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荡荡来到洗手间。
(12.25/23:50更新)
“你他妈的贱狗,让你当人你不当!那就给我当尿桶吧!给我跪好了!”在我给他下达指令的同时,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小便,一股强而有力的尿柱,在我的膀胱积压下喷射而出,目标是小军的脸。
他甚至还来不及反抗,来不及闭眼,更来不及张嘴,我的尿液就已经喷射在他的脸上。显然他从来没有接受过这种方式的调教,所以他表现的有些不适应,同时又怀有一种期待与兴奋。因为他在摇头躲避的时候阴茎已经迅速的膨胀起来。
“真他妈的贱!天生就是狗命!妈的给老子张嘴,听见没有!我让你张嘴!”我一边撒尿,一边用手使劲拉手里的皮带。小军不得不把头转到我的面前,并极不情愿的慢慢张开嘴。
我的尿液不断的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他根本无法睁眼,只能任凭流水一样的尿液淌进他的嘴里。他似乎有些呼吸困难,好象游泳时换气一样,不断的将流到他嘴里的尿液吐出来。
我有些疯狂,在就要尿完之前,我乾脆把鸡吧结结实实的塞在他的嘴里去尿,不知是兴奋还是被憋尿的原因,我的鸡吧也是坚挺的状态,我恨恨的将鸡吧顶到他的喉咙,将最後一股尿完全直接注入他的体内。他无法反抗,只有接受。当我将鸡吧拿出来的时候,他就开始不断的咳嗽,不知是被尿呛到了,还是因为鸡吧插的太深。
“哈哈,瞧你他妈的贱样!快给老子舔!”我指着地上的尿液说。
小军剧烈的咳嗽,但并不执行我的命令,我岂能容忍他这种反抗行为?乾脆用脚踩在皮带上,他的头不得不贴在地面上。他试图用手挣扎,却被我另一支脚猛的踩住手背,他失声大叫。
“妈的!给老子舔乾净,快点!听见没有!”我一边用力,一边对他大喊。
在我的疯狂蹂躏之下,他不得不慢慢伸出舌头来。粉嫩的舌头从他朱红的嘴唇中伸出,一点点的接近地上淤积的尿液……
“妈的!快点!快!给老子喝乾净!”
人毕竟不是狗,从生理角度上讲,单独靠舌头人是很难完成饮水工作的。所以他乾脆直接将嘴唇贴在地上,做吮吸状。
“还有这儿!舔乾净!”说着,我将脚趾塞在他的嘴里。
我抬起脚的时候摇摇晃晃,险些摔倒,所以乾脆就坐在马桶上面,小军跪在我的脚下,一边为我舔脚,一支手不断的揉搓自己的阴茎,替自己手淫。
此时我也性质大发,命令他转过身,将屁股敲高,我先在他的屁股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後那宾馆的牙刷把,插了进去。
或许是润滑工作不是很到位,所以小军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同时臀部肌肉迅速绷紧。
“啪!”的一巴掌,我恨恨打在他的屁股上,命令他放松肌肉。但他的臀部肌肉失踪不能松弛,我不得不拿来宾馆的沐浴液,倒在他的肛门周围,一来给他润滑,二来也能起到清洗的作用。
当时的我只想着如何使他更加痛苦,完全没有在意这样的沐浴液会不会对他的肛肠造成影响。显然我的方法很管用,他的肛门刚接触到沐浴液就逐渐变的松弛下来,很快牙刷就可以出入自如了。我岂能就此甘休?立刻取来第二支牙刷……
(2008年元月14日/淩晨2:17更新) 每次醉过之後都会有头痛的後遗症,今天也不例外。小军依旧卷缩在地上,没有了军人原有的飒爽英姿,仅存的就是一些孤独和无助。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看待这场“游戏”的,或者真的像他所说,他想找一个真正可以控制他的主人,我做不出来。 我就是这样矛盾,一手将他的奴性点燃,可当那熊熊烈火已经燃烧到无法控制的时候,我又想要灭火。原因很简单——我喜欢,或者说爱上了我的奴。这不禁让我觉得好笑,充满无奈的苦笑。 我起身喝水,然後去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半遮半掩,透过门缝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呕吐物,和丢在地上的浴巾。一瞬间无数个被支解的片段从我脑海中闪过。这些片段就发生在昨晚,就发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我甚至不敢相信它就发生在我自己的身上,我扶着门框沉思,仿佛不敢轻易推开那扇通往罪恶与激情回忆的空间大门。 最终门还是被我推开了,首先看到的就是我丢在地上的两支牙刷。带有螺旋花纹的牙刷柄上分明残留着阴红的血迹。我没有力气收拾残局,只能放下马桶盖,然後坐在“事发现场”回忆整个犯罪过程。 小军的肛门内被我塞进了两支牙刷。 我怒不可遏,他痛苦万分。 “你他妈给我跪下!”我愤怒的向他下达命令。 他乖乖的面对我跪在吸收间的地上,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气。我死也不会忘记他那时的眼神。 我说不清那种眼神究竟意味着什麽,但我分明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几种复杂的情感:忧伤、恐惧、屈服、无奈、还有些许愤怒。 我坐在马桶盖上,不停的打他,打了多少下我记不得了,只知道我的手到现在还隐隐做痛。 小军一边被动的服从,一边不住的向我求饶。 “主人,啊!饶,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