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不过……”虞仲文忽然又忧心起来,“不过你却一直心数未定,总是不能把精力全部放在医道上。否则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并非现今这个程度啊。”小翼 惭愧的低下头去,“义父,孩儿愚蠢,辜负了您的栽培,请义父责罚。”虞仲文忽然又笑了起来,一时间让小翼觉得很是费解。“什麽责罚不责罚的。子扬啊,义父 知道你志不在此,义父说得对吗?”小翼吃了一惊,虞仲文确实说中了他的心事。其实小翼生性活泼,让他一生都苦心钻研一门学问实非他所愿。小翼内疚的点了点 头,“义父,孩儿生性调皮好动,若要孩儿拘泥於一门学术,孩儿一时很难定性。其实大哥他性格沉稳,忠厚善良,而且天资过人,义父如若将衣钵传於大哥岂不是 更为合适吗?”虞仲文犹豫了片刻,“炯儿确实是难得的人才,但是他毕竟不是我虞家人,而且……”方炯立刻站起身来推辞道:“师傅,二弟年纪还小,他说的话 您别当真。徒儿自知论资质我不及二弟十分之一,而且徒儿也并非虞家人,没有资格继承师傅的衣钵,所以不敢妄想。徒儿只要能侍奉师傅左右,照顾好二弟就已经 心满意足了,别无他求。”虞仲文站起身来,在房里踱了一圈,又看了看小翼和方炯,笑着坐回了椅子上。“也罢也罢,炯儿虽非我虞家血脉,但我早已将他视同己 出,哈哈哈哈,炯儿,往後你可要为为师争口气啊,务必将我虞家医术发扬光大,拯救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方炯仍想推辞,但看到虞仲文坚定的眼神,话到了嘴边 又咽了下去。“是,师傅。徒儿定当竭尽所能以报答师傅栽培之恩。”虞仲文微笑着点了点头,“炯儿,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些话要跟子扬交代。”方炯犹豫了片刻 便走出了书房。“义父,你当真不再要求孩儿学医了吗?”小翼几乎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子扬啊,男儿志在四方,其实义父早就穿你的心思了。其实义父将 医术传授予谁并不重要,只要他有一颗仁厚善良的心那便足够了。义父以後都不会再勉强你学医了。”“啊?义父,您对孩儿真是太好了,多谢义父。”小翼见虞仲 文如此开明,一时高兴得不知该说什麽好,可是他也发现虞仲文此刻似乎忧心重重,便接着问道:“义父,您有心事。有话您但说无妨啊。”虞仲文看着小翼,摇了 摇头,“子扬啊,其实你悟性极高,本应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习武奇才。可惜你体质所属阴寒,且经脉未能完全打通,如若没有高人相助,耗损其内力为你打通经脉, 或者寻求到一门上乘阴寒属性的内功心法的话,恐怕今生难有极高的武学造诣。除非……”听着虞仲文的话,小翼不知是该悲伤还是欢喜。原本从未想过自己那般柔 弱的体格竟会是武学奇才的料,应该兴奋至极才是。可加上这後缀,小翼却高兴不起来了。“义父,您江湖朋友众多,其中不乏武学修为甚高之人。您可以拜托他们 为孩儿打通经脉啊。”虞仲文摇了摇头道:“义父的朋友之中还无人能达到如此之高的境界。当今武林恐怕只有一人有这能耐,那人便是武当张三丰。但是义父与其 素未谋面,交情就更谈不上了。试问他又怎会耗损自己的内力来相助於你呢?”小翼眼珠一转,又继续问道:“义父,适才孩儿听您欲言又止,是否除了之前的两种 方法还有另外的途径呢?”虞仲文叹了口气道:“唉,子扬,这第三中方法不是没有。只是也希望渺茫啊。”小翼笑了笑,“义父且但说无妨,只要还有一线希望, 孩儿便不会轻言放弃。”虞仲文想了想,招呼小翼过来自己身旁,“子扬啊,相信炯儿已经跟你说过你世伯当年的往事了吧。当年你世伯为了救出抗元义士而身受重 伤,义父虽有心相救,但却是有心无力。当年他的伤除非能寻得天山寒玉,让伤者躺於寒玉之上,借助其阴寒无比的寒气镇住经脉,再运行真气调息方可痊愈。除此 之外,任何方法都是徒劳。可是要在天山之中找到这块宝玉简直就如同大海捞针。义父曾多次派人寻访,全都无功而返。最後你世伯还是因伤势过重而与世长辞,直 到今日义父都为当年的事耿耿於怀。”虞仲文伤感的擦着眼角的泪水。“义父,孩儿不懂。世伯的死跟孩儿能否习武有何关联吗?”虞仲文回过神来解释到:“孩 子,你要知道,这天山寒玉是多少武林中人都梦寐以求的宝物啊。因为它奇寒无比,所以躺在上面修炼之时,需时刻运行全身功力来抵御其寒冷。习武之人内功修为 最为重要,但修炼内功乃逆天而行之事,血气的运行也会跟平常不同。要知道再勤奋的人一天也要几个时辰来休息睡眠,因此当你睡眠之时,血气的运行便恢复正 常,所以日间所修炼的成果便会虚耗八九成。可是在寒玉之上修炼内功,不但不会消耗日间所练得的成果,还可加速进度。而且修炼内功最忌的便是走火入魔,但是 天山寒玉乃天下间至阴至寒之物,所以在上面修炼之时心火便自然消除,修炼的速度便要比一般人快一倍。如果你能在上面修炼一年,便可相当於普通人修炼十年。 那麽不出两年,你便可自行打通全身各处经脉了。”小翼觉得这段话挺耳熟的,好象在哪听过似的,对了,是神雕侠侣。小翼简直惊讶极了,没想到世界上竟真有如 此天方夜谈之说。不过想来这郭襄创立娥眉也不过百余年,这一百多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