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24岁,大概7,8年来,经常看网上的情色小说,开始就是很一般的,后来开始看一些什么乱lun的虐待的。但是越看就越觉得不刺激。 大概在5年前,开始看同性恋的小说,主要就是里面的性交描写。在这之前一直很排斥同性恋,觉得非常恶心,但是非常喜欢Yinjing,觉得男人之间亲吻很恶心,但是看到男人的Yinjing,会兴奋。 记得那是一个交友网,我在那里看过几次小说之后,越来越兴奋,想尝试那种感觉,就是想要男人的Yinjing,为他们口交,希望他们射Jing在我嘴里,或者插我的肛门,虽然我从来没有体会过那种滋味。于是,我就和上面留资料的一个人联络。 记得那是2000年的春节左右,那个男人是东北人,正好住在北京一个很有名的饭店,我去找他,在酒店的大堂聊天,很诚实的说了我的情况,他感觉很好接近,他邀请我去他房间,我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我非常不知所措,但是这样让我更兴奋。 我跟他到了他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人在睡觉。他开始抱我,说实话,我觉得很难过,他想亲我,我躲开了。并且告诉他,我不能接受这个,大概是因为我第一次吧,他完全顺着我。 我们脱掉衣服之后,我终于看到了,并且第一次用手握住了另外一个男人的Yinjing。我兴奋得有点眩晕。但是,奇怪的是我自己的Yinjing,并没有硬起来。只是不停的流出分泌ye。我开始为他口交,感觉到他的分泌ye的味道,又开始觉得恶心。但是就更兴奋。 过了一会儿他主动过来要为我口交,我实在舍不得他的Yinjing,但还是顺从他。他为我口交的时候开始摸我的肛门。我真得觉得刺激极了,其实即使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肛门是不是真的会带给人快感。 这时候另外一个男人醒了,我记得那个人很英俊,Yinjing很大,我们甚至都没有打招呼,他就开始按我的头去他的Yinjing上,我正巴不得,就顺从地为他口交。 从进门到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和我的心理都一直处在极度的兴奋中,而且还在不断的上升。但是当我分辨出他们的Yinjing上的分泌ye味道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恶心,心中的另一面会想要制止这样下去。但是我没有。 这时候,为我口交的人开始用手指插我的肛门,慢慢用一个手指。我觉得并不舒服,而且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里面会有排泄物,可是心里却越发的兴奋,就是有一种希望被虐待的感觉。 过一会儿,他开始用它的Yinjing顶我的肛门,他很温柔,他的Yinjing不是太大,但是对我来说,还是难以承受。我这时候可以体会,那种小说里面描写女人第一次的时候所谓的那种被撕裂的感觉。这时候那种刺激已经被疼痛掩盖了,兴奋在一点一点的消退。最后,我的理智开始抬头,嘴里的Yinjing越来越觉得不是味道。 我开始阻止试图进入我肛门的Yinjing,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位置,看到刚刚在我肛门口上周旋了半天的大Yinjing,我的兴奋感又开始占上风。 但是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这次试图插入我肛门的Yinjing更大,更急,在我认真的吸吮眼前的Yinjing的时候,后面那根突然用力突进了我的体内,我真的感觉被撕裂了,那种剧痛,让我无法进行任动作,甚至忘记了躲避和推拒,只是僵在那里。他们大概感觉到了我的痛楚。开始和我说话,告诉我他们会慢慢来。 不知道几分钟肛门的痛楚稍减,我决定要到此为止了。但是后面的Yinjing开始动了,很缓慢,这样反而使我觉得没那么痛了。 我再次决定继续下去是因为回头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我身后低头看着我的肛门,虽然我看不到他的Yinjing,但是我可以感觉到,虽然我看不到自己撅着屁股趴在那里被人鸡jian的样子,但是我可以想象。 所有这些又一次带给我无比的兴奋,我于是转过头继续舔,吸吮面前的Yinjing。我甚至尝试去舔他的睾丸,但是没有继续舔下去的勇气。 我肛门中的Yinjing在一点一点的移动,我的Yinjing从刚才被疼痛冲击后的疲软状态慢慢恢复了,开始硬起来。分泌ye不断的涌出,甚至直接滴到床单上。我还从来没看过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 后面的男人开始抚摸得的Yinjing,继而开始为我手yIn,我的兴奋感又一次冲上了顶峰,我吸吮着面前的Yinjing,感受着肛门被插入的感觉,头脑里面想象这现在这幅画面,简直快要射Jing了。 但是这是后面的男人翻了一个错误,让我的第一次半途而废。 他大概也是比较兴奋或者快要射Jing了,因为他一直说我的肛门太紧,要我放松,所以他加快了抽插的和节奏,并且增大了幅度,他的身体撞击我屁股的声音让我兴奋的眩晕,我真得快要射Jing了。 就在这时候,他的Yinjing猛地抽出了我的身体,又猛地试图插入,我几乎痛的要跳起来了,兴奋感完全消退,我的Yinjing一下子变得又小又软,贴在我的大腿上流水,我用手阻拦着他们靠近我,身体保持一个姿势侧躺在床上,他们不断的在道歉。 我根本无法听到。头脑里的理智完全控制了自己,觉得这是我不应该做的,应该赶快离开。 于是我慢慢起来,和他们说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他们说可以,说大家一次冲凉,我不好在决绝,于是象征性的冲凉,他们还试图为我口交,并在一次激起我的兴奋,但是现在我只是对他们和她们的动作感到恶心,希望尽快离开。 终于应付了他们几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