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门碰的一关,鞋都还来不及脱,康匀豪上前就是一个热吻,一双大手揉着王承翰壮硕的身体,
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纠缠在了一块`;王承翰有种说不上的罪恶,他半推半就的应付着眼前这如
狼似虎的男人,康匀豪粗暴的搓着他的胸肌,用鼻头蹭在他脇下大口呼气,发出了陶醉的鼻息声,
他的腋毛刷在康匀豪的脸上,康匀豪又亲又舔的,弄得他腋下濡shi,康匀豪将他推倒在床上,
跨坐在王承翰身上,扒开了衬衫,露出了他健身的成果,王承翰早就对这男人衣物下兴味甚浓,
这男人像一匹桀骜不驯的猛兽,他熨的平整的衬衫,粗鲁的折起了皱纹,除了淡淡洗衣粉的香味外,
还有一点甚麽,是了!是香水味,温和的那种,有别於酒店妖冶的气味。
「结婚了?」
「恩,还有一个女儿」
他外表披着世俗的外衣,是个干练、沉稳有家室的男人,可打从他第
一眼他早就看出来,他和他是一类人。康匀豪方形的胸肌紧绷,两排刀凿的鲨鱼线格外得诱人,
他将衬衫一甩,扔了出去,俯身就咬着王承翰的nai头,从他胸肌下缘,往下纹着像蚯蚓又像是符号的
图案,一直延伸到侧身的腰部,他身子一扭,图案好像就活了起来!这种外表正将八百下的男人,
内心,一旦挣脱了世俗的枷锁,社会的牢笼,常常是兽性又饥渴的。
很快的,两人扒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两条紧绷三角的内裤伏贴在了一起,他们俩都勃起了,炙热的
rou棒隔靴搔痒着彼此,他身上的味道很重,倒不是汗味,而是纯天然的体味,那种动物与生俱来的
气味,王承翰揉着他那条黑缘亮黄底的三角裤,这种质料和用色的大胆程度,一看,就知道不是生手,
他更大胆地往布料里面揉着,紧致的tun部,结实而富有弹性,长期的锻链,却又不至於乾扁,以他这个
年纪来说,算是上等的屁股;而康匀豪自然也不是乾等着,他的手在王承翰的身体不安分的游移着,
那种急着解套的手法笨拙而粗野,然而,急於交配的动物往往不在乎爱抚和过程的,他们只想释放内心的
猛兽,其他的,暂且抛却九霄云外。
康匀豪向下一探,王承翰迷彩绿的三角裤隆起一块地脉,他讶异的一摸竟没抓着头部,那巨兽伏着,
沿着三角裤的边缘紧绷的蜇伏着,像是一待时机成熟,就准备一跃而上!康匀豪咽了口口水,他性慾伴随
而来的好奇,驱使他想一探究竟,他几乎怀疑,王承翰可能像内裤广告的模特,在内裤里塞了毛巾或者
其他填充的玩意,他猛然一揭,王承翰硕大的阳具就这样跳了出来,黑乎乎的爆着一条又一条的蚯蚓,
青紫青紫的,gui头却是黑亮黑亮的,那一粒落在内裤外头的Jing囊,皱褶被饱满的Jing种如灌水的气球撑平
了纹路,手指一掐,像是流汗过後黏腻的皮肤,皱巴巴触感却饱含着流动的ye体,他把玩了一下,说道
:「你是我见过最大的」
王承翰骄傲的嘴脸看着他,胸脯不自觉得挺了起来,康匀豪将老二从内裤缝中扯了出来,他的jing身
向前生长,却陡然往上蔓延,像是一条原本笔直的道路,突然冲上了陡峭的山路,他的弧度上翘的
不自然,和王承翰不同,王承翰像是抛物线的规矩而可循,无可挑剔的弧形,但他的却是奇险怪诞,
虽属偏门,却绝对让不少女人哭天嚎地,比起笔直类假阳具的屌,他的铁定能冲到女人无人能触及
的所在。
「这就是人夫的屌阿?」王承翰捏了捏他的gui头,妖冶的红,尤其在那青灰色包皮的衬托之下。
康匀豪拧了拧自己带毛的胸肌,跨坐在王承翰身上,任王承翰这样捏着自己的阳具,从扩张出
水的马眼里可知,显然这种背德感成就了他另一种快感!王承翰的右手没有放弃揉着他的tun部,他
的tun部不是那种一摸就让人上瘾的类型,可却越揉、越是有感觉,王承翰等不及想看他的saoxue了,
他将拇指冷不防地从他的洞口插了进去,康匀豪在上头,摇的更烈了。
「让我看看你的xue」王承翰拉着他三角裤的细带,将他转了过去,屁股面向他的趴着。
他将内裤拉开,露出了紫红色的屁眼,边上看上去乾乾净净的,但实际上一摸,却有新窜出来
的毛渣子,不过也对,像他这种成熟的男人,怎麽可能配个无毛的屁眼呢?显然是被整理过一
番了的,这种私密的部位,不可能请老婆代劳,王承翰一面想着,他这样一个壮硕的男人,拿
着刮胡刀,对着镜子,将右tun掰开,一刀一划,小心翼翼地刮着自己的肛毛,他的跨姿的大腿
纠结着肌rou,门外的老婆和女儿正在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