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下面一张 薄薄的嘴唇很不相称,白若生宣的脸上还生了许多痘痘。小翼恭敬的打了个拱手道:“这位兄台,劳驾您让一让。”“哈哈,你们听到没?他叫我让让。诶,我说小 子,大爷这路可是让不出来了。从刚才在白塔山我便盯上了你,一直跟到城隍庙才把你逮到,你认为大爷我会这麽轻易放过你吗?”小翼往後退了一步,不解的问 到:“这位兄台,您认识在下吗?为何要跟着在下啊?您跟着在下到底所谓何事?”蓝衣男子走到小翼跟前,盯着小翼看了一会,笑道:“哈哈,你小子还生得一副 好相貌。这样把,你把手中的宝剑留下,大爷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小翼一听,知道原来他们是冲着这把燕支剑来的,立刻退後几步护住了宝剑。“兄台,这宝剑乃 是我祖传之物,岂可任你拿去?请兄台不要为难在下了。”蓝衣男子奸笑了几声,“哈哈,笑话,我何世光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不去兰州城打听打听老 子是谁。告诉你吧,我爹就是兴隆山红花山庄的庄主何天霸,他只需用一根手指头便能要你的小命。本少爷平生最喜欢的就是收藏宝剑。我见你手中的宝剑看似十分 名贵,只要你乖乖的交出来,我便饶你不死。否则……”何世光把手一扬,七、八个彪形大汉立刻围了上来。小翼见状不妙,当即拔腿就跑。只听见身後的何世光大 声吼到:“你小子敢不听话,你们让开。”忽然小翼觉得身後有人飞扑而上,随後只觉得背脊一阵剧痛,顿时失去知觉,昏死了过去……
再醒过的时候已是夜深人静了。小翼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硬木床上。这是间并不宽敞的房间,除了这张木床外,屋内还摆放了一张方木桌和几把木 椅,虽然陈设简单,可是桌椅都一尘不染。桌上的白瓷壶正冒着热气,看得出这里是有人居住的。房间的墙上挂着一副弓箭,再看看身上盖的皮裘毯子,小翼猜想主 人应该是个猎户吧。“你醒了吗?我帮你检查过了。你受的只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及五脏,休息几日便可复原。”小翼应声望去,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大概 180公分,体格健硕的男子,他慢慢走到小翼身旁,放下手中的野味,那应该是他刚猎到的。借着幽暗的灯光,小翼看到一张俊朗非常的脸。浓浓的剑眉向上挑 起,桀骜不逊,狭长的眼睛散发着忧郁的气质,挺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微微上扬的嘴角,额前的刘海半分着向两旁垂搭,没有发暨,一头棕色的长发自然的搭於 肩膀。小翼一时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绝对称得上帅气不凡的男生,连自己有失仪态都没有发觉。“伤你的人叫何世光,他和他父亲何天霸住在兴隆山的红花山庄,都 是当地的恶霸,所以这一带没什麽人敢招惹他们。”小翼回过神来,忽然想起下午的情形,猛的支起身来大呼到:“剑……我的剑呢?我的剑到哪去了?”四下里找 寻了一番,小翼呆坐在了床上。此刻他才敢相信自己的燕支剑被人给抢去了。“那把剑对你很重要吗?”小翼眼神呆滞,缓缓的回答到:“那是我义父祖上代代相传 的宝物,如今在我手上丢失,叫我有何面目再回去见他老人家啊?”男子在桌前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剑,估计你是很难取回了。何天霸的武功很厉 害,在这一带横行无忌,而且他又与当地官府勾结,所以没人治得了他,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免得白白送了性命。”小翼忽然哭着吼道:“送了性命又怎样, 如若不能取回宝剑,就是苟延残喘也只是终日痛苦,往後再无颜面与义父相见。义父对我有再生之恩,我尚未回报,如今又辜负了他对我的信任和厚望,我还不如死 了干净。”说完小翼便哭了起来。男子的眼神一时略显惊讶,随後立即又恢复了往常的忧郁。“你义父对你而言当真如此重要吗?”小翼看着眼前这个脸上找不到一 丝表情的男生,回想了一会儿,“我的父母都不在了,义父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当日我身受重上,多亏他出手相救我才捡回一条性命。义父不但把我视同己出, 以诚相待,还要将衣钵传予我。他对我如此般爱护、信任和照顾,你说我怎麽忍心让他失望呢?”男子的眼里一时似乎充满了忧伤,他不发一言的便走出了房间。小 翼觉得这个男生很是奇怪,虽然长得如此帅气,可是话却极少,而且经常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是在小翼提起义父二字之时又依稀在他眼里发现些许伤感。小翼下 了床,试着走了两步,依旧很痛,看来被那何世光的一掌伤得不轻。小翼缓缓走到门口,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片朦胧的山色,一轮金黄的月弯悬挂山峦间,而隐约中 又仿佛能听到泉水流动的声音。小翼忽然发现那男子此时正坐在小屋前的大石上,伤感的望着明月。小翼走了过去,“你有心事对吧?你在思念你的亲人吗?”那男 子忽然愣了愣,惊讶的看了看小翼,“你为何知道?”小翼望了他一眼说道:“因为每次我提到我义父之时你眼中便流露出忧伤的神情,而且我见你又孤身一人住在 着深山之中,我想你应当是想起你的家人了吧。”男子叹了口气,“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想起了我的家人。我自幼便由一位世伯抚养长大,就连亲生父母长什麽样我 都不知道。两年前,世伯患了一场大病,因为病情突然,所以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