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哈吉姆站起身,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也下到河里,两只大手不停的搓洗着前胸和大腿,黑色的体毛被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显得更加的黝黑,油亮。肖荣生坐在岸边,痴痴的看着眼前这个英武的男人,哈吉姆确实和陈景峰太不一样了,除了比他更加健壮以外,在他身上褪去了城市人的那种忸怩和做作,多了一份原始的豪爽和粗狂。就是在做爱的过程当中,哈吉姆那毫不羞涩的拥抱,撞击他的力道和感觉,也是他今生头一回体验到。一个人,不论是男是女,只要他在性的体验中迷失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摆脱给予他满足的那个人。现在的肖荣生就是这个样子,他被他彻底迷住了。在他的梦中曾无数次出现的男性形象不就站在自己面前吗!而且又是那样活生生的。他眼睛一刻不停的望着哈吉姆,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恨不得把他通通铭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哈吉姆走上来,站到他的身前,水珠顺着身体缓缓的往下流淌,“滴滴答答”落在脚下的草丛中,双腿间的黑丛一缕一缕的粘在下腹和大腿上,也在不住的滴着水珠。哈吉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肖荣生,闷声说到:
“我们到车上去晒晒吧!”说着,朝肖荣生伸出了手。肖荣生抬起手抓住,跟着一用力便站了起来。两个赤裸裸的中年男人手拉着手向马车走去。
在和煦的微风中,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坦露在自然的环境里,耳边有潺潺的流水和不时传来小鸟的欢鸣,更重要的是躺在爱人的怀抱中,这一切的一切,都使肖荣生觉得无比的恬适和惬意。他们双双躺在马车上,眼睛随着天上不时飘过的朵朵白云缓缓游移,肖荣生的头枕在哈吉姆温暖的臂弯里,脸贴着他坚硬的络腮胡子,甜蜜的嗅着他诱人的气息。哈吉姆前身的体毛在阳光下闪着丝绒般的光泽。"
“兄弟,”哈吉姆磁性的男声打破了寂静。“你是不是做过这样的事情?”
“嗯!”肖荣生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在家里有个男朋友。”
“噢!那就难怪了。”哈吉姆说,“听说你还没娶老婆,是吗?”
“是的,你怎麽知道的?”肖荣生扬起脸看着哈吉姆问道。
“在医院的时候听人说的,第一次在那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这是哈萨克人特有的直爽。说着,哈吉姆用力搂了楼肖荣生的肩膀。
“怎麽?”肖荣生好奇的问。
“我们这很少见到像你这样的有文化的人,人长得好,对待我们脾气又好。一看你就是个好人!”
“哈哈!”肖荣生不禁笑了,“那你怎麽知道我是......”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我哪里知道!只是在心里喜欢你罢了,我不过就是拉了几回生病的人去医院。”
“那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就躺在我身边,实在忍不住我才碰了你。”哈吉姆停顿了一下,“看你没有拒绝我,我就明白了。”
“那你......你是怎麽发现自己喜欢男人的?”肖荣生小声的问。
“其实我们这好多人都这样,没什麽奇怪的。”哈吉姆的回答让肖荣生有些吃惊。“爲了保护草场,我们从不死守在一个地方放牧,要轮换草场,今年在这,明年就要换下一个地方。我们这些游牧的男人,不是每次出去放牧都带上女人,她们要留在家里照顾孩子和老人。游牧的生活很辛苦的,吃不好,穿不暖。一去就是一年半载,放牧的地方又都是人烟稀少,有时几个月都见不到一个生人。都是壮年汉子,不发泄怎麽能行,所以就养成了出去干结伴的男人,回到家来才操老婆的习惯,这也是没办法啊!”
“原来是这样!”肖荣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那等有机会的时候我再来,你还会在这里吗?”
“恐怕不行了!”哈吉姆略显惆怅的说。
“爲什麽?”肖荣生不理解的问。
“明天我就要和别人一道去另一个地方了放牧,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到时候你也许就不在这里了。”他用满是胡茬的下颌擦了擦肖荣生的额头。
“也是我们注定有缘。要不是我儿子生病,我们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唉!”哈吉姆叹了口气,“只怪我们认识得太晚了!”
一股莫名的失落骤然涌上肖荣生的心头,想不到刚刚到来的幸福就这样稍纵即逝。他不由自主地向哈吉姆身边靠了靠,更紧的贴在他火热躯体上,在他坚硬的胡茬上摩擦着自己的脸颊,一只手插在哈吉姆浓密的胸毛中,不停的搓弄,不时地触碰胸上硬实的胸尖,引来哈吉姆身体的阵阵轻颤。
“真舍不得你!”他小声嘀咕着,刚刚熄灭的躁动又从身体深处喷薄而出,他要抓住这短暂的幸福尽情的宣泄。
哈吉姆用他长满汗毛的粗壮手臂环抱住肖荣生的胸膛,紧紧地把两个健壮的躯体压挤在一起。肖荣生把嘴移向哈吉姆的肩头,轻轻撕咬着那里坚实的肌肉,手指拉拽把玩他硬挺的胸尖,哈吉姆愉快地任由他挑动着他的身体,口中发出兴奋的呼吸。能如此近的和自己理想的男人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