话题没办法这麽快切入打手枪,也是先顾左右而言他好一会,在互脱裤子、游泳课时男生在更衣间的打闹、穿什麽样的内裤等等,才切入我(假装)不会打手枪,希望他可以教教我。
我还记得K当时在自习室的楼梯间听到我的请求时,表情有点惊讶,小小声地问我:「你真的不会这个吗?」他伸出右手食指比出一,左手拇指与食指围成零作出抽动的姿势。我赶紧把他的手势打掉,担心有人会开门走出来或是楼上楼下有人经过。我说:「这边的隔间只有一间,我们都在里面会太危险,不然我找时间跟你约在学校的厕所好吗?」K的表情继续带着「你真的不会吗」与有些为难的样子,我回他说「就这样子说定,明天五点放学去你教室找你喔。」就把他赶回自习室的座位上,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念我的书。
约定好的当天我们俩都留在学校教室晚自习,傍晚从五点到晚自习开始的六点就是学生自由活动的时间。这时一年级的学生会留校晚自习的人不多,三年级的学长姐多半要赶着补习,而留在学校晚自习的学生在这自由活动时间多半是外出买晚餐或是到球场与Cao场运动,换言之这时在教学大楼里的学生人数最少,教官也需要到马路上指挥交通。我将上述的情形都考量进去後,那天拜托要外出用餐的同班同学帮我带一份晚餐,留在班上跟着同学看电视上的卡通一阵子并算好时间後,走到K教室所在的那一楼,在他们班窗外拜托K的同学把他叫出来。K当时正跟其他同学们一起捧着便当盒扒饭边看电视,听到同班同学叫他便转头,也刚好看到我。他把还没吃完的便当放在应该是他的座位上,抓了抓头後走出来给了我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
「诶,真的要那个喔?」他用手肘轻轻地戳了我,眼睛眯起来笑了一下。那笑容现在回想实在是非常yIn荡。
『你说呢?』我跟他指了指顶楼的方向。
教学大楼的顶楼没有太多班级,至多每年级只有一到两班会被安排在顶楼,而那几个班离前侧的厕所较近,按常理不太有人会特地使用後侧的厕所。我跟K沿着楼梯走到了顶楼後侧的男厕门口,K开始犹疑了起来,而我底下早就已经硬得不像话,凸出的形状连制服长裤都很难遮掩。K开始连珠炮地抛出了许多我先前在此时遇过的问题,诸如「真的要这样玩吗?」、「不会有人发现?」、「教官或同学经过怎麽办?」、「被发现了又该怎麽解释」、「你其实可以上某某某网站找示范影片??」等一连串的问题,被发现的问题我多以这时间不会有人经过,以及走进厕所指隔间下方遮蔽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