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龙头在胸口,龙身在背,双爪盘在胳臂和大腿,尾巴一直绵延到小腿的全身纹龙,它口中吐出的珠子就是男人的ru`头,而男人则伸手撸直自己的Yin`jing,那勃`起的长度不短的Yin`jing上,竟也纹着耀眼的金色鳞片。
“真是艺术。”凌瑞东忍不住啧啧赞美。
“我这手艺你放心了吧,以后可以多帮我介绍点活儿。”郑雪东擦擦他这么会儿功夫就出了一头的汗水,对凌瑞东笑道。
“那是一定。”凌瑞东点头应答。
很快徐渭和卫凯穿上衣服,随凌瑞东一起走出了那家纹身店。
走在清寒的初冬空气里,卫凯和徐渭落在凌瑞东身后,忍不住偷偷彼此对视了一眼。此时此刻,这对曾经的对手,在身上私密的部位,却同时拥有了相同的记号,证明他们属于面前这个男人的记号。
凌瑞东却在这时候向他们一人扔过去一个瓶子,是那种小号矿泉水瓶,里面放着半透明的ye体。
“也累了吧,补补营养吧。”凌瑞东笑着看着他们两个。
只需尝上一口,他们就立刻察觉那是他们两人射出的多达八次的Jing`ye。Jing`ye刚射出来的时候是粘稠的白色,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像是浑浊的清水了,因此他们俩一开始都没看出来,但是那股独有的腥味却不曾改变。
此时这条街上虽然人少,却也不是无人行走,而他们两个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喝着自己射出去的浓浊Jing`ye,这种强烈的羞辱让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下`体发硬。
凌瑞东只是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他们,无论卫凯还是徐渭此刻都深切感觉到,面前这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同龄男孩,已经完全握紧了让他们臣服的绳索。
高三的后半年日益繁忙,考试也多,无论卫凯还是徐渭,都不得不面对高考这个难题。但卫凯的奴性在于臣服,在于把自己的所有权利完全交给凌瑞东主宰,能够按照凌瑞东的要求认真学习,而且自身底子也好,所以有了越来越好的势头。
因此在高三的最后几个月里,凌瑞东除了让卫凯坚持每天自`慰却不射`Jing外,几乎没有再调教过卫凯,最多在寥寥无几的没有安排摸底、模拟、单科考试的周末,让卫凯为他舔脚,为他口`交。
但徐渭不一样,徐渭在社会上厮混的程度比卫凯要深,已经没有了学习的心态,就算凌瑞东逼着他在教室里坐上一小时,也只是无所事事走神发呆的一小时,不会有什么学习效果,因此凌瑞东也就放弃了这种努力。
而且徐渭本身享受得是主奴调教带来的性快感,每次浴火焚身的时候又sao又贱,一旦发泄过后就又满不在乎,如果不是凌瑞东几次调教都把他玩爽了,恐怕现在未必还肯认凌瑞东为主。
在经过第一轮禁欲,还纹身留下标记之后,徐渭已经渐渐感觉到凌瑞东不只是想玩他的身体,更想完全掌控他的心,因此他也一直有些畏惧。但是凌瑞东给徐渭戴着的Yin`jing锁却一直没有解开,在没有被凌瑞东反复刺激,玩弄的情形下,一直无法勃`起也让徐渭憋到满身都是欲`火。而且凌瑞东始终没有主动联系他,甚至徐渭觉得,凌瑞东好像是故意在躲着他。
过了两个月,已经到了四月中旬,天气开始暖起来的时候,穿的衣服越发薄了,戴着Yin`jing锁的感觉也越发清晰。这块冰冷的金属持续被体温温热,已经没了金属的冰冷,但坚硬的质感却没有消失。
徐渭被这种无法释放,又被人冷落的感觉所折磨,他感觉自己像是身体里蓄满了一种东西,却无处发泄,而那个发泄出口就在凌瑞东手里,他只好主动去找凌瑞东。
徐渭来到凌瑞东的教室,看到凌瑞东正在给卫凯讲题,便语气有些不好地喊:“凌瑞东!”
听到他的声音,凌瑞东慢慢抬起头,很是危险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悠悠走出教室。
来到门口无人注意,徐渭立刻收敛了刚才的样子,低声叫道:“主人。”
“刚才不是很牛B嘛?”凌瑞东讽刺地问道。
这种带刺的问题让徐渭涌上一股火气,天生的性格让他抬起眼有些不满地看着凌瑞东,但是凌瑞东的表情却没有语气那么让人恼怒,反而带着一种期待的笑意。
凌瑞东凑近他身边,脸上渐渐泛起笑容:“你确实有个很牛的B啊,是不是欠Cao了,还是狗鸡`巴硬的受不了了?”
这些脏话粗话从白净文弱的凌瑞东嘴里说出来,反差极大,徐渭立刻就忍不住硬了。
凌瑞东靠近他,伸手在他胯下狠狠一抓,套着铁牢笼的Yin`jing没有被接触到,但是长久不曾发泄而饱胀的睾`丸却被他狠狠拉扯了一下。
徐渭惊慌地左右看看,幸好凌瑞东动作又快又准,周围好像都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让他松一口气。
“怎么,害怕了?”凌瑞东作势又要伸手,徐渭连忙抓着他的胳膊:“别,求你了,主人,别在这儿玩贱狗。”
凌瑞东看他这个样子,十分鄙薄地笑了,那种笑不只是讥笑,完全是蔑视,就像看着一个卑贱至极的东西,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