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上不来,俯首,以吻封缄。
他被我吻得倒是很乖,任我吮吸他的蜜汁,只是下身动个不停,缠在我腰上腿摩擦来摩擦去,一如当年,急不可耐。
“你又中春药了?干吗又这样淫荡?”
我实在受不了这家夥不听我的指挥,自个儿在我怀里折腾。
“哪有……”靳非兰边喘息着边不再乱扭,任我缓缓进出他的身体。“我好想你嘛,所以,二十年没见,当然有点急不可耐了。”
他的话,我已经懒得去分辨真或假了。只是埋头做我的。因为确实如他所说,二十年没见,我也有些急不可耐了。
“你再重点嘛……”我听话地加重力道,惹来他的轻吟,“好舒服……”
这家夥,没救了。压根就一淫荡的命。我看当年即使没那春药,他被人做时,只怕也跟吃了春药没什麽两样。好比现在就是。
我们做了一整天,直做到都感觉畅快了,这才相拥而眠。
“你是武林盟主,我也不好把你留在皇宫,不过,宫里哪间空院子你喜欢,可以随便挑。另外,你白天可以在外办事,晚上必须回到宫里过夜,可以吧?”
我现在是皇上,出宫麻烦,我可不想在我想他的时候,还得出宫找人。
“那要是有时有事回不来呢?你不会要求我天天晚上都必须回来过夜吧?”
靳非兰讨价还价。
不过他讲的似乎有点道理,江湖上的事,麻烦,有时,不是白天就可以解决好的,於是,我答应他。
“不过,要记得回来就是。”
“那我知道。”
他靠进我怀里,搂着我的腰,温顺至极。
我听着他令人心安的心跳,闻着若有若无的淡淡甜香,感觉心中一直以来空缺的那个地方,在今夜,终於给补完整了。
不由摸到他的唇,身体下滑,再次与他唇齿纠缠。
静静的夜中,只听得到我们亲吻时发出的细碎声音,还有,我跟他的喘息声。
“采。”
“嗯。”
“我好想你。”
想我明明知道我就是九皇子还一直不见我?我咬牙。显然不可信。
但我仍然叹了口气,回他:“我也是。”
是的。我也是。
管他的话可信不可信,反正我的真心话用不着瞒他。毕竟,在这二十年间,我为着他干了不少蠢事,所以我用不着为了赌气跟他说我不想他。事实上,我想,我想他肯定比他想我要多得多。
“采。”
“嗯。”
“你把要送给我的定情信物,真的撕了吗?”
“……没有。”不想再撒无所谓的谎。
“可以再送给我麽?”
“……”
“你一定不喜欢我了吧?”故作委屈的声音在耳畔幽幽响起。
“……”我懒得理他。
“要不然你也不会不给我了。”
“……那是我小时候弄的东西,丑死了,现在怎麽好再给你。”我还是理了他。
“只要是采给的东西,我都会觉得是最好看的。我会把它保管好的。”靳非兰凑上来,吻我,一如既往的不主动,任我汲取他的蜜汁。
“……你等等。”
我满足地放开他的唇,下得地来,跑到外面的御书房,打开御书房一个上了锁的暗格,拿出一个物件,再匆匆回到卧室。
“……给你。”
我双手递给他。
然後等他笑话我。
第十章
“这是鸳鸯,是吗?”
轻抚着汗巾上的两团线球,靳非兰轻问。
“你……这个!”我竖起大麽指,赞他。
当年只有六岁,还是个小小小小男孩,在个汗巾上居然能绣出东西来,自然觉得自己好厉害,及至越长越大後,才发现那东西是个正常人都看不出来那绣的是什麽。
也只有像靳非兰这样的超常人,才能一眼看出我当年绣的是什麽。
“怎麽想到要送我这个东西?”
“当时年纪小,听宫里人说一般情人之间都喜欢送个,所以我就送了。後来想,光送个汗巾好像诚意不够,就自己动手绣了两个黑团上去了。”
靳非兰没发出我预料中的嘲笑,反而是认认真真地将那汗巾折好,放入了枕头底下。
“明天早上穿衣服时,一定系上。”
现在我们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
“随你。”
我装着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在他将汗巾塞进枕头底下时,我还很郁闷了下。不过,马上又在他的解释中开心了起来。
“如果我说我想和你以後一直在一起,你会嫌我年纪比你大好多吗?”
靳非兰认真地问我。
“神经病!睡觉!”
我没好气地窝进他怀里,刚才下地,穿的衣服太少,秋深露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