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调教你,什么叫做服从!顺带让你尝尝顶撞我的后果……”
……
路易被重重的摔在了玫瑰花堆中……他被迫将两腿张开,弓着背跪着,胳膊支在地上,随后腰肢被猛得按了下去,上身顺势向前一伏,在脸颊、胸脯不由得贴向那些花瓣的同时,那紧绷着的臀部也因此而高高的撅起,隐秘的私处无情的暴露在那写满欲望和征服快感的目光下,路易低声抽泣着,望着眼前鲜红的玫瑰,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
雷蒙德就这样从后面凶猛的强行进入了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没有任何前奏的,粗暴的,将自己完全充实于那不住抽搭嘶喊着的漂亮娃娃体内,不留一点缝隙……
时间缓缓的流动着,路易觉得自己已经濒于休克的边沿,下身在雷蒙德惬意的玩弄下几乎痛得失去了知觉,而长跪不起的膝部更像是被击碎了般钻心的痛,再外加那强健躯体的重压,他疲软的下体开始抑不住的瑟瑟抖动着……
“阁下,求……求求您……我,我,……好痛……不要——!阁下,哥哥,哥哥,求求您!求求您……哥哥,饶了我……放过我吧……哥——!”
他哽咽着无助的扭动挣扎,苦苦乞求施暴者的怜悯,但雷蒙德回敬他的却是又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刺……路易绝望的合上了双眼,惨白的指尖缓缓的曲起,紧紧的拽着四周香甜的玫瑰……
画师弗得默默的注视着这个赤身裸体趴在花堆上的小男孩,他双腿撑开着,白净的肌肤上部满了伤痕,最可怕的是,他的后庭‘摆放’着一小束玫瑰。大概有四五朵吧,花枝探进了那个小穴,花朵则在洞口盛开……
那天看路易含着泪光坐在花面上,弗得就猜出这小孩一定是公爵大人的男宠,性奴。其实这也没什么,宫廷里这些龌龊事他见多了,哪个大贵族没一点小小的怪嗜好?只不过他没想到,雷蒙德的‘宠爱’竟会如此‘激烈’!
“傻看什么?画啊!”雷蒙德不满的催促着。
“是,是。公爵大人,小的一定尽快完成……” 弗得暗暗叹了一口气,算了,就看在钱的份上……
弗得作完这最后一幅人物画,乐滋滋的带着鼓鼓囊囊的荷包返家。未到半途,他就被人打劫,惨死在利剑之下。
“傻瓜,你认为公爵大人会乐意让别的任何男人赏看路易少爷的裸体吗?决不可能。不过,你是画师,不看怎么去画?但是,画完之后……只能去死。对不起,尊贵的弗得先生,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打劫他的蒙面男人,在远离案发地点之后,冷笑着将他抢来的钱袋抛入了急流中……
路易再一次‘卧病’在床。养伤期间,雷蒙德几乎每天都会去看他,甚至还常常在路易入睡前,给他弹琴,讲笑话……并且也没再对他动手动脚。其实,雷蒙德有时候还是对路易挺好的。比起前四年来的冷漠,忽视,路易也比较喜欢现在的这个哥哥——如果他不再‘惩罚’自己的话。
在那个天气较好的下午,雷蒙德轻轻横抱着路易,想带他到花园晒太阳。哪知,刚进入玫瑰园,路易突然开始急促的喘息,冷汗直冒,还捂着胸口不停的喊痛……
“怎么样?”雷蒙德坐在路易床前讯问医生。
“这……公爵大人,这不好说……大概,好象,似乎是哮喘或心脏的什么毛病……”
“饭桶!”雷蒙德一掌挥了过去,“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
路易侧躺着,不忍心的看着那个一脸恐惧的医生。他伸手轻轻拉了拉雷蒙德的衣袖。
“阁下……路易没事了,没有不舒服了……请您不要罚医生,好吗?”他恳求着。
“……”雷蒙德看着短时间内就安然无恙的路易,突然想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在花园里剧烈气喘,“好,答应你,不罚医生。你再睡会儿吧。”
“恩。”路易乖乖的闭上了双眼。雷蒙德帮他捻了捻被子,走了出去。
……
书房里,公爵唤来贴身侍从吩咐道:“去告诉花匠,今天之内把花园里的玫瑰全都铲掉。一枝也不许留下。”
“是,阁下。”侍从应了一声,他虽然觉得这种命令很奇怪,却不敢提出任何异议,“那,阁下希望改种些什么花呢?”
“随便什么都可以。除了玫瑰或长相类似玫瑰的东西。”雷蒙德知道路易的身体不适其实是自己造成的。玫瑰只是一个诱因,是路易潜意识的转嫁了对自己,对性爱的恐惧……
几日后,待路易勉强可以由人搀扶着行走时,雷蒙德决定返回首都。他已经远离宫廷很久了,若按照原计划,半个多月前就该启程。
听说公爵要走,路易挺高兴。这样的话,他又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了,不用整天都提心吊胆的怕被‘惩罚’,或是随时被迫用怪怪的方式‘服侍’他。
临走的那天,爱莉莎将穿戴整齐的路易扶到了楼下,雷蒙德已经穿好披风站在了门口。
“路易,右手给我。”他轻轻托起那只纤细的小手,将一枚红宝石戒指套入了他的中指,“很好,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