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片刻,然後对准肛门,巨大的龟头慢慢的塞进牛仔的身体。
五
牛仔只觉得身体最羞耻的地方被顶开,一个粗粗坚硬火热的棍子慢慢的探索进去。难以想象的疼痛使牛仔发处凄厉的惨叫,顾不得乳头上的疼痛,他的身体拼命挣紮起来,但身体却被一双大手牢牢的按住,沙龙巴斯一挺腰,将阴茎更深的刺入。
牛仔一声闷哼,疼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牛仔从一阵难以忍受的窒息中清醒过来,他的双臂仍然被反绑着悬挂在天花板上,而沙龙巴斯手正揪着牛仔的头发,那只腥臭的棍子此时正戳在他的嘴里肆意的抽送着。
牛仔正是因爲那只肉棍深入喉咙带来的窒息而清醒过来的,此时他的嘴里已经满是口水和黏液,那只插过他肛门的棍子腥臭难闻,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
当牛仔明白沙龙巴斯正在用阴茎强奸他的口腔,而要挣紮反抗的时候,那只阴茎却已经迅速的抽离了他的口腔,大龟头冲着他的脸将一股乳白色的黏液射在了他的脸上。
牛仔痛苦的大叫了一声,源源不断的精液立刻射入了他的嘴里。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到男人的精液,那散发着腥味的液体让牛仔感到莫大的屈辱,当他看到沙龙巴斯擦拭完下体叼着大雪茄趾高气扬的站在他面前时,他再一次愤怒起来。
“我要你不得好死!”约翰乔愤怒的咒骂着。
“连吃精液的事情都做出来的男人,还这麽强硬?!”间谍淫笑着道。
牛仔的脸因爲痛苦而扭曲着,他恼怒的将嘴里的黏液吐向间谍,恨声道:“你们这群禽兽,迟早会有报应的!”
“做我的奴隶让你觉得不爽吗?”沙龙巴斯将一口雪茄烟雾喷在牛仔的脸上。
“做你妈的春秋大梦!”牛仔骂道。
“那是你不知道我的厉害!”沙龙巴斯嘿嘿笑着道。“落在我的手里,凭你多硬的骨头,我都要给你弄软了!”说着话他傲然的扫了一眼旁边站立的武士和忍者。
“我会做你的奴隶!操!去死吧!”牛仔挣紮着骂着。
沙龙巴斯脸色一变,忍者立刻拿过一个皮质的口塞来,口塞里连接的一只橡胶阳具插进他的嘴里,牛仔尽力的甩着头,却无济於事,皮带在脑袋後面系住将假阳具固定在他的嘴里,使得约翰乔再也做声不得。
沙龙巴斯这才展顔笑道:“对付你的法子很多,随便哪一个都会让你爲了刚才说过的话後悔。我看刺笼就比较合适你这种人!
“刺笼,就是用铁丝网围成的圈,每个小圈长一点五米,高一点五米,宽一米,四面无墙,头上无顶,地下就是黑土。里面的铁丝网眼只有一寸左右,朝里的铁刺被磨得尖尖的。把你关进去,站不能直腰,躺不能伸腿,靠又不能靠,只能缩成一团呆在中间,稍不留神就会被紮得满身是血。
现在是夏天,你在里面关不了多久就会被晒得头昏眼花,站都站不住的时候就知道求饶了。
能活着从刺笼里出来的人,大都已是遍体鳞伤,气息奄奄。有的人出来後长达10多天不能动,手、腿和腰长期伸不直,有的终身成爲残废。”
沙龙巴斯详细的介绍着,他走到牛仔的身後,将嘴角的雪茄烟拿下来,转动着塞进牛仔满是流溢着精液的肛门里。
“或者水牢也不错。”沙龙巴斯让雪茄烟留在牛仔的肛门里,露在外面的烟头徐徐的燃烧着。“每间水牢像个喂牛的槽,象你这样的块头在里面只能半坐半躺。墙上开了一眼六寸见方的窗子。门是铁的。水泥地上铺着一个破草包。墙边放着一个粪桶,粪桶没有人倒,粪便直往外溢,草包就会吸满粪水,沤得发黑,粪水从铁门底下往外渗。
我把你象这样五花大绑往水牢里一塞,你就只能嗅刺鼻的恶臭,走廊里粪便流得到处都是。最好先把你毒打一顿,然後再塞进去。身子往草包上一扔,会立刻粪水四溅,弄得你一身一脸,那滋味一定不错。
哦对了,这麽热的天,一定会有蛆在草包上爬来爬去。”
沙龙巴斯得意的笑着,继续道:“你想站站不起来,想躲,没有地方。在那里关上十天半月,身上的肉都会让粪水泡烂了!”
牛仔听的心惊肉跳,旁边的几个人也心存畏惧,沙龙巴斯更加得意,他将燃着的雪茄烟从牛仔的肛门里拔出来,上面粘着精液和牛仔下体的分泌物,他将这只肮脏的烟蒂又塞进牛仔的鼻孔里,拽着牛仔的头发,看着被捆绑着的汉子屈辱的呼吸着插在鼻孔里的雪茄。
“不用说那麽多了,就只把你这样子吊到街上去,就够你受了。”沙龙巴斯最後道。
牛仔只觉得浑身发冷,他不敢想象自己在遭受那样的境遇的时候会怎样,他的鼻孔里塞着的雪茄上流淌的滑腻的液体让他做呕,可嘴被封住说不成话,他只能吸着那只肮脏的雪茄,浓烈辛辣的烟雾呛的他头昏眼花。
意志和身体上的打击和折磨下,汉子默然着,但却没有放弃反抗和挣紮。
沙龙巴斯道:“看来我那些好久没有用过的刑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