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顾海也没能管的了白洛因,白洛因喝了不少也吃了不少,后面的话越来越多,顾海知道他有点儿多了。
“其实我妈不是那的,虽然我从小长到大,我妈都没管过我,可她从没做过那档子事。她就是看不起我爸而已,她就是活得现实,贪图享受……”
“我相信。”顾海?奈地笑笑,“你好在还能看见你妈,我妈都没了。”
白洛因不可置信地看顾海,他一直觉得顾海的生活状态很好,以致于闲得只会找茬。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顾海点起一颗,似笑非笑地看白洛因,“除了你,你见我逗过别人么?”
白洛因伸手,顾海又给他扔了一颗过去,雾在两个人眼前萦绕,周围的人似乎都不存在了。
“你很早就知道我的家事?”白洛因问。
顾海点点头,“知道一点儿。”
“所以你总是在我这找茬,然后把我惹急了,好得到心里安慰,是吧?”
顾海掐灭头,喝了一口白酒,嘴里噙笑。
“这不叫找茬,这叫关爱,我是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爱你。”
“别把我的忍让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
这话一说出口,白洛因笑了,顾海也跟笑了,两个人就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顾海把肉串又烤了烤,白洛因继续喝酒,看顾海在热气腾腾的烤炉前忙碌的身影,白洛因突然觉得这个人变得很亲切。也许是共同的遭遇让白洛因产生了心灵共鸣,也许是顾海仗相助感动了白洛因,也许仅仅是酒精的作用……白洛因突然想把所有的话都倾诉给这个人。
“我有很多朋友,可那些人都合适在一起乐呵,谁有啥难处,都是憋在心里。”
顾海想起自己的那些朋友,禁不住扬了扬嘴角,“这是老爷们儿的通病,没辙。”
白洛因又咕咚咕咚喝了很多酒,“我以前有个女朋友,长得特漂亮,家里还特有钱,可是我俩分了,前阵子我天天睡觉,就是被这事闹腾的……”
这一晚,白洛因说了很多,顾海一直在旁边沉默。白洛因豪?保留地说出了自己所有的痛苦和难处,包括他的家庭给他的爱情带来的阻隔,他与石慧那不现实的异国恋,还有他对未来的顾虑,他与母亲的分歧,以及他对社会阶层造成的差距的深恶痛绝……
听完之后,顾海感觉白洛因又在他们之间拦了一张网,明明刚刚接近一点点,这张网又把两个人分隔开来。
白洛因底醉了,站起来就要撒尿,顾海硬是把他拉到一片空地上,命令他在这解。
白洛因用手在小腹处做了个拉裤链的假动作,其实裤子根本没有拉链口,需要脱下来。
眼瞧白洛因要开始了,顾海脸色一变,赶紧拦住白洛因,“先别尿呢,把裤子脱了再尿!”
“我脱啦!”
白洛因双手张开,被酒熏红的脸上带憨傻的笑容。
顾海被气乐了,“你哪脱了啊?不是还在身上穿得好好的么?”
白洛因低头一瞧,果然还在身上。
“脱它干啥,直接尿,省事儿。”
“你给谁省事儿呢?”顾海大跨步到白洛因面前,一把脱掉他的裤子,又把白洛因的手放在他的器物上,“扶,尿吧。”
白洛因听话地开始解,顾海借明亮的月光,朝白洛因的那处撇了一眼。每个男人都有个通病,看到别人露,就习惯性地拿家伙儿比大小。
白洛因快尿完了,扭头瞧了顾海一眼,“你不尿啊?”
“暂时还没有。”
白洛因指指顾海的裤子,“那你也得脱下来,咱俩比比谁的个儿大。”
顾海笑得嘴都合不上了,一边给白洛因提裤子,一边应道:“明个再比,明个再比……”
白洛因醉得走路都打晃,每走两步就撞到一个东西,顾海实在看不下去了,蹲下身把白洛因背了起来。
白洛因的胳膊搭在顾海的肩上,呼吸的热气全都灌进了顾海的脖子里。顾海感觉自己的脖颈一阵阵发烫,那是颠簸中白洛因的脸颊一次次贴在上面。
“困了吧?”顾海问。
“嗯?”白洛因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
顾海的语气从未有过的温和,“那就睡吧,睡一会儿就到家了。”
“你让谁睡呢?你让谁睡呢?”白洛因突然拔高了嗓门,一拳头杵在顾海的左脸上,“又想剪我衣服是吧?”
顾海半边脸都酸了,他给所有人的耐心加起来都没有白洛因一个人的多,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在这浑小子面前就发不起火来。
“孙子!”
白洛因朝空旷的街道幽幽地喊了一句。
“你再犯浑,我把你扔沟里信不信?”
白洛因没说话,均匀的呼吸洒在顾海的耳边。他睡了,也许刚才那句话也是撒臆症,顾海背他,感觉夜风没有那么了。
“妈……”
一串滚热的液体顺顾海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