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超过一周没被招待的乳头哪堪磨弄?乔可南抖着腰,内裤里的下身逐渐胀硬。
微抬眼帘,男人原先隐没在衬衣下的健壮身躯坦露:他胸肌饱满健美,肤色微褐,两颗乳豆亦因情慾发硬,腹肌结实累累,乔可南忍不住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到底谁满足谁,其实没啥好争论,双方都需要、也想要,乔可南环抱住男人脖颈,央求道:「另一边也……」
陆洐之揪住他「清点」的手指头,含进嘴里吮。「你一直数也不会因此多一个或少一个。」
乔可南不满:「我怎麽练都只有六个!」
这大爷。陆洐之笑了声,一手握住根部吞吐,另一手则抚弄青年差了自己一点儿的结实小腹,乔可南皮肤很滑,几乎没什麽纹路,包含嘴里的东西,看着都很光滑洁净,连下部的丸囊上也没太多褶痕。
重点是做为律师,还不能退位缺席,得一字不漏地听完。
他嗯哼一声,双腿发软,乾脆搁放在男人背上。
「那你乾脆睡了算了……」说归说,还是靠了过去。
陆洐之坐在床沿,把青年身躯稍微拉低,张口含住他一粒乳珠,吸吮舔咬。「啊……」
乔可南内心吐嘈,但更想吐嘈自己怎老记得住这种乱七八糟的玩意。论实际面,这体位往往能顶进他难以想像的深处,後韵极佳,可做完往往腰酸腿软,得花好些时间平复。
坚硬的肉具当即弹跳而出,饱满硕大,狰狞勇健,十八公分UP,粗度更不掺水。
陆洐之自然不爱听这种妄自菲薄的话,他一路强悍过来,最厌恶别人试都没试就说做不到、很困难。乔可南清楚他逆鳞,当即补加一句:「有人负责维持世界秩序、金融和平,也得有人顾好柴米油盐。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去治国平天下,我负责齐家,各司其职,不是挺好的?」
诱人怜爱。
乔可南在浴室已先自己弄过,和陆洐之又是多年伴侣,早已知悉他每一处脉络,无须花太多时间扩张。俩夫夫配合默契,趁陆洐之脱衣,乔可南微微转身去翻床头柜,随手从里面掏出套子跟润滑液。
身怀宝器,日子不易,那麽大一条肉黏在身上,不硬时还好,硬时除了开干,麻烦得很。
乔可南原本清润嗓音当即变了调,陆洐之笑笑。「要睡也得等满足了老婆才能睡……清乾净了,嗯?」
他抬起青年一腿,张嘴含住乔可南溢着清液的头端,粗糙舌瓣自肉缘下方舔过,舔得乔可南四肢微微酸麻,触电似的搔痒。
他慾念一起,不禁吐出嘴里性物,转而下滑,光滑的会阴下方是一般供作排泄器官的穴口,那儿刚刚吞进了自己一根手指,可此刻却紧得无法接纳任何异物,陆洐之舌尖一扫,肛缘立即产生收缩,上头的人发出轻噫:「好痒……」
他手指撩开内裤,插进青年後穴里搅弄。那儿柔润潮湿,肛肉极有弹性地箍住他深入长指,却非往外推拒,而是朝内吸引。
陆洐之又舔了好几下,把青年原本自行扩张的穴口弄得更软更湿,才起身拆解皮带,拉下拉链及内裤。
陆洐之拧了下眉,似乎有点想表达乔可南怎还接这种整死人的小案件。他早先就提议过乔可南要不回去宇文,或来自己这儿,能接触更多大案,但乔可南却摇头:「算了,我不是那块料。」
陆洐之恨恨揪他鼻子。「就你这张嘴,都快赶上许商央那家伙了。」
他转身时腰肢扭动,两瓣挺翘的屁股正对男人摇晃,他欲翻回,陆洐之却摁住。「今天用这体位。」
陆洐之:「肌理纹路是天生的……跟唧唧一样。」他扯下乔可南那件显露紧绷的内裤,对弹跳出来的阴茎说嗨。「小东西,好久不见。」说罢,亲了那湿淋淋的龟头一下。
陆洐之:「……」
无奈陆洐之生来就是为打击天下男人的:长相俊美,五官深刻近乎凌厉,一张嘴不但能在法庭上巧辩,更能在此时发挥难以言喻的巧妙作用。
…哥快睡着了,给点甜头舔舔,嗯?」
家事庭特别耗力,它不像刑事或其他案件有对有错,往往得耗上好几个小时听两造各自怨怼,负面至极。若转去调解就更恐怖了,此恨绵绵无绝期,双方怨言堪比长恨歌。
「嗯。」陆洐之迅疾翻身,将人摁倒,他一手掐着乔可南左乳,一手给自己拆衣服,两不耽误。
他告饶:「不行,晚点还得上班……今天要出庭。」乔可南补加一句:「家事庭。」
许商央同为律师,是陆洐之最大竞争对手,乔可南嘿嘿笑:「能被陆大律师搁在此生劲
说实话,同为男人,乔可南羡慕过,更嫉妒过。但自从见男人好几次睡到一半,都得辛苦调整好兄弟的「位置」後,他便安然了。
我他妈也不小好吗!!
这是四十八手中俗称的归燕返巢……不是网王那个。承受方斜躺,一脚抬高,攻君蹲踞或跪坐抽插……到底谁取的,请问跟归燕关系在哪?求解,线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