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一张一合,这种情况并非没有,但却极为少见。如果不是刺激到了一定程度,是绝不会发生的。
阿明同时也发现了,他如获至宝,赶忙将头凑到小军的龟头上,好象一只贪吃蜂蜜的熊,仔仔细细的舔了个乾净,随後他又将小军的精液含在嘴里,回身去和小军接吻,我清楚的看到他将满口的精液全部都吐给了小军,小军紧闭双眼,好象早已经分不清尘世万物,他大口大口的将阿明吐出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就连不甚流出的一滴也被阿明用手指送进了他的体内。小军似乎意犹未尽,竟然还淫荡的舔着嘴唇。
阿明兴致勃勃的取过刚刚自己射精的安全套,和我第一次操小军时留下的安全套,两个并在一起,将里面已经冷却的精液小心的挤到小军嘴里。小军伸长了舌头,把每一滴精液都全部吞到肚子里。吞精并不是什麽新鲜的调教方法,我也并非第一次见到,但如此狂饮却还是我生平头一次看见,这怎麽能不使我兴奋?然而更加另我兴奋的事情还在後头,阿明看见小军吞精的表情竟然忍不住跨在小军的脸上,将自己的肛门对着我,也对着小军的嘴,此时的小军早已疯狂,他哪还顾得了什麽卫生不卫生,双手托住阿明的大腿,用舌头不住的挑逗他的肛门。
我眼见着阿明的肛门一张一合,反复两次後,“吱”的一声,一股白色液体从他的肛门内滑出,我不知道那会是个什麽味道,好在阿明的肛门内并不脏,至少我没有看到黄色成分,但那存留在人体肛门内的精液再次被释放出来的味道想必好不倒哪去吧。可小军显然不这麽认为,我清楚的看到他不断的伸出舌头,甚至乾脆把嘴唇堵在阿明的肛门上吮吸,他的喉结不断的上下流动,将阿明排出的精液全部都吞咽到自己的肚子里。那一幕是我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也正是在那一刻,我的性欲被刺激到了极点。我索性将鸡吧取出,对准小军的嘴疯狂扫射。
最後,小军满嘴精液,软瘫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算是为这次不平凡的性爱旅程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12.13/20:36更新)
我们三个人横躺竖卧的倒在床上,阿明含羞带笑,虽然意犹未尽,却也不好开口;小军趴在床上大呼呼的喘着粗气,连睁眼的劲都没有了。我倚着床头,一边抽烟,一边用脚轻轻揉搓小军的屁股。他没有丝毫反应,还是自顾自的喘气。
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从我和阿明回到宾馆到现在,我们三个足足在床上折腾了四个多小时,床单几乎被我们的汗水湿透。
我抽完烟就去冲澡,之後是阿明,我本打算请阿明吃点东西,反正我也没吃饭,谁知道他推脱说自己有事,执意要先走,我也没有挽留,等阿名走後,我看着趴在床上的小军,禁不住轻声叹息。
“你想吃点什麽?我买回来给你。”我穿好衣服问他。
他有气无力的抬起头,反问我:“怎麽了?你认输了吗?”
认输?
我一下子想起来在刚才双龙入洞前的一刻小军对我用过同样的词——认输。
我不知他这是从何说起,因为我即没有和他比赛,也没有和他打赌,况且奴隶和主人之间的输赢还需要去讨论吗?
我被他问的有些发蒙,反问他:“认输?什麽意思?”
他沉默不语。
我继续追问:“说啊,什麽认输?认什麽输?”
他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忽然改口对我说:“你是不是就这点本事了?把你的狠招都使出来啊,爷爷挺得住!”
天哪!这真是一次不平凡的调教经历,这一天他竟然好几次把我激怒,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我怒极反笑,阴冷的笑。
但两天来小军似乎已经摸清了我的调教规律,我这种笑显然已经不能对他产生威慑力。如果我不改变方法,恐怕这次调教就要宣告失败了。
我收起笑容,二话没说转身走出宾馆。
我没有给有带任何枷锁束缚就离开了宾馆,换句话说,他若在此时离开应该不是问题,即便他的裤子被我扯,他还是可以穿着我的裤子离开。
我是有意这麽做的,因为我想给他和自己都留一点余地,我甚至想乾脆自己离开,就此终止这次无聊的调教。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这个陌生的小城,心里一团混乱。
我反复思考小军对我说的话“认输”究竟是指什麽?
难道他我的“培训”看成是一场较量?一场我和他之间的较量?换言之,我想尽办法“培训”他,他就是想尽办法“服从”我。如果这期间有哪一方先“受不了”即被视为“输”。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他可真算得上是一个天生的贱种了,试问天底下哪会有人以自己身体做“注”去和别人较量胜败输赢呢?
除了这个不太可靠的推论以外,我确实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我就死活也不能中途退出,俗话说的好,不蒸馒头,我也得争口气!说什麽也不能在我的调教生涯上留下这样不光彩的“业绩”!
想到这儿我又振奋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