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地将舌尖转至卓宇的马眼,柳云舟一面品尝着这个俊壮东北汉子那从马眼口浸出的黏ye,一面懒洋洋地催动灵gui化剑之法。
所谓“灵gui化剑”,是陈族一脉所传丹诀的一个应用变化,能催发血气于鸡巴上,使得柳云舟那原本就有着傲人尺寸的大鸡巴涨得更大不说,硬度更是不下于Jing铁。要知道,原本这世上男人,鸡巴肥大的,尺寸未必够长,尺寸够长的,硬度又不免差了一筹,而灵gui化剑之术,却兼有粗、长、硬、Q四种好处。
原本陈家所传道术便是走入旁门,陈老太爷也深知,欲以这等旁门道法去直证那无上大道,便有如痴人说梦。所谓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这部丹诀既然是从旁门之术中总结而出,那便走不得那等天元丹法借先天为鼎、用后天为药、直入虚空的天仙大药无上秘诀,只能走实证一步。而论实证之法,无非地元丹法与人元丹法二类。
道门中所谓凝地煞、炼天罡、还丹九转、炼就金丹之法,多是从地元丹法中而来,陈家丹诀在度丹火劫、养炼丹煞一步上,也是参考地元丹法路数,以真鳅煞壮大道基。然而寻常道术之士待到丹煞蓄满,便应接引九天罡气,将天罡、地煞二气熔炼一处。然而地煞、天罡二气,一为地脉之Jing,一为虚天之英,本不相容,修持至这一步的道人,要将天罡、地煞二气降伏,谈何容易?道门多少惊才绝艳之士,修为到了丹火劫中,便因凝煞、炼罡这两关突破不得,终究无缘还丹九转的金丹高人境界。
陈家这下乘丹诀,也深知那炼罡成丹虽然是直指九转还丹的法门,却是前路凶险,修成此法者万中无一,索性就舍了炼罡之法,而以凝煞之法不断蓄养丹火,意图在丹煞蓄足之日,应用两仪相生之理,Yin中反阳,阳中反Yin,自然罡煞合一,炼就还丹。但是身在丹火劫中,性欲更比色欲劫强悍了不知多少倍,人体便如同一座被重重封印的丹炉——要么是丹成炉开,要么是丹爆炉碎,再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要是那玄门正宗的传人,对这种丹诀只会弃之不顾,然而陈家乃是旁门大族,虽然如今没落了,那旁门中诸般伎俩却是比谁都门清儿。丹火劫中欲火焚身是不?好办得很,房中采战,收摄阳Jing,反哺脑宫,以人元丹法的路子补地元丹法的不足!
这灵gui化剑法,便是陈家祖上专为了配合丹火劫中的修士而创出的房中秘术。
但柳云舟这惫懒男人,哪在乎灵gui化剑法中还有什么玄奥之处?他在学道前,可是眠花宿柳的风流浪子一个,虽然生性懒散,但是经验却是老辣。要知道男人的前列腺,也便是俗称阳心的那物事,只要伸出指头一捅就能摸到,但要想捅得男人欲仙欲死,鸡巴只讲长度可不成,必须兼有粗、硬、Q、长四项妙处,才能将男人Cao干得春情勃发、欲仙欲死。灵gui化剑法在他眼中,最妙的便是养炼鸡巴而兼有粗、长、硬、Q四德,这可是难得!
便随着他一下下微微挺腰,徐文忍不住发出了小小的呜咽声,柳云舟的大gui头一次次若有若无地顶到了徐文的小舌头,让这个五官深邃的东北汉子眼角噙着点点泪花,但那点干呕的感觉立刻就被一股细小如电流一般的酥麻感压了下去。
柳云舟一面挺动着腰肢Cao干着徐文的嘴,一面恶作剧般地用牙齿轻咬着卓宇的大gui头,但是他手上也没有闲着。指诀微微变化间,那两条在徐文和卓宇Yin囊上来回摩挲的透明泥鳅顿时将身子一弓,沿着Yin囊滑过会Yin,直接游走到了屁眼边上。
卓宇和徐文只觉得屁眼微微发凉,随即那浅灰色的粉嫩雏菊便被一线冰凉滑腻的触感全面点燃,就在他们本能地收缩屁眼时候,那一圈粉嫩褶皱已经被蠕动着的透明泥鳅攻破防线,猛地钻了进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卓宇和徐文口中发出破碎的呻yin声,原本忘情地舔吮着鸡巴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然而柳云舟却懒得和他们解释什么,只是猛地将腰朝前一顶,同时咬着卓宇gui头,牙关微微发力。
卓宇gui头微微被噬咬的刺痛感,与徐文咽喉嫩rou被大鸡巴顶住的冲击感,让他们两人稍稍回神,方才发觉了自己处境的诡异处。他们是被那个神秘势力的兄妹捕获的奴隶,又被转送给了那个叫余飞的少年,但是现在却被面前这个古怪的男人俘获,并且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忘情地和男人交欢?
但还不待他们这一丝回归的理智将当前的状况想清楚,侵入身体中的那一丝凉中透热、带给肠壁火辣辣刺激的滑腻物事,猛地将身子一弓,随即掉过头来,再度从屁眼中钻了出来。
而在他们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柳云舟的目光在钻出两人屁眼的透明泥鳅上冷然一扫。那两条透明泥鳅的体内,都多了一条形如线虫、通体血红的蠕虫,正在透明泥鳅的体内蠕蠕而动。
“原来是被垃圾下了三尸蛊——我还以为云贵门被剿灭之后,这种下三滥的玩意也绝种了——这蛊品好生低下,只是血煞之气倒重,我倒是得了个便宜!”
随着他一声嗤笑,两条透明泥鳅将头一仰,体内蛊虫当下就成了一滩烂rou,随即化作Jing纯血雾,聚集到了两条透明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