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16岁的生日那年有了第一个男人的。
那天中午,阳光暴烈。阿祥在家睡午觉,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小裤衩,浑身古铜色的肌rou都流出油汗来,鼓着帐篷的小裤衩旁边露出几根黑色的卷曲毛发。我小心翼翼地揪起一根,用力扯了下来。阿祥这个钢筋神经的家伙,居然只颤抖了一下,转过身又接着睡了。
我百无聊赖,又了无睡意,就走出家门,一直闲晃到镇子最东边公路旁边的休息站。
休息站静悄悄的,只有几辆长途卡车的司机在驾驶室里呼呼大睡。
我走进厕所撒尿,却意外发现了新大陆。在这个厕所的白墙壁上,乱涂着一些男人的鸡巴和女人的Yin部,还有一些打油诗,比如「人在人上,rou在rou中,上下运动,其乐无穷」之类。我的面前,刚好是一幅巨大的男人鸡巴的图画,简单而又粗犷的线条让我着迷不已。我仔细看着那个硕大的gui头和粗壮的JJ,还有那两个沉甸甸的蛋蛋,自己的鸡巴不自觉地也硬了起来。
那时候我刚学会打手枪,索性就握住我的鸡巴开始摩擦。正爽的时候,门外进来了一个人,我扭头一看,看样子是一个跑长途的年轻卡车司机,大概1米8左右,壮壮的。我没理他,照样搓弄我的鸡巴。
那个人撒完尿,却没有走的意思。我转头横了他一眼,他也正拿出自己的鸡巴在搓弄,不过,他可不是看墙上的画来助兴,而是紧盯着我的手和鸡巴。
我心里K了一声,心想,你看我的,我也要看你的。一看不得了,乖乖!他那个鸡巴,足有小手电筒那麽粗,那麽长!那个大gui头是紫红色的,闪着光泽,立刻就把我的魂儿给勾过去了。
他发现我在看他,若无其事的说:「要不要摸摸看?」
我当然不客气了,走过去用手圈住他的大鸡巴。那种热度、硬度、质感实在太迷人了!我两只手来回在那根rou棍子上摸索,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我的摩擦让他也很受用。不一会儿,他开始发出浓重的鼻息,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另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发、脸颊、脖子,挺着腰杆在我的手里抽送着他的大鸡巴。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呻yin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於「啊!」地叫了起来,大鸡巴在我手中猛烈抖动,一股股白色的ye体射到我身上、手上,味道很奇怪,有点像阿祥哥哥裤衩的味道。
大鸡巴软了下来,我还是恋恋不舍地握着它。那个卡车司机任我摸了一会,说:「你多大了?」
我说:不用你管!
他笑了笑,突然把我抱了起来。我本能开始反抗,可是这个结实的司机一点不给我机会,他的一只大手伸到我胯下,包住了我的蛋蛋。一种新鲜的感觉让我浑身酥软,不能动弹。他抱紧我,开始上上下下地给我打手枪。
这个年轻司机身上的男性味道让我脑子都空白了,只能任由一股股快感不断从鸡巴上传送到我脑子里,那种快感越来越强烈,我觉得piyan下方一阵猛烈收缩,我的鸡巴射出了白色的Jing华。
等我从晕眩中恢复过来,发现还是被这个男人抱着。
我挣脱他,他笑了笑,穿好裤子走出去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怅然若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感觉。
那个夏天我像着了魔似的,去了那个厕所好多次。有人进来的时候,我就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鸡巴亮出来,有的司机看一眼就不理了。有的人惊奇地看一会,但也没什麽动作。也有的人走过来,和我互相打手枪。可惜,他们多数都是些肮脏汉子,鸡巴也没有那种令人迷恋的庞大、粗壮、硬度和热度。
很多年之後,我才明白我第一次碰到那个年轻的卡车司机有多幸运。第一,他年轻;第二,他健壮;第三,他的鸡巴非常完美;第四,他在射了之後,还肯帮我打手枪,还肯抱我一会。这些都深刻地影响了我的性生活习惯。
秋天到来的时候,我对那个厕所失去了兴趣,我的兴趣转移到了阿祥新收的小弟刚子身上。
刚子也是孤儿,跟哥哥一样年纪,敦实的身体也有点像阿祥哥哥。他172的个头比我高一些,剃着光头,脸部线条很硬。这个家伙也是个神经很粗的家伙。阿祥让他住我们家,他第一天晚上就被我摸了。
那天晚上,阿祥让刚子和我睡一张床,自己去另一个房间睡了。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阿祥不怎麽愿意跟我睡一起了。晚上睡觉时少了个散发着男人气息、打着呼噜的哥哥在身边,真有点不习惯。
刚子头捱到枕头,就打起了呼噜。我却有点睡不着。藉着月色,我看到刚子露的上半身,宽宽的胸肌,翘翘的ru头,还有一个微凸的肚脐眼。下身的宽松裤衩露着两截结实的大腿。.
我伸手摸了他一下,他还在沉睡。我的手就从他已经没有松紧的裤衩伸进去,摸到了他的鸡巴。干!我暗自叫了一声。很粗的一条小龙,虽然还在沉睡,却给人感觉随时成为一棵参天大树。我往下摸到了他的蛋蛋,入手沉甸甸的,手感不错。
刚子翻了个身,我趁机把他的裤衩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