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脸盆甩在地上,对他说:“排出来!”说着我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冷静的看着他。 他扶着洗面台,有些无奈的转身,蹲在我面前的脸盆上。 很快我就听到不断的“吱吱”声,共有四次,才算全部排泄完毕。 “喝了它!”我依然冷静的说。 他抬起头看着我,似乎没有听清我说了些什麽。 “我说喝了它!”我用手指着地上的盆。 他单膝跪地,向後退了一步,看了看盆里的东西——蛋黄色,漂浮着白色粘稠的精液。 他显然有些为难,但我已经不想多说第三次。 慢慢的他把头低下,把脸埋在脸盆里,我坐在上面静静地看着,我看见他粉嫩的舌头,一点点的从嘴唇下伸出来,马上,马上就接触到了,就快了,就差一点,到了,到了,他碰到了,他的舌头,不,舌尖,碰到盆里的东西了!我的心跳在加快,血液在沸腾,因为此前我从没有类似的调教经历,事实上这种调教经历也不是随时都可以找到的,如此适合,如此完美的画面不知在我的脑海里出现过多少次,这又怎麽能不使我兴奋呢? 盆里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我还是清晰的看到他的舌头使得盆里泛起了一弯浅浅的波澜。可就在我充满期待和向往的看到小军舌头触及到盆里的排泄物时,我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胸口内开了锅一样的翻滚,我尽力克制,以最快的速度站起身,冲出洗手间。 以往的经验,一般都是有了这种感觉立刻起身冲向洗手间,这次是条件反射,却忘记自己本身就身处其中。跑到房间内才立刻发现,然後我又马上转身回来,还来不及跑到马桶边,我就犹如黄河开闸一样,吐了一地。 洗手间的空间本就狭小,虽然小军躲闪还算及时,却也不可避免的吐到了他的脚上,我一边吐,还不忘了一边胡乱的骂他,骂的什麽我记不清了,只知道他不断的替我拍着背。 我不知道我为什麽会吐,究竟是因为酒劲发作,还是因为我内心的矛盾——受不了刚刚的调教。总之吐过之後我性质索然,加上头确实很晕,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支撑下去了,我把小军一个人丢在洗手间,自己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间,一头紮在床上睡了。 (2008年1月15日/淩晨3:04更新) 当小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多了,此时我已经洗完澡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他看到我的时候眼神有些茫然,似乎不知道该以什麽样的方式和我打招呼,或者说他此时把握不好我究竟在一个什麽状态。 我毫无表情,平静的对他说:“去洗个澡吧。” “是。主人。”他同样平静的回答我。 他从地毯上起身,我看见身上一道道血痕忍不住有些内疚。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叹息。 吸收间已经被我打扫过了,我坐在沙发上沉思,看来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因为我一次次的犯了“SM”当中的低级错误——对奴产生感情。 看来今天的原定计划要被取消了。我不禁有些惋惜,因为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好找,这样的奴隶更是少之又少,我设计好了一套完整的“厕奴”调教计画就要在今天实施,可昨天晚上醉酒後的冲动使我的计画被打乱,而且我突然发现我并不适合“厕奴”的调教,虽然想起来叫我兴奋,但做起来的时候会让我觉得恶心。尤其是当调教目标是小军,这使我更加难以下手。我无法看着他将我的排泄物吞掉,我不想毁掉一个原本乾净的躯体,更不想毁掉一个原本属於人类的灵魂。 正在我感慨的时候,小军从预示里走了出来,他没有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一个浴仅,我对他微微笑了一下,摆了摆手叫他过来。他走到我面前,我隔着浴巾轻轻揉搓他的阴茎,他显的有些茫然,因为我从来没有对他用过如此温柔的方式进行爱抚。 我轻轻的拉住他的手腕,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一边用嘴衔住他的耳垂,一边轻声对他说:“我告诉你,不是只有SM才会有快感。” 我亲吻他的脖颈,用我的舌头,滑过他身上每一处血痕。轻声问他:“疼吗?” 他如痴如醉,哪里还管疼与不疼?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阴茎博起,我把他的浴巾拉掉,他的鸡吧一下子弹在我的面前,我扶他站在我面前,第二次给他口交。 或许是为了弥补昨晚的过失,或许是希望能用平等的性爱挽留住他,总之这次我做足了功夫,使尽了浑身解数。他的阴茎很粗,我尽可能的将它完全放入口中。我明显感觉到他有一种受宠若惊兴奋。淫水流的我满嘴都是,我并不想让他这麽快就射精,所以有意控制,当我觉得他快要到高潮的时候,我就停止,转向他的睾丸,他的睾丸很小,一个近乎黑色的肉囊,放在嘴里清楚的感觉到有两枚卵在晃动。 “主人……”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我停下,适意叫他替我口交,他下意识的跪倒在地。我轻轻摇了摇头,让他蹲在地上。然後对他说:“叫我哥哥吧。”其实他年龄比我大,但我并不喜欢“弟弟”这个称谓,至少不喜欢别人如此称呼我。 “哥,哥哥,我……”他有些腼腆,或者说还有些不适应。 我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也不打算给他解释什麽,只是把他的头轻轻扶到自己的内裤前面。他开始隔着内裤吮吸我的鸡吧。他一边舔,一边偷眼看我,我微合双目,好象在享受他的服务。他试探性的把我的鸡吧从内裤侧面掏出来,我并没有阻止,毕竟是平等的性爱,他有这个权利。我索性将腿伸直,让他骑在我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