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如此,每当他们开始在他的生殖器上操作,他的腹肌开始收缩,不
叫、扭动,好像这一切对他都是全新的体验,好像他从不知道什麽是
怪状,彷佛随时会裂开。仅仅几天前,他们将他的长包皮剪开,这样
重要的是:很敏感!
肌,经受了大量的锻炼。扭动是锻炼,他大量地扭动。尽管他没有刻
很新。确实是这样。反覆地用各种乳头夹子夹、用钳子夹、用针扎、
——会高兴得流泪——如果它们被切除掉。阉割他,切掉他的阴茎、
。但他们是专家,他们花了两天的时间用特殊的药液和擦板小心地剥
体上,当他还能够充分地感受到每一根刺入的钢针、每一次电击、每
着几个小时前烫烙的香烟的灰烬。炽热的烟灰紧贴着男性躯体上神经
保持得有型,但对保护他的生殖器全然无用。
用烙铁一样的小电具灼烧伤口边缘。他在他们切割、灼烧他的包皮的
到这不会发生。他们不会去掉如此中意的标靶。不,他的生殖器不会
这样的声音。这
撤开,快速地碰一下龟头,然後缩回。他为他们做了精彩的表演。嚎
出水泡。他的咽喉因为嚎叫而疼痛。至少他知道他们会治疗他的咽喉
仅在几天前,它们还结着厚疤,很难看。但是现在乳头的皮肤看上去
满了五颜六色的伤痕。他举起的双臂的腋窝没有擦伤,但是它们变黑
他的受伤的阴茎处於他肿胀的睾丸上。它被捆绑、拷打、夹紧如
过来。他们从不允许他对他们带来的疼痛失去知觉。
断地牵引,试图升高他的阴部以保护他的胯部。超凡的锻炼使他腹部
没有唤醒他。也许他们自己太疲惫了。他们让他睡去。现在阳具位於
恐惧和疼痛。最後,当他们将香烟放在他的龟头上的时候,他发出他
他的双臂、双手和面部在数月的折磨中没有留下明显的痕迹。一
但是他的双眼因持续的疼痛而充血,他的双唇因为在巨痛中持续的撕
,这是可预见的。他们将缓解他咽喉的疼痛,这样他就可以再次喊叫
了。仅在昨天,他们用蜡烛烧掉他的腋毛,同时也燎焦了皮肤。
咬而成为血淋淋的碎片。
了他如此饱满的腹肌。人们也许会认为经过数周,实际上是数个月被
弄他,将点燃的香烟一次次地靠近他脆弱的龟头,在热力留下印记後
时候不断地昏迷过去。但是他们很有耐心在下一次损伤前,使他苏醒
脚步声接近,门被推开。铰链似乎应该是吱吱嘎嘎的,但却没有
他的腹部还像他们刚带他到这里一样肌肉饱满。不断的锻炼保持
用香烟烫等等,在他乳头上留下如此厚的疤痕,使他难以感觉到疼痛
们从未使他发出过的大喊。随後,他在他们的恩惠下昏了过去。他们
。他们时常用剪刀将他全身的毛发修剪成直立的短茬。他的腿部、阴
他大腿间的手术台上,烟灰覆盖着他的龟头,因灼烧他阴茎的顶部生
他的胸肌像他的大腿一样,在他乳头和锁骨间的肿胀的肌肉上布
雪茄烫手掌外,事实上没有被动过。他的面部没有直接拷问的痕迹,
,因为他们只须小的操作就可以得到巨大的喊声。不过他的手除了被
他巨大的发紫的龟头顶部鲜红并出了水泡。水泡上的薄皮还残留
痕、肿胀等等使得使用刮刀十分危险,但是他们不想使他们操作的这
一次火烫。
被切掉。取而代之的是它们会被慢慢地痛苦地毁坏,当它们还连在身
睾丸,把它们扔进垃圾堆。但是,从几周、几个月的经历里,他了解
些痕迹消失在浓密的毛发里:因此,他们使用剪刀。
现在他的包皮就像刘海一样覆盖着他的龟头。他们每割一块包皮,就
他的乳头挺起,像一座粉红色的山峰矗立在短发组成的森林上。
去厚皮层。现在他的乳头挺立着,看起来几乎是全新的,而且,十分
捆缚在手术台上,他腹肌的纹理应该会松散。但他的肌肉,特别是腹
部、胸部、胡须和头部至少每周都修剪一次。伤口、疤痕、伤痕、瘀
最多的组织。他向他们叫喊,他厉声嚎叫。他们给了他回报,他们嘲
了。
不会再有正常功能。他只认定这性器是他全身疼痛的中心。他会欣喜
他的胸部曾经覆盖着浓密的毛发,但现在只剩下了些黑色的短茬
个指头过大角度地展开,这是那天他们将其折断,使骨头粉碎的结果
此多次,以至於它看上去已经不再是个光滑的圆柱体,而肿胀得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