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的直男保安(十六)他们这里的保安轮岗,分白班夜班,白日里事情多,两人轮替,夜里基本无人,每个岗位也就不换人了,从夜里11点到淩晨7点,基本是在打盹睡觉中度过。 当然,燕善涛现在站的这班岗,没这麽简单。虽已是夜深,却仍是燥热难当,堵了嘴戴着口罩,戴着白手套的大手捂在兜里,再加上时刻担心被人发现的紧张感,让燕善涛宽厚挺直的背脊上早已汗透一片。他紧盯着楼门里,耳朵支愣着听着声响,间或还扫一眼楼边路旁,生怕有行人经过,时不时还回头瞄我几眼,随时准备示意,让我出面解围。双手被拷,堵嘴蒙面,肛门塞满,Yinjing捆牢,明明是一副被虐模样,却处於楼旁室外,路边灯下,此情此景,让燕善涛又是刺激兴奋又是紧张害怕,一边担心被人发现揭穿窘状,一面又隐隐有种暴露欲望。 我坐在一旁黑暗里,眼里欣赏着他的举动,心中意yIn着他的sao样。他答应了我,作为一个被虐的制服sao奴,公然暴露於大庭广众之下,这个状态要保持两个小时以上。- 我们二人,一坐一站,一明一暗,在这貌似宁静的夜晚,各自感受着,幻想着,忍耐着,沉默着。 突然,远处另栋大厦边,却传来阵阵拖遝沉重脚步声响。燕善涛整个人一挺,目不转睛地盯着,全身肌rou都似已紧张起来。, 隔壁大厦门庭前,晃过一中等身材、短袖衬衫男子,步履蹒跚,身子摇晃。却是一醉汉,不知何处归来,竟然经由此处。 只见那汉子,一步三摇地晃过了隔壁楼座门前,脑袋一歪,身子一转,却转到两楼中间路上,不多时就绕过车场出口,跌跌撞撞、歪歪扭扭地来到了这角门附近。燕善涛见状身子一动,似要转身进楼,却又停下,回头望向我。我也是惊了一跳,正考虑如何是好,却见那醉汉一个低头,手扶在树上,大口呕吐起来。 我心中厌烦,便跟燕善涛眼神示意,让他不要理会。燕善涛却是不敢放松,仍是紧盯着醉汉举动那醉汉吐了一阵,腥气扑鼻,像是清醒了些,迷蒙的眼睛里扫到了燕善涛的身影,竟是趔趔趄趄,朝角门近来。 借着楼里灯光,只见那醉汉眼带血丝,口吐酒气,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哥,哥们,你,你好! 燕善涛眉头一皱,却是口不能言。那醉汉双眼迷蒙,晃着脑袋继续道:“这麽晚,还上班,辛,辛苦了。那个,请,请问,哪,哪有厕,厕所?” 燕善涛眼神似要喷火,但却无法,既不能开口指引,又不能伸手阻挡,何况这楼里也不能这麽晚让一个喝醉的人进去上厕所。他只能频频回头,示意我出来帮忙。我见这醉汉不甚清醒,估计也发现不了什麽,也乐得看戏,不肯出场。; 那醉汉摇晃了半天,见燕善涛不做声,又是眼神不善,怒上心来,骂道:“你,你,说话啊,我问你,哪,哪有厕所!”燕善涛无奈,只能用身子挡住他,不让他继续往门前走去。那醉汉见状更怒,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你丫一个,臭,臭,臭保安,装,装什麽,狗逼!小爷,我,我跟你,说,说话,你他妈,哑,哑巴了啊!” 说着,他右手一抬,嘴里还骂着:“抽,抽你丫挺的!”。说着,手就朝着燕善涛脸上轮去。燕善涛哪里是受得了这种气的?也不管自身的窘状,只见他头一侧,腿一抬,一脚踹到了醉汉身上,那醉汉本就站立不稳,这一下子更是整个人往後一仰,四脚朝天,摔了个结实。 亏得不是水泥路面,又被灌木挡了一下,那汉子在泥地上挣紮了半天,嘴里不知是骂是哼,手脚并用,却也是半天不得起身。我看燕善涛动了手,也顾不得看戏,赶快起了身,奔向醉汉。忍着酒气和污物,我把他扶了起来,见他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心想着,幸亏燕善涛是双手被着遮,还要保持平衡,要不这一脚估计就没这麽轻易能爬起来了。 我看燕善涛仍有怒意,赶快将醉汉扶走,回头说:“我问问他住哪,帮他找个计程车送走。一会就回来啊。你别乱走。 扶着半瘫在身上的醉汉,我心中苦笑,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看来这野外调教,还真是刺激和意外并存啊。* 那醉汉也是神志不清,问不出个所以,我心中着急,好不容易走了半天,见路边有个治安岗亭,就跟里面值班保安吩咐了几句,说是路边遇到的醉汉,让他打给110,送其回家。我这才急忙忙地,赶快往回赶。走到燕善涛所在大厦旁边,离着几十米远,却见有两个身影在门口,我心中一凛,定睛一看,一个高大壮实,应是燕善涛,另个比他矮上一头,微微弯腰,却不知是谁。蹑手蹑脚地走近,躲在车场入口,把身子藏在墙後,偷偷观察。原来是一矮壮男子,头发半白微乱似有灰尘,天蓝工服略旧发黑,似有五十多岁,看衣着打扮,应是这大厦里装修的工人。只见他手拎着顶蓝色长檐圆帽,脚穿着双破旧解放胶鞋。离燕善涛两、三米远,眼睛偷偷地瞄着他,又围着他,前前後後地绕了几圈。见燕善涛不动也不说话,他像是犹豫了下,刚要上前,似要开口。却见燕善涛鼻中哼了一声,回身一转,坐在了门前那方台後木椅之上。那工人一愣,却是不敢上前,讪讪地笑了一下,退到门外路边灌木丛里,四下打量一番,窸窣几声,哗啦作响,竟是撒起尿来。 这门前当然是不允许随地便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