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了。那金莲一听,怎不恨得牙痒痒,於是吩咐了平安儿,若在看见西门庆与书童干那营生就去报她。平安儿巴结道:“娘吩咐,小的知道。”、却说次日西门庆未来家时,书童在书房内叫来安儿扫地,向食盒揭了,把人家送的桌面上的响糖与他吃,那小厮因说:“书童哥,有句话儿告你说,昨日俺平安哥接五娘(潘金莲)轿子,在路上好不学舌,说哥的过犯。”书童问道:“他说我什麽来?”来安儿道:“他说哥揽了人家几两银子,大胆买了酒肉,送在六娘房里吃了半日才出来,又在前边铺子里吃,不与他吃,还说你在书房里和爹干什麽营生。”书童不停便罢,听了暗记於心里。过了一日,也不提及。到了次日,西门庆进了厅上书房里坐下,书童儿连忙拿了炭火,炉内烧了甜香酥饼儿用嘴儿叼了送於西门庆吃。西门庆努了努嘴儿,使他把门关上,便揽在怀里亲嘴咂舌头,又捧了小脸问道:“我儿外面每人欺负你?”那小厮趁机就说:“小的有桩事,不是爹问,小的不敢说。”西门庆道:“你说无妨!”书童就把平安一节告说一遍:“前日爹叫我到屋里,他和画童在外听觑见,小的出来舀水与爹洗手时亲自见的,又在外面骂小的蛮奴才,百般羞辱小的。”西门庆厅了大怒,发狠说道:“我若不把这奴才腿卸下来也不算!”那书童儿委屈道:“儿子又惹爹生气,爹不如算了罢,省得别人有说小的挑唆是非。”说着,珠二十的眼泪一个接一个的下金瓶外传 来,那西门庆见了岂有不怜爱的,遂又搂了怀里,伸手去摸屁股。书童儿知他有意交欢,於是也掏了西门庆那话往红覆覆小嘴儿里塞。那小舌头咂得西门庆欲火焚心,立时抱了拿小童趴在床上,剥了衣服上下摸着滑嫩嫩的肉皮儿,听那小童叫的猫儿似的好听。“我儿把後面撅起来如何?”那小郎听话的撅起了桃儿似的小屁股,露出那嫩肉儿似的後庭花,让西门庆摸弄他光溜的嫩芽。西门庆顿时亮了那话,昂了那大龟便要进去。书童儿虽与他做过几次,却不知那花儿还是不受用,那童儿只叫了一声,便见血流了出来。“好亲爹~~儿子要疼死了~~~”那书童儿连哭带叫的摆动着。西门庆见了,又从床下拿了膏油出来抹在自己的玉茎上,又往书童而後庭上摸了些儿,这才又往里去,不几时,渐有津液汩汩流出方才进出自由。那西门庆扣了书童的屁股,好不一顿牵拉,书童儿也渐觉後面热火朝天好不爽快,於是也淫叫起来。牵拉了一阵,也不见西门庆泄了,便又把书童儿抱在腿上,让他自个儿抽送,手自去了前面扯那童儿的奶头儿,不几时顿觉如坐云端,登时一泄如注了,那童儿也泄了出来。而後使了书童把赃物收拾干净,自己则去了瓶儿那屋逗官哥儿去了。且说那平安儿正赶上今日守前门,只见西门庆的朋友白来创过来问道:“大官人可在家麽?”那西门庆曾吩咐了平安儿如有人来只说他不在,於是便道:“俺爹不在家了。”那白来创不信,径入里面厅上,不想天假其便,西门庆从後边出来,顶头就撞见了白来创。西门庆见推辞不得,须索让座。良久,夏提刑来,西门庆由於他坐了半晌,,见白来创还不去,只得唤了琴童儿厢房内陪他吃了翻着才肯告辞去了。西门庆回到厅上,就一片声的叫平安儿,那平安儿走在跟前,西门庆骂道:“贼奴才,还站着,叫答应的!!”立时有三四个排军在旁边伺候。那平安儿唬的满脸蜡黄,两忙跪下。西门庆道:“我进门时就吩咐你,但有人来,答应不在,你如何不听?叫两个会动刑的来,於我着实捋这奴才!”当下两个服侍一个,套上夹子,只顾!起来,捋得平安儿疼痛难忍,叫道:“小的委的回爹不在,那强着进来~~”西门庆又令:“於我敲五十敲!!”旁边数到五十上住了手。西门庆吩咐道:“打二十棍!!”须臾打了二十棍,直打得皮开肉绽,满腿杖痕。西门庆骂道:“我把你这贼奴才,在外面坏我的事,休吹到我耳朵里,把你这奴才腿卸下来!”那平安儿磕了头,捏着裤子往外走了!文字第三话、妆花旦书童媚邀宠又过一日,西门庆衙里回来,见韩道国带了礼物来拜谢,有金华酒,水晶鹅,蹄子,烧鸭,鲥鱼,於是差人请了应伯爵,谢希大计人在翡翠轩卷棚内围坐吃酒,并有书童儿,琴童儿,玳安儿,来兴儿几个伺候着。那应伯爵见书童儿来斟酒,道:“你应二爹一生不吃哑酒,自夸你会唱南曲儿,今日你好歹唱个儿,我才吃了这锺儿。”那书童只看西门庆眼色儿,见他点了头,便摆了架势要唱,却听那伯爵又道:“这个唱一万个也不算,你装龙似龙,装虎似虎,下边搽画装扮起来,相个旦儿才好。”那西门庆听了,笑骂道:“你这狗材,转移歪斯缠人,我儿下去画上,也叫爹看看!”於是命了玳安儿与他向各房丫头要些脂粉来。玳安儿先与金莲那屋的春梅要,那春梅原本就是西门庆受用的丫头,只书童与西门庆有苟且之事,岂肯借。旋往後,向上房玉萧要了四根银簪子,一个梳背儿,面前一件仙子儿,一双金镶假青石头坠子,大红对衿绢衫儿,绿重绢裙子,紫销金箍儿,要了些脂粉搽抹起来。只见那小童儿,千般娇娜,万般妩媚,那模样身段儿竟比美人不差分毫。应伯爵暗道:“果然一个可人儿,怎生与了我一次,死也甘心了。”心里虽痒痒的慌,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