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西门庆一日 从衙门里回来,闲的无事便去了书房,正看见书童、长安儿几个小厮饮酒作乐,惟独平安在门口坐着生气,那书童眼尖,见西门庆回来了,竟偷偷溜了出来。“你们怎的饮起酒来?”西门庆问到。“刚到六娘(指李瓶儿)那里,娘赏了些个酒,小的们就吃了点。”书童连忙到茶捧上。那西门庆哪是在听话,只顾咂摸着小郎,前些日刚来时竟没细着眼看,今儿个喝了些个酒,两腮上红晕,加上银盆儿似的脸蛋,红樱桃似的嘴唇儿,真喜欢死个人儿,不觉动了yIn心。“我的儿,跟前来说话儿!”那书童何等的聪明,故做媚态的挪了过去。“我儿多大?”西门庆拉了书童的手,真个柔软细嫩。“十六了!”“我的儿~~听爹话,别瞎处喝酒去,恐伤了脸!”说着。搂了书童在怀里亲嘴咂舌头,那小郎衣里儿熏的喷鼻香,年又少小,身下光滑柔软的饽饽一般,那西门庆顿时欲火焚身,从裤里掏出那话来让他吞吐起来,只见得那话顿时gui头昂立,粗大挺拔,西门庆又从案子里拿出那yIn器包来,抱了书童去床上玩耍。“啊~~爹还带着这东西……”那书童儿见了银托子吓了一跳。“我儿没做过‘後庭花’?”西门庆套上了两个托子,手又牵上了书童的玉jing。“啊……求爹慢些个,小的受不住……”书童儿分着双腿,喘的说不出话来。西门庆也不答话,剥去了那小郎衣服,咂着他幼嫩绯红的nai头。“呵~~我的亲爹~~~别弄儿子了!求爹手上快点~~~”书童儿受不住,连连的哀求。那西门庆见了,更是挨不住,也管不了那麽许多,托了那粉嫩的小屁股就要往花里插。书童哪见过这个,痛的哀号起来,连叫着爹。“我儿忍着些儿!!!”转眼间,那话已经进去一半,紧的连西门庆都不住的喊疼,他扣了书童的双膝,还扭者要进去。“啊~~~我的 爹,饶了儿子吧,就先进去一半,爹gui大,儿子实在受不了了~~~”“难得我儿风流,那有只进去一半的道理!”於是更用力的往里戳进去,不消一刻,,竟只有两个球儿露在外面了。“我的儿,你咬的爹好舒服~~~~”说着,那话已经开始向外抽,书童的玉jing也流出了津ye,西门庆他用头上的发带在根上打了个结,於是开始抽送起来,边做着边用手拿捏着书童的物件。“妈呀!!爹要把儿子的肠子戳断了……”那书童儿摇晃的不成样子,小身子在西门庆底下狂颠着,正是:一个yIn荡浪子,一个谄媚娇儿。金瓶难解消魂意,书房尤做後庭花。只见那书童儿的粉jing也昂了起来,只恨那条发带让他不得发泄。“求爹解了那带子,儿子实在憋的慌~~~!”书童儿不住的哀求道,伸手就要自己解开,却被西门庆把手按在了头上。“使不得,爹正爽的慌,过一会字有你的好处!”说着,那话又深深的刺探进去,进进出出好不快活。那书童儿只顾在下面哭叫,gui上又溢出些水来,西门庆见书童儿憋的满脸通红,知道他挨不住了,於是解下了根上的红带子,登时那浊ye喷将出来。“爹险些儿要了儿子的命……”书童儿娇嗔道。“我儿的脏东西可是弄了我一身呢!!”西门庆也泄了,只是不见激烈,玩味不足。“儿子帮爹舔了!”那乖巧的书童儿又爬到西门庆身上,上上下下尽心尽力的舔了个遍,见西门庆那话又昂了起来,不禁又含在嘴里咂起来。“爹摘了托子再与儿子一次吧!”那书童儿只觉後庭奇痒,顿又起了yIn心,西门庆乐得再尝云雨,於是抱了书童在腿上,果真摘了托子。“爹躺下,让儿子来,恐爹累着了!”书童儿又握住那肿大的玉jing,试着往自己的後庭塞,那後庭还有津ye流出,竟不象上次那麽难受,一下子进去多一半。“我儿快点!”西门庆叫着,性急的挺起了腰,竟一下子进去了,只见那书童狂颠的上下抽动,牵拉的啪啪有声,还不住的哭爹叫娘。“我儿转过身去,免得又喷出来!”书童儿听话的背过身去,只见那粉tun晃动好不妖艳西门庆不禁的摸弄起来。这一下竟弄了一顿饭的工夫那小郎才得以满足,西门庆的欢喜之情自然不用细表,於是有事无事的便去书房与那小童云雨一番,真是好不快活!~ 金瓶外传 第二话、护男宠平安遭毒打上话说过,书童儿几个吃酒,话未细表,原来是那西门庆的夥计韩道国老婆与其兄弟韩二勾搭成jian,正好在屋里干那营生的时候被四个光棍捉住,送去了衙门,因知应伯爵素与西门庆交厚,便去求应伯爵,谁知这西门庆一句话儿,竟将那四个光棍扭去衙门,大了四十打棍收监了。於是那四家人又凑了四十两银子去求应伯爵。那应伯爵收了银子却又想,既提了韩道国出气,又与那四人说情,恐韩道国见怪,於是拿了十五两送与那书童儿,托他想个好法子。那书童儿竟去买了些个吃食并一坛金华酒去了李瓶儿那屋,求他与西门庆说情,就说是花大舅那屋的人去的。那瓶儿应了,於是又吃了一会子酒才出来。到了前面铺子里,还剩一半点心嘎饭,摆在柜上,又打了两坛酒。请了傅夥计、贲四、陈经济、来兴儿、玳安儿等人来吃,偏就忘了叫平安儿,那小厮竟记恨与心。说来也巧,那日正赶上潘金莲为潘姥姥作生日,西门庆便叫了平安儿跟了去。平安竟把书童买了酒食去李瓶儿房里两人吃酒,又在铺子里面请人吃酒,单不请他,又西门庆与书童在书房里头的事一